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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91章 战起(求月票求订阅)
  端州城南门城门洞里,靠著城门的四名守军,转过身正要把城门关上。
  说时迟,那时快!
  最后一排进城的苏章、梁克贞四人,迅速抽出箱子里的刀。
  跃向守军,一手捂住守军嘴巴,一手发力將刀刃狼狼插进了守军后心!
  四名守军闷哼一声,挣扎两下,委顿在地,
  城门洞里的另外六名守军见状大骇,哪还不知道这迎亲队伍有诈!
  只可惜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早有迎亲队伍的其他人扑向他们。
  猝不及防又寡不敌眾,这六人水都没有掀起,就这样无声无息倒下。
  而此时正在前头领路的队头,却还丝毫没有察觉,也没有发现身后只跟了一半的迎亲队伍。
  城门洞里,梁克贞迅速拿起插在墙上的火把,按约定给城外的大部队发出信號。
  苏章则立即指挥其他人,取出箱子里的其他武器,兵分两路,沿著城门两侧的马道往城楼攻去。
  苏章手持陌刀,一马当先,快速登上了城墙,迁回到城楼处为了防止风雨吹入,城楼的门本是关上的。
  但是队头带人下去开门后还没回来,因而此时门是虚掩著的。
  苏章靠在门边墙上,待两边上来的人多了起来,隨即一脚端开楼门,当先冲了进去。
  身后眾人紧隨而上。
  门楼里的守军正聚做几团,有些正在吹牛打屁,有些则在赌钱耍乐。
  忽觉楼门突然大开,风雨侵袭而入,还以为是大风颳开了门。
  但还没等他们反应过来,就见数个身影快速闪入,手中陌刀寒光闪闪!
  “啊!”最靠近门边的守军正要出声喝问,就被当先的苏章,一刀劈为两段!
  守军死前的惨叫声,让门楼里更多的守军惊醒过来,纷纷愣然朝门口看来。
  迎向他们的则是密密麻麻的弩箭!
  如此近距离下,弩箭威力得到完全释放,守军成片倒下。
  一波弩箭射出,封州兵开始寻找地上还在动弹的活口,挨个补刀。
  前头的人,则在苏章带领下,冲向楼上。
  方才被杀的守军,加上城门洞里的守军,不到五十人,还有人在楼上!
  果不其然,苏章还没衝出楼梯口,就感觉头上劲风袭来!
  苏章身后是紧跟著的其他人,导致他无法后退。
  危急时刻,苏章强行扭转身子,“篤”的一声,楼梯口的刀刃砍在了楼梯上!
  那人发力过猛,刀刃卡住了,一时拔不出来。
  苏章哪还会再给他机会,反手一刀撩出,那人当即身首异处,喷了苏章一身血!
  苏章顾不得擦拭,一个箭步跃出楼梯口,见楼里的一名守军正要跑去敲报警的铜钟!
  苏章来不及阻拦,大喝一声,用力掷出手中陌刀!
  “噗!”刀刃入体的声音传来,那守军颓然倒下,手中击槌掉落在地。
  这时其他人也纷纷进入二楼,三下五除二,把楼里的另外八个人砍翻在地。
  至此,南门的守军,全军覆没!
  这时,在街上领路的队头,迟迟没有听到城门关起的声音,感觉不妥。
  遂停下脚步,转头望去。
  但隔著这么远,黑天雨中的又哪看得清楚?
  队头心中不安更加泛起,正想要跑回去看个究竟,后心忽然一凉!
  队头艰难转过头,只见陈档正从他身后抽出横刀。
  队头倒在街上,恍然间,仿佛听到了轰鸣的马蹄声。
  他使劲抬眼往城门看去,却终究没有看个明白。
  陈档示意亲卫將倒在雨中的队头挪到边上后,大伙继续朝著州衙而去。
  这时,刘台率著骑兵队已经进了城。
  马蹄声轰然响过,骑兵队没有在南门停留,径直沿著长街衝去。
  很快,骑兵队超过了刘隱一行人,马不停蹄地朝北门而去。
  他们的目標是给庞纶打开北门,接引他们进城!
  马蹄声淹没在暴雨声中,骑兵队迅速远去,
  当刘隱等人在第三个街口右转时,南门外的大部队也终於跑了进来。
  苏章等人迅速移交城防,大踏步跑入雨中。
  他们要去追上刘隱的步伐,前往州衙!
  高志行的第三营进城后一分为二,沿著城墙根快步跑向东西二门。
  水军前营则是紧隨苏章脚步,跑入长街,他们的任务也是攻陷州衙!
  水军后营的三百人,一部分就地留下关闭、把守城门,一部分爬上城头警戒。
  “轰隆隆隆一一”
  天际又有惊雷响起,仿佛为封州军的行动增加了雄浑的背景乐。
  百步距离很快就到,刘隱等人来到了州衙门口。
  陈身上的鲜血早已被大雨冲刷乾净。
  门口大门紧闭,刘隱示意陈上前敲门,自己和眾人则在屋檐下一字排开。
  “嗒嗒嗒!”
  许是雨声掩盖,陈档敲了三四遍后,门后才传来了声响。
  “谁啊?”
  “封州刺史刘隱前来迎亲,劳烦开门、通稟!”陈档大声道。
  门內的门信吃了一惊,他记得有人去城门口迎接啊,怎么喊话的却是別人?
  莫非那些人见雨大,没在等候?
  门信想起黄判官的密密吩咐,不敢怠慢,赶紧打开了大门。
  映入眼帘的是一个风採过人却浑身湿透有些狼狐的红袍青年,哪还不知道这就是新姑爷?
  当下赶紧迈出门槛,来到跟前躬身告罪道:“见过使君,有失远迎,祈望恕罪!”
  刘隱温言答之无妨。
  门信直起身,忍不住问道:“使君在门口未曾碰见州衙迎接之人吗?”
  刘隱暗道一声好险,不动神色摇头道:“某未曾看见。”
  门信如那南门队头一般,心底暗骂,想著定要在黄判官面前狼狼状告一番。
  一边解释道:“黄判官今日得知使君或会迟来后,特遣人在南门恭候。”
  “许是雨势过大,这会往他处避雨去了,这才错过了使君进城。使君莫怪!莫怪!”
  刘隱摇摇头示意自己没有在意,心底则在暗自感谢老天相助,招来这场暴雨。
  门信也不敢多在门口多留刘隱,特別是刘隱一行人都是湿噠噠的,赶紧招呼眾人入內。
  “使君请隨小的来,黄判官早有吩咐,让小的及时引诸位前去。”
  黄判官今日当值结束后,没有回家,就是为了留下来等候刘隱。
  故而门信想赶紧带眾人去找黄判官,免得耽搁了惹来黄判官的不快。
  黄判官今日可是在都候面前正当红,可万万开罪不起。
  “这位郎君,你看这样如何?”刘隱可不想全部人去,接著道:
  “某带几个亲卫前去见黄判官,其余人则留在此处等候安排,以免人多脏了地方。”
  门信没想到刘隱这么讲究,当下也不强求,从门房里拿了雨伞给刘隱,当先领路而行。
  刘隱转过头与迎亲队伍里的人使了个眼色后,带著陈档一眾亲卫跟上门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