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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誒,那边好像有个古董街啊。”
  “冬青,咱们要不要去看看。”
  刚从教堂听完了唱诗班的结束歌曲,走出教堂,俩人就发现了那空旷广场上形形色色的一堆人。
  地面上摆放著一块布,上面放著各种古董玩意,从大到小,什么玩意也有。
  “走唄,去看看。”
  看到古董,赵冬青挑了挑眉毛,朝著那边走去。
  正巧他还不知道怎么对古董下手呢,看看这边有没有什么厉害一些的人。
  实在不行的话,刚才那个汤姆也可以去问问,说不定知道点什么呢。
  毕竟身上还带著重要机密文件,不可能认识不到什么大佬级別的人物。
  走到近点,赵冬青发现,地上摆放著很多的东西,但都没什么好物件。
  基本上九成九的古董都是破烂。
  [叮,系统检测到不远处有一枚印著凯撒头像的金幣,价值一千万,请宿主把握好机会]
  闻言,赵冬青眼前一亮,这才有了动力继续看下去。
  “咳咳咳,这个古董啊,你老公我略懂几分。”
  “就比如这个,別看这个这么破旧,是个古钱幣,实际上,这种钱幣因为太多,不值钱。”
  “还有这个瓶,看著是质量挺不错的,估计这瓶的价格,还不如过海关託运的费用高。”
  “尤其是这个,毛熊的勋章,看著是挺好看的,纪念的话,那有点意思。”
  “但是说到价格吧,就还是算了吧,没必要。”
  赵冬青咂咂嘴,一边走,一边介绍著地摊上的东西。
  “哇!”
  “冬青你好厉害哦,什么都懂点。”
  “真的太棒了。”
  叶婉晴听不懂这个那个的,只知道自己的男人知道的东西很多。
  “那可是。”
  赵冬青呵呵一笑,这些算得上是个常识了。
  其实都是一眼假的东西。
  说话间,两人已经走到了那摆放著一枚黝黑金幣的地摊上。
  “老板,这个手錶怎么卖?”
  赵冬青瞥了一眼金幣,假装什么也没发现,隨口指著地上的古董询问。
  “这个,一万美刀。”
  闻言,他二话不说,扭头就走。
  简直是狮子大开口。
  “誒誒誒!”
  “別走啊,你开个价。”
  “买卖,不就是討价还价的过程吗?”
  老板急了眼,这边全是摆摊的,本来就赚不到什么钱,好不容易有个人来问问,多少得开张啊。
  “五十美刀,没零钱,给你一张整的,我再隨便挑一个怎么样?”
  赵冬青拿出跟计程车司机换的美刀,提议道。
  很多计程车司机就有更换货幣的生意,因为外国人落了地,都没什么美刀趁著坐车时候,司机有很好的推销机会。
  “成交!”
  老板高兴坏了,大手一拍就同意了。
  这一摊子上面的东西还不值一百美刀!
  “就这个吧,金幣仿造的还不错,回去凿个眼,拿来当项炼。”
  赵冬青装作不太高兴,惋惜的拿起金幣,示意交易完成。
  不过,拿起金幣之后,他就懒得演戏了,直接把手錶隨便丟掉。
  至於金幣,他哈气两下,用纸巾擦了擦上面的灰尘,美滋滋的咬了咬。
  而看到这一幕,老板瞬间坐不住了,白色的皮肤瞬间红温。
  整个人跟个烤乳猪似的。
  “我的东西!”
  老板从地摊上跨过来,站在路中间想看看俩人到底去了哪里。
  可下一秒,一只宽厚结实的手掌落在了他的肩膀上。
  回过头,老板瞬间被嚇了一跳。
  只见两个腰间鼓鼓囊囊的华夏人一脸微笑的看著他,仿佛在说你是不是在搞事。
  尤其是那鼓鼓囊囊的腰间,让他根本不敢乱动。
  “法克!我竟然没看出来这是一个金子做的!”
  一时间,悔恨的情绪瞬间充斥著大脑。
  但就在他愣神的时候,那俩人已经走远了。
  “那个手錶干嘛扔了呀。”
  叶婉晴觉得很是奇怪,不懂里面的门门道道。
  “誒,这个叫拋砖引玉。”
  “手錶是个幌子,我要让他以为我是为了买手錶来的。”
  “至於这个金幣,是附带的。”
  “但其实,我想买的啊,是这个金幣。”
  赵冬青嘿嘿一笑,將自己的小秘密暴露出来。
  夫妻之间有什么好隱瞒的。
  “这样啊。”
  “那你也太坏了吧!”
  话是这么说的,但叶婉晴可高兴了。
  她老公简直是太聪明了。
  “別看我低价买走金幣,实际上,他那一地摊的东西进价都不足一百美刀。”
  “拋开他没发现金幣真正价值的事实,其实他还赚钱了。”
  赵冬青得意洋洋道。
  “也是哦。”
  “这个金幣凿个洞,回头拿给你当项炼怎么样?”
  赵冬青左看右看,是越看这个金幣也不顺眼。
  一个外国人的大头照放这,有点丑。
  可要是融了,这歷史价值就没了。
  “不要。”
  “誒,要不,把这个金幣一分为二,再凿洞,然后咱俩一人一个怎么样?”
  叶婉晴突然冒出来个点子,古灵精怪道。
  “可以,回头就把这个金幣做成项炼。”
  走著走著,天色越发的变黑。
  俩人打了一辆车,朝著一家酒店前往。
  这个酒店是提前在国內订好的,直接就可以领包入住。
  酒店金碧辉煌,典型的欧式建筑风格。
  找到了自己的房间后,赵冬青发现这还是个江景房,站在阳台上可以对面前那一条蜿蜒宽阔的河流看的一清二楚。
  河面上不时过去几艘邮轮,富人区灯光闪烁,就连空气都是金钱的味道。
  仿佛嗅一口都觉得是在刷卡。
  “咱俩一间房嘛?”
  身后,叶婉晴坐在床边拘谨小心道。
  此话一出,赵冬青忍不住老脸一红:“一,一间房。”
  这可不是寻常酒店,这房间大的足足有一百多平。
  別的房间也有,但是他没说……
  而且叶婉晴也不太敢乱动,有些束手束脚的样子。
  “那,那熄灯?”
  叶婉晴也闹了个大红脸,声音细若蚊蝇,仿佛掐一下那水灵灵的小脸,就能掐出水来。
  “好!”
  灯光熄灭,俩人躺在一起心猿意马,仿佛內心被一万只蚂蚁啃食,翻来覆去睡不著。
  只是第三次世界大战在半夜拉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