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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去医院啊!”
  “能活一个是一个!”
  医生都快急哭了,这些人怎么动不了了?
  “別去了!”
  “有没有银针?”
  “给我,我来救他们!”
  赵冬青二话不说,伸手索要银针,准备亲自动手。
  距离市长这边察觉出毒药的时候,已经快过去一个小时了。
  但不是所有人都在此之后喝的水,很多人都是从很早就开始喝水了。
  “你来?”
  看著满地打滚公职人员,医生心头一紧,他是处理不了,但这个年轻人,能行吗?
  “別废话了!”
  “再不给我银针,他们就快死了!”
  在赵冬青的催促下,有个医生掏出来了一盒银针,递给了他。
  这些医生可不少,一听到有危险,来了好些人,其中就是中西医混合。
  “啊!”
  “疼死我了!”
  “我的肚子好疼啊!”
  一位穿著行政夹克的中年男子躺在地上捂著肚子满地打滚。
  巨大的疼痛让他连眼睛都睁不开,只能大声惨叫,希望自己能够通过大喊而缓解疼痛。
  “別喊了!”
  “消耗力气本就会加速血液流动,到时候毒素髮作的更快!”
  赵冬青一边开口说话,一边开始施针。
  一旁的医生护士们迅速上前帮助这些中了毒的人脱下衣服,方便针灸。
  短短一瞬间,那中年男子被扎了好几针,头上冷汗直流,咬紧牙关一句话也不说。
  赵冬青施针的速度非常快,本身身体素质就很好,再加上系统给的黄帝內经就包括了大量的经验,此时此刻,他如同神医一般出现。
  “你差不多了,下一个。”
  刚刚扎满了九根针,赵冬青就迅速移动,转移到另一个人身旁,开始下针。
  得亏这些银针数量很多。
  医生们看的是眉头紧皱,一句话也不敢说,生怕嚇到对方,导致手偏移位置,扎错了地方。
  只是,扎的这些穴位,他们看不懂,很是迷惑。
  其中生穴死穴一起扎,这让他们更加的迷惑了。
  但此时此刻,也只能老老实实的观看,毕竟他们很是束手无策。
  一旁,各个公知人员都在旁边观察,市长也在不远处接受其他医生的检查。
  很快,赵冬青便施针结束,终於是鬆了一口气。
  “呼……”
  “结束了。”
  “等几分钟吧。”
  他擦了一把冷汗,双手甚至还有些颤抖。
  “怎么样?”
  “他们能不能活?”
  市长在不远处关切道。
  这边的一切情况他尽收眼底,这小伙子做出来的贡献,他都看在眼里,记在心里。
  “能活。”
  “您就瞧好吧。”
  赵冬青拍打著胸脯保证道。
  闻言,几个医生对视一眼,最终还是开口了。
  “小伙子,你刚才施展的是什么针法?”
  “我们见都没见过。”
  “可万一別出点什么差池啊!”
  有人担忧道,不相信这个年轻人能有什么医术。
  毕竟,在医院里想要临床手术,至少也得跟床好些年,等到一个人能够主刀手术,那最起码都三十以上了。
  可这个年轻人貌似也才二十出头啊。
  “我这是祖传的医术。”
  “此为阎王帖!”
  “通过同时刺激死穴和生穴促进生命力激发,然后提高身体的……”
  “算了,不说了,反正你们也听不懂。”
  赵冬青咂咂嘴,表示里面的太深奥了。
  一不留神,没扎好,是会死人的,教会了也不行,得经过大量的实战才行。
  “真的吗?”
  正当医生们半信半疑的时候,一道突如其来的咳嗽声音打破了寧静。
  “咳咳咳!”
  “呕!”
  顺著声音看去,那最开始被扎针的中年人猛的坐起身来,张开嘴,便开始猛烈呕吐。
  一张嘴,就是很多的呕吐物混杂著一些黑色黏糊糊的东西。
  说是血吧,它太黑了,说是毒药吧,那毒药的顏色没这么深。
  “这是毒血,吐出来就好了。”
  “这要是再晚点……”
  赵冬青咂咂嘴,就不说话了。
  “再晚点,就死了?”
  有个医生小心翼翼的询问道。
  他看著那面色惨白的男人的脸色恢復如初,有了精气神,顿感神奇。
  “再晚点,就得用別的针法了。”
  “到时候就不是呕吐了,是通过皮肤排出来那些毒血。”
  赵冬青摇摇头,颇有逼格道。
  闻言,几个医生无奈对视一眼,有些语塞。
  这装逼来的太突然了,他们没有反应过来。
  又是几个呼吸之后,现场呕吐声音一片,满地狼藉,都是呕吐物,市长和一些没喝水的公职人员不由得远离了几步。
  而那些护士则是嘆息一声,习以为常的上前清理。
  不止是呕吐物的酸臭味道,还有一股直衝天灵盖的味道。
  那味道极为刺鼻,仿佛闻一下就能让人神志不清,大脑被毒气攻击。
  “我……我死了?”
  有人茫然睁开眼,刚才只感觉到一阵剧痛,隨后便晕倒了。
  睁开眼,便发现自己非常虚弱的坐在一堆呕吐物里面,令人作呕。
  十分的噁心。
  “你没死,你还活的好好呢。”
  “为了保住你们的性命,我刚才用的针法,还是对身体损害有些大。”
  赵冬青嘖了一声,隨后解释道。
  他觉得患者有必要清楚这件事。
  “能,能活著,就好。”
  “少活两年,就少活两年吧。”
  那人在护士的搀扶下站起来,浑身上下全是呕吐物。
  他颤抖著双腿,双眼空洞,明显还没从惊恐中抽离。
  听闻此言,医生们对视一眼,相顾无言,其中的內容不言而喻。
  能在这时候活一条命,內臟怕是被催动到了极限,怕是很有可能这两年就死了。
  “少活两年不至於,別自己嚇自己。”
  “吐了这么多东西,对胃还是有一定损失的,回去注意锻链,合理饮食,多吃一些有营养的东西。”
  “养几个月就回復如初了,这几个月,就別想著干累活了。”
  听到对方的声音,赵冬青又是坏笑一声,开始仔细解释。
  “这小子。”
  医生们扶额流汗,没想到这么大喘气。
  “那就好,那就好。”
  那人还没反应过来,只是一个劲的深呼吸平復心情。
  与此同时,大多数人也都坐起来了,同样空洞乏力空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