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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18文学 > 奇幻玄幻 > 太上金闕 > 第88章 商人紇
  第88章 商人紇
  叔梁紇,子姓,孔氏,名,字叔梁,祖居宋国,是宋国微仲后裔。其六世祖孔父嘉,因避祸而逃至鲁国,定居於邑,成为鲁人,与狄虎弥、秦堇父並称为『鲁国三虎將”。
  当然,只说叔梁,或许很多人不知其是谁,但要提及他的二子孔丘孔仲尼,那就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了。毕竟,世人说三教,是谓儒释道,儒教的门徒弟子,可是遍布宇內。
  在《西游记》的第八十八回,猴子怒斥南山大王时,就说李老君乃开天闢地之祖,尚坐於太清之右;佛如来是治世之尊,还坐於大鹏之下;孔圣人是儒教之尊,亦仅呼为夫子。
  当时猴子將孔夫子与李老君和佛如来並列,可见在猴子看来,孔夫子是能与佛道二祖相比的大神通者。
  “真是好大的来头,既是叔梁之物,那又为何会流落北疆呢?”
  对於钵鲁浑怀中的独脚铜人类,吕尚也惊嘆不已。孔夫子他阿父传下来的物什,哪怕再普通,在儒教也有非同一般的意义。何况这尊五尺独脚铜人,还极具神异,本身就非凡物。
  面对周围人惊奇的目光,钵鲁浑坦然的抱著独脚铜人,微微扬起下巴,
  道:“將军出身中原,应该知道叔梁为何人,更应知道叔梁,虽为鲁国虎將,但他祖上却是宋人。”
  “其祖居於宋,是宋国君主微仲的后代,宋国微仲,又被称为微子衍,是宋国第二代国君,而他的兄长微子启,则是宋国第一代国君,他们都是殷商亡国之君殷寿的同胞兄弟。”
  “殷商以巫立教,是巫教最鼎盛的时期,巫道之昌盛,远非当今可比。而叔梁本就是殷商血脉,追根朔源,还是殷商的贵族,他的家传之中,就有一部分是殷商巫教的传承。”
  “叔梁与巫教渊源太深,如今中原巫教衰微,而突蕨大兴。这独脚铜人虽是叔梁之物,本身却是一件巫教宝物,被我祖师寻得后,带入北疆,歷代传承,直至传到我手。”
  听钵鲁浑讲完始末后,尚司朗讶然道:“没想到,孔夫子竟是殷商后裔,”
  新永丰摇头,道:“这有什么奇怪的,孔夫子他老人家可从未避讳过他的出身,《礼记·檀弓上》有『而丘也,殷人也』,《论语》有』殷礼,吾能言之『,
  都表明了他老人家的身份。”
  “你啊,不要只读兵书,也要多看看儒家九经,要想在仕途上走的更远,一定要熟读儒家九经。”
  新永丰与魏成、尚司朗草莽出身不同,他是真正的名门之后,出生於官宦世家,是南陈前宰相新德庆的嫡子,从小受到的教养不是魏成、尚司朗所能比的,
  深知官场的尺度。
  尚司朗听了新永丰的话,微微頜首,脸上露出一丝郝然,道:“新兄所言极是,尚某平日里確实只顾著研习兵书战阵,疏忽了儒家经典。日后定当抽出时间,好好研读一下。”
  所谓的儒家九经,既是《易》、《书》、《诗》、《周礼》、《仪礼》、
  《礼记》、《春秋左传》、《春秋公羊传》、《春秋穀梁传》。
  “好了,”
  吕尚抬手打断眾人关於孔老夫子家世的討论,强行將话题重新拉回到斩首擒王上,道:“你们说,咱们能不能策反达头的部眾?”
  “若能拉拢一部,关键时反戈一击,让达头阵脚大乱,那咱们冲营的胜算,
  可就大大增加了。”
  如果是中原逐鹿,吕尚绝不会想著临阵拉拢敌方大將,但这是草原,达头的六十万大军,也不全是他的嫡系,更多的是僱佣军,以及其他部落的联军,这就有了分化的可能。
  达头与沙钵略撕破脸后,就是靠著不断分化拉拢沙钵略的部眾,使得沙钵略的大將纷纷背离,实力大损,不得不南迁,
  “阿波,贪汗都是达头的坚定盟友,当初沙钵略可汗罢黜阿波、贪汗,吞併他们的部眾,是达头借兵给他们,助他们重新召回旧部,有这份恩义在,他们绝不会背叛达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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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些中小部族,也不敢叛离达头,达头如今势力正盛。若是叛离,只怕达头会立刻挥师將其灭族,他们可不敢冒这个险。
  “但也不是完全没有机会。”魏成皱著眉头思索,道:“达头魔下有不少僱佣军,这些人唯利是图,只要我们能给出足够的好处,说不定能让他们临阵倒戈。”
  孛日帖赤沉声道:“话是这么说,可我们能给他们什么呢?我们能给的,达头也都能给,根本就没办法拉拢他们。”
  就在眾人琢磨如何分化达头时,钵鲁浑突然语出惊人,道:“我知道有一个部族,实力不弱,本身与还达头有大仇,深恨达头。他们现在是达头的僕从军,
  或许能让他们策应。”
  “谁?”吕尚问道。
  钵鲁浑直接道:“噠人,”
  “噠人?”
  帐中眾人面面相,对这名字显然都很陌生,就连孛日帖赤这个突厥人,都有些茫然。
  钵鲁浑解释,道:“噠人,中原人称之为滑国,西域则称他们为白匈奴。
  见眾人听到白匈奴后,神色一正,钵鲁浑继续说道:“这噠人曾盛极一时,疆土辽阔,国力强盛。但后来突西征,致使他们国家覆灭,族人四散逃亡。”
  “达头的父亲室点密,对噠人杀的极狠,噠残部为求生存,不得不屈服室点密,成为他的僕从军。”
  听到这话,吕尚眼中闪过一丝光亮,追问道:“你与他们可有联繫?如何才能让他们为我们所用?”
  钵鲁浑微微点头,道:“我当年隨师傅学艺时,曾与噠人的一位长者有交集,这些噠人深恨室点密,我们可以向他们许诺,给予他们一块土地,或许能够说动他们反戈。”
  “白匈奴,噠人,”
  吕尚思量后,道:”这確实是个机会,要是能说动他们策应,咱们就等於多了一支奇兵,”
  奇兵的意义,就在於一个『奇』上,出其不意,倒戈相向,一击制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