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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婉晴,这些事真不用说的。”
  “我的目的已经达到了,我不能去要这笔钱。”
  “还有,你怎么下来了,你现在最重要的事情,是去好好的休息。”
  赵冬青二话不说,又想要抱起来对方,送上楼去休息。
  “不要休息了,我睡的很足够了。”
  “这些事情你都做了,你不说,他们看不见,这不就是白做了吗?”
  “我们可以不要钱,但他们得知道我们的辛苦。”
  叶婉晴面色认真道。
  “这些追杀我的,全都是因为我得罪了別人,跟出去弄文物没有半毛钱关係。”
  “而且,我们本来就要出国度蜜月的。”
  赵冬青无奈一笑,这下好了,现在轮到他良心不安了。
  对待坦诚君子,他的確是有些小人了。
  “那不重要。”
  “你说了,谁信?”
  “你从没出过国,在国外被疯狂追杀,谁有这么大的能量?”
  话音刚落下,叶婉晴突然愣住。
  冬青到底是得罪了怎样的存在?
  竟然在国外都要被如此疯狂追杀。
  “你到底得罪了谁?”
  她死死的盯著对方的双眼,满脸露出不敢置信的模样。
  “我也不知道得罪了谁,很是神秘。”
  “在我的视角里面,真正得罪了的人已经没有翻身的可能性了,根本没有能力派人在国外追杀我。”
  “至於其他的,我倒是坏了別人的一些好事,很有可能就此被盯上,但是目前什么都不知道。”
  赵冬青拉著对方坐下,坦诚相见道。
  他没有什么好隱瞒的了。
  该说就说。
  “既然是这样的话,那就不重要了。”
  “未来无论是出现怎样的风暴,我都会陪著你去闯荡的。”
  “更何况这是国內,安全性不是国外能比的。”
  叶婉晴紧紧的抱住对方,將对方的头放在怀中,就好像是在哄孩子。
  而赵冬青则是慵懒的躺在对方怀中,享受著来之不易的休閒。
  “对,国內他们不敢这么放肆。”
  “我的保鏢也都提前我们几步回来了。”
  “在我们坐走私船的时候,他们已经用假护照回国了。”
  “现在就在暗中保护我们两个。”
  赵冬青指了指毫不起眼的外面,那边正有一个保鏢蹲守在哪里,进行戒备防守。
  “那就好。”
  “对了,我想去看看我院长妈妈。”
  “她好不容易从手术室里抢回来一条命,越是见一面,就越是少一面。”
  支撑叶婉晴能起床的,就是去见一面那个抚养她长大的女人。
  “休息一天再去。”
  “现在无论是你,还是我,都太疲惫了。”
  正巧说完这句话,外面传来一道声音。
  “冬青哥,你要的药草我收集到一些了。”
  “应该能让你先用几天的,剩下的我继续去买,等两天再给你送过来。”
  没错,说话的人正是刘弘方,他提著一堆药材走进来。
  他担心病重,所以先弄了一些过来,至於剩下的后面再慢慢送。
  “可以,有这些药材的话,我能给婉晴调养身体了。”
  疲惫的赵冬青根本没有精力去搞別的,接过草药,就开始检查起来。
  “还有什么事情吗?”
  “或者说,我能打什么下手?”
  刘弘方站在一旁,小心翼翼的询问道。
  他希望自己能有点作用。
  “不用了,你先回去吧。”
  “收集药材,调查造谣的事情。”
  “剩下的你不用管了。”
  赵冬青检查了一遍草药,觉得没什么问题了。
  “那行吧,我先去著手办这两件事。”
  “我爷爷说,对方肯定是个大人物,至少也是我爷爷这个级別的人,他说,这件事他要开始插手了。”
  “因为他实在是看不过去。”
  刘弘方点了点头,说出自家老爷子出山的事情,希望能让对方夫妻两人放心一些。
  “哈哈哈!”
  听到这番话,赵冬青竟然诡异般的笑了起来。
  “你爷爷这等级的人物竟然对我们两个下手!”
  “我要亲自去復仇!”
  “婉晴被害成这样子,我要亲手报仇雪恨!”
  “弘方,有没有脱离家族,自己干一票大的的想法?”
  赵冬青表情一些扭曲,在得知幕后黑手和刘家老爷子一个级別的之后,他就已经大概猜想到是为什么了。
  跟刘家老爷子一个级別的人。
  再想想之前有人竟然敢谋害市长,这肯定是同一批人!
  因为能谋害市长的人肯定不是什么小人物,这不就吻合了吗?
  “有!”
  听到对方的询问,刘弘方脸上露出一股激动的笑容。
  他早就想彻底脱离家族,干一票大的!
  “那你回家等我信,我今天先给婉晴治病。”
  “告诉你爷爷,这件事我要亲自去调查,不要让你家老爷子出手!”
  “我要让他知道知道,我也不是什么好惹的人!”
  赵冬青心中异常愤怒,现在,叶婉晴的状態不仅没有丝毫的好转,甚至还朝著更惨的方向下沉。
  嗜睡,神经衰弱,心臟衰竭等等一系列病状。
  这可都不轻啊!
  “我知道了,哥你放心,我一定把这件事转告给我家老爷子!”
  刘弘方攥紧拳头,双眼之中燃起熊熊烈火,放佛要吞噬尽一切。
  “慢走不送,我先治病。”
  在对方离开之后,赵冬青开始著手治病。
  先是將药材小火燉上,然后又是掏出银针,开始准备施针。
  “疼吗?”
  叶婉晴又陷入到了非常睏倦的状態中,她迷迷糊糊道。
  “不疼,没事的。”
  “一点也不疼。”
  “现在你先睡会,我先给你施针,然后我在按摩给你放鬆一下,待会我再把你喊起来喝药。”
  小火慢燉,至少需要好几个小时,而赵冬青直接抱著叶婉晴上了楼,放在床上才开始施针。
  她趴在床上,一动不动的再次陷入沉睡,而后方,赵冬青手持银针,瞅准穴位,一个狠准稳將尖锐的银针刺穿皮肤,深深的陷入血肉之中。
  而与此同时,別的地方气氛却是异常严肃,非常的沉重。
  某处高楼大厦的顶端之上,一间会议室之內,好些人相对而坐,寂静无声。
  而主位上的那个人確实暴怒无比,脸上青筋暴起,好像隨时会爆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