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或无视了李立明,直接看向了李宏伟。
“少爷,一切都布置好了,其他的人已经解决了,现在的太平山都在我们的掌控之中!”
闻言,李宏伟点了点头。
而李立明当即变了脸!
“宏伟!你知道你这是在干什么吗!”
“你这是逼宫,还是谋反!”
李宏伟转头看向了李立明。
“大哥,何谈逼宫,又何谈谋反,你是李家人,我也是李家人。”
“这么多年了,凭什么江河实业你来管,你我都是李家人,你告诉我凭什么?”
“我不是李家人吗,你告诉我,我是不是李家人!”
看著情绪激动的李宏伟,李立明深呼了一口气。
“宏伟,你让他们离开,今天的事情就当没发生!”
听到这话,李宏伟嗤笑一声。
“二哥,你是不是还没睡醒,眼下就差临门一脚了,你叫我放弃,可能吗!”
李立明皱了皱眉。
“宏伟,不要执迷不悟!”
李宏伟冷笑一声。
“呵呵,二哥,我意已决你无需多言。”
“来啊,把二哥带下去。”
李宏伟的人还没来得及动作,哗啦啦灵堂四周的暗门被打开。
数十名手持衝锋鎗的保鏢直接冲了出来,將李宏伟的人团团围住。
李立明也被保鏢护在了身后。
“宏伟,让他们把枪放下!”
看著这一幕,李宏伟的人不由一阵骚乱。
李宏伟死死的盯著李立明没有开口,场面顿时陷入了僵持。
就在这时,砰的一声枪响,引燃了导火索。
伴隨著噠噠噠噠噠的枪声响起,灵堂內鲜血四溅。
不多时,便恢復了寧静,李宏伟带来的人,悉数倒下。
而保鏢这边也伤亡惨重,倒下了十多个。
李立明面沉如水,直接让保鏢將李宏伟按在了地上。
“宏伟,你太让我失望了!”
李宏伟拼命挣扎,却无济於事。
“我呸,你个道貌岸然的偽君子,我现在知道了,是你杀了大哥,现在又故意引我出手,好堂而皇之的將我除掉,你好安安稳稳的坐上那个位置!”
“李立明,我呸,羞於与你为伍,你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偽君子!”
“成王败寇,要杀要剐隨你便,小爷奉陪到底!”
李立明闻言,眉头紧皱。
“你胡说八道什么!”
“来人,把他带下去!”
李宏伟大喊大叫。
“李立明,你没资格,我要见父亲,我要见父亲!”
李立明摆了摆手。
“父亲很失望,不想见到你,带下去!”
隨后李立明便在保鏢的陪同下,离开了祠堂来到了后院。
淅淅沥沥的小雨,也在此刻陡然停下。
李立明看著坐在椅子上的老人,微微弯腰。
“父亲,一切都处理好了,有惊无险。”
李擎苍看著自己的二儿子,仿佛第一天认识他。
此刻的李擎苍终於意识到了不对劲,自己那个中庸的二儿子,才是真正的恶狼。
以前对自己言听计从,只不过是偽装罢了,自己从始至终都没有看清过他的真面目。
最和善的人,往往是最危险的人,这句话似乎说的一点也没有错。
不怕恶人,就怕偽善。
前者,浮於明面,后者,善於偽装。
李擎苍坐在石椅上,没有开口李立明却自顾自的坐在了他的对面。
这和往日谨小慎微的他,有著显而易见的差距和变化。
李擎苍见此,摇了摇头。
“我这一辈子啊,自詡有识人之明,可到头来,却栽到了你身上。”
“我始终无法理解,你为何会走到今天这一步。”
听到这话,李立明神色並无波动。
“没有为什么,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仅此而已。”
“父亲,您老了,也该安享晚年了。”
“也该学会放手了。”
李擎苍看著李立明。
“你献祭了你大哥,解决了洪门那边的事情。”
“接下来,你又该献祭谁,来解决长河资本的事情。”
李立明摇了摇头。
“这个,就不劳父亲您费心了。”
说罢,李立明便拿出了一份早已准备好的股权转让协议,放在了李擎苍的面前。
“父亲,签个字吧。”
李擎苍並没有动作。
“凭你的本事,还不足以做到这一步,我想知道,是谁帮了你。”
“李立明,亲者痛,仇者快,你这样做就是引狼入室,要把李家的基业毁於一旦你才满意吗?”
“你真的以为,有了这张废纸,就能够掌握江河实业吗!”
李立明闻言,轻笑一声。
“父亲,你太高看你自己了,江河实业现在离了你,也能够正常运转。”
“你成就了江河实业,这一点我不否认。”
“但是,你所引以为傲的那些关係,在利益面前不堪一击。”
“人家看重的,是江河实业的实力,而不是你的能力。”
听到这话,李擎苍苍凉一笑。
“那如果,我不签你又待如何?”
闻言,李立明波澜不惊。
“大哥死了,还剩下宏伟了。”
李擎苍大笑出声,饱含悲凉。
“李立明啊李立明,你真是个畜生啊。”
说罢,李擎苍拿起笔,在这份股权转让协议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李立明收起协议站起身。
“父亲,忘了告诉你了,宏伟气性太大,就在刚刚夺枪自杀了。”
听到这话,李擎苍如遭雷击,气血上涌指了指李立明,张嘴却说不出话来,隨后捂著胸口便倒在了地上。
李立明通知医生过来,经过检查是气急攻心,就这样李擎苍被李立明送进了重症监护室,谢绝他人探视。
而此时,远在海岛之上的陈汉生,也得知了李擎苍被送进重症监护室的消息。
这让陈汉生不由的感嘆,李立明蛰伏多年,一朝亮剑,以摧枯拉朽之势,坐上了江河实业话事人的位置。
隨即,陈汉生把阿龙叫了过来,让他通知李立明,关於这次的好处费,该结清了。
另外,准备准备,也该回江南了。
阿龙离开之后,陈汉生坐在沙发上思忖著,要不要藉此机会更进一步,將江河实业吞入腹中。
嗡嗡嗡,手机响起,打断了陈汉生的思绪。
看著陌生来电的京都號码,陈汉生双眼微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