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电话那头说了什么,张临川微微一愣,隨后便打起了哈哈。
“大嫂啊,我说是谁呢。”
“张博?”
“我还真不太清楚,要不你问问大哥?”
“我骗你干啥,真不知道。”
说了两句之后,那边便掛断了电话。
张临川靠在椅子上皱了皱眉,立马把疤脸叫了过来。
“疤脸啊,立马把张博转移,严加防范,一定要保密!”
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看老大那副严阵以待的模样,一头雾水的疤脸连连点头。
“好,老大你放心,我立马下去安排。”
疤脸走后,张临川给张振业发了个信息,表示林烟给他打电话,询问张博的下落。
很快那边便回了消息。
两个字,別管。
林烟的这通电话,让张临川眉头紧皱。
这个女人不是一般的难缠,没事添个麻烦。
不行,自己要出去躲几天,想到这里张临川准备一番之后,便离开了聚合社。
果不其然,他刚走不久,便得知了林烟赶到曼哈顿的消息。
这女人,为了张博可是什么事情都做了出来,可不能让她坏了自己的事。
惹不起,我总躲得起。
林烟这个女人,自然不是普通人。
不护短倒还好,一护短那就好像没有了脑子。
而林烟的来头也不小,是上一任洪门话事人的女儿。
也正因为如此,才能够和张家联姻。
在国內,或许张家很强,但在国外,还是要看洪门的脸色。
很快,林烟便赶到了聚合社,当得知张临川已经离开之后,林烟並没有多少惊讶之色。
她早有预料张临川会藉口离开。
她来这里,是找张博的,而不是找张临川的。
林烟就在曼哈顿住下了,开始紧锣密鼓的寻找张博的下落。
这次的事因张博而起,但如果没有长河资本的推波助澜,那么张博不可能落得今天这般下场。
林烟知道是张博有错在先,確切的说她並不是认为张博错了,而是长河资本太强了。
强到了超出她不能解决的范畴。
在林烟看来,这个世界就是丛林法则。
强者欺负弱者,是自然定律。
你弱小,就要受欺负,你落后,就要挨打。
这么多年,张博犯了很多错,基本上都是林烟解决的。
面对林烟,那些社会底层的人完全没有反抗的能力和追求公道的本事。
除了屈服,又能如何。
但未曾想,这一次张博还真的得罪了一个不能得罪的人。
因为十年前就已经和张振业离了婚。
所以现如今张家那边並不会卖她面子,而洪门这边隨著父亲的离去,自己的影响力也大幅下降。
现在自己只剩下了一个空壳子。
不过林烟並没有心急,她知道现在的张博並没有什么危险,只不过被限制了自由而已。
她就待在曼哈顿,全力寻找张博的下落。
张家对於林烟这种行为,早已见怪不怪。
隨她去吧,还能翻了天不成。
国內,中海市。
拂晓时分,朝阳洒落。
陈汉生睁开眼,看著身旁熟睡的小女人,轻手轻脚的下了床。
不多时,方也醒了过来,看著空无一人的臥室,掀起薄毯睡眼惺忪的走进了洗手间。
待到方洗漱完换了一套衣服之后,陈汉生已经把早饭做好了。
两人坐在一起吃了顿早餐,不久后陈汉生便將方送到了机场。
经歷了前车之鑑,陈汉生对方的安保等级也做了调整。
在方上了飞机之后,陈汉生才离开。
在回公司的路上,陈汉生接到了欧阳千雅的电话。
关於青螺湾填海造陆事宜已经准备就绪了,接下来就是开业典礼的筹备事宜了。
这次欧阳千雅打电话,就是埋怨陈汉生当起了甩手掌柜的同时,沟通关於开业典礼的事宜。
欧阳千雅表示,她选了个黄道吉日,就在三天后。
开业典礼的会场,就定在了青螺湾。
那边的基础硬化工程已经开始施工了,长河资本也可以准备进场了。
陈汉生在电话里没说太多,只是说等会去星海集团面谈。
正好顺路,不多时陈汉生便来到了星海集团。
欧阳千雅已经来到了楼下,隨著当初欧阳千雅在山海会所卸甲一事,两人的关係也发生了变化。
客套什么的就免了,陈汉生下车和欧阳千雅一同走进了星海集团。
这么多年了,星海集团陈汉生还真是第一次来。
欧阳千雅带著陈汉生走上了专用电梯,与长河资本不同,星海集团的设计稍显年轻化。
专用电梯也是一个观光电梯,能够一览滨江美景。
在上升的过程之后,还能够有效的看到下方景物隨著高度而变化。
长河资本略显厚重,而星海集团略显年轻。
叮咚,电梯门打开。
陈汉生跟著欧阳千雅来到了办公室落座。
欧阳千雅的这间办公室倒是中规中矩,相比陈汉生的办公室,多了一些绿植。
欧阳千雅给陈汉生倒了杯茶,隨后便在他对面坐下。
没了外人,两人又自然了许多,欧阳千雅靠在沙发上调侃著陈汉生。
“今天太阳打西边出来了,陈董怎么会到访星海集团啊。”
陈汉生端起茶杯喝了一口。
“正好顺路,所以就想著拜访一下欧阳总裁,这段时间抽不开身,青螺湾的事情都是欧阳总裁在操持,我这心里多少有些过意不去啊。”
欧阳千雅撇了撇嘴。
“我还不知道你,无事不登三宝殿。”
“哎,今天你来到我的主场,可算是攻守变换了。”
“那杯茶里,我加了点料,就是不知道陈董受不受的住。”
陈汉生看著澄绿的茶水,不慌不忙的將茶杯放在了桌子上。
“我倒是不怕欧阳总裁在茶水里加料,毕竟欧阳总裁虽然身为女儿身,但却有男儿心,行事作风一向以光明磊落著称。”
“所以我相信,欧阳小姐一定不会做出一些上不得台面的事情。”
欧阳千雅闻言,微微一笑。
“说的没错,但你似乎忘了,我是一个女人。”
“还是个有仇必报的女人。”
“並且,我下的料,还是春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