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陈汉生心中若有所思。
长河资本不碰这种东西,虽然是暴利但他们並不感兴趣。
但是这一次体量这么大,牵扯到了各方利益。
三十吨毒品什么概念,那可是一个庞然大物。
被缴获的这三十吨毒品最后会以另一种方式再度流入市场。
陈汉生自然不想做圣人,他在乎的是这里面有没有利益可图。
思忖一番之后陈汉生便给m国分部负责人文九打去了电话,调动长河资本情报力量盯著这件事情。
阿龙离开之后,方端著茶杯走了进来。
“怎么,你对那三十吨毒品的走向感兴趣?”
陈汉生摇了摇头。
“那倒不是,我只是想看看有没有机会喝口汤。”
方走到一旁的沙发上坐下。
“这件事情牵扯甚广,很容易惹火上身。”
“另外我也在盯著这件事。”
闻言陈汉生站起身,走到方身边坐下。
“既然如此,那我就不插手了需要帮忙的话直接找我就行。”
方轻笑一声。
“你就不问问我要干什么?”
陈汉生靠在沙发上摇了摇头。
“你该说的时候自然会说,你没说就证明还没到说的时候。”
方抱著陈汉生的胳膊。
“废话文学。”
“关於秋叶家族掌门人前往西奥地区的情报已经发你了,我的意思是直接把航班打下来。”
闻听此言陈汉生不免有些侧目。
“据调查秋叶赤新每次出行都不会乘坐私人飞机,反而会乘坐普通的航班。”
方摇了摇头。
“那又如何一將功成万骨枯,只有这样才不会惹人怀疑。”
“这样才是乾净利落又简单的方式,其他的方法都有不確定性,但是这个计划没有。”
“在天上除非他內裤外穿,不然怎么样都是一个死。”
“飞机掉进茫茫大海,谁知道发生了什么。”
“最简单的办法,也是最有效的办法。”
陈汉生看著方心中有些感慨。
“得妻如此夫復何求啊。”
“你与我心中所想一般无二。”
“这件事情我已经安排下去了,如果確定了千叶衡川上了飞机,那么在千叶衡川返回倭国之时,就是他生命终结之日。”
如果陈汉生是一个心怀仁慈之辈,那么绝对走不到今天。
过程如何不重要,他在意的始终是结果。
有乾净利落的解决方式,就无需费心费力的去制定看似周密却风险极大的计划。
千叶赤新一死,那么千叶家族將会自顾不暇,到时候德川仁雅若是在占据不了上风,那就没有扶持的意义了。
方靠在陈汉生的肩头。
“倭国发生的那些事,千叶赤新未必不会心中生疑,先不要轻举妄动等到最终的情报確认再出手,以免白忙活一场。”
陈汉生点了点头。
“这一点不得不防,另外千叶家族內部也要进行观测,如果偏离了计划,那么还要提前做些准备才是。”
“可不能鷸蚌相爭渔翁得利,三菱家族的那个老狐狸还在暗处虎视眈眈。”
m国,某处码头仓库內。
一群m国大兵在此地守候,因为这座仓库里有著价值三十多亿的毒品。
不多时一辆黑色的轿车开了过来,一位戴著毡帽叼著雪茄的中年人下了车。
一副精英做派,在几位膀大腰圆的隨行工作人员的陪同下,朝著仓库门口走去。
大兵见此当即將几人拦了下来。
金髮碧眼的中年人抬起手,身后的工作人员便拿出了一份文件递给了为首的大兵。
大兵接过一看,当即给中年人敬了个礼,隨后便下令士兵让开道路,打开仓门。
中年人迈步走进仓库,一旁的大兵见此不由的纳闷的向长官询问此人是谁,为何如此之屌。
长官闻言摇了摇头。
“史密斯专员。”
听到这话大兵恍然大悟,搜得死內。
原来是神通广大的史密斯专员啊。
不多时,史密斯专员就出来了,隨后大兵被调离,来了另一帮开著卡车的人进了仓库。
卡车上似乎拉的有什么东西,车轮都有些变形。
一辆辆卡车来来回回,不知过了多久当最后一辆卡车离开仓库之后,那些大兵又被调了回来。
例行检查打开仓门之后,里面的东西並没有发生什么变化。
为首的长官在袋子上摸了一把,拿出了一颗晶体。
隨后放在鼻子上闻了闻,伸出了舌头一舔,好傢伙是甜的。
史密斯专员就是史密斯专员,果然非同凡响。
在查阅件数无误之后,长官便將其匯报了上去。
並准备好销毁焚烧事宜,很快记者便赶了过来,在摄像机下长官慷慨激昂的表示,他们將继续打击贩毒行动,直到毒贩彻底被肃清。
他们的任务是把这个世界上的毒品全部销毁殆尽,抓捕毒贩人人有责。
现在他们將当著记者面,销毁这批价值三十多亿的毒品。
隨著长官一声令下,士兵朝著泼上汽油的仓库扔去了火把。
火焰腾空而起,烧毁著这些罪恶的东西。
群眾振奋欢呼不已,而这位长官更是被誉为罪恶克星。
在这批毒品被军方缉捕之后,m国边境地区以及墨西哥毒贩仰天长啸,这次他们的损失是巨大的,交易双方展开了激战,一时间双方势力都进行了重新洗牌。
m国佛罗里达州的一座海滨別墅內。
史密斯专员看著电视上的新闻举起红酒杯,和一位中年男子碰了碰。
“黑桃k先生,合作愉快。”
黑桃k脸上的笑容愈发真切。
“史密斯专员,合作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