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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85章 八百万的確是它的下限(三合一)
  “伟哥,你觉得这几个人咋样?”
  车內,齐云吐出一口烟圈,目光看向窗外。
  陈伟脸上罕见的带著一丝笑意,回道:“挺有意思的。”
  “是挺有意思的。”齐云呵呵一笑,收回视线,“你继续去那儿再盯两天,要是还没动静就回来吧。”
  “嗯。”陈伟应了一声,推门下车。
  下午两点,一辆黑色商务车驶入高速。
  开车的是刘猛,后面坐著齐云和石峰。
  石峰调整了一个相对舒服的坐姿,转过头来问道:“这六七百公里的,你到底要给我拉去干啥。”
  齐云冲他呵呵一笑:“你这几百斤肉也卖不了两个钱,到地方你自然就知道了。”
  石峰翻了个白眼,不满地哼了一声。
  “对了,我让老鬼去办事,这都三四天了,他还没个信儿,该不会出啥状况了吧?”齐云接著问道。
  石峰淡定的摇摇头,笑一声:“你知道为啥叫他老鬼不?”
  “为啥?”
  “因为他比鬼还精,干他们这行的,首先就得確保自身安全,然后才会行动,没消息就说明他还在找机会,不用担心。”
  齐云听后没再多想,默默点点头。
  车子在高速上疾驰,一直追著太阳落山的方向跑,直到晚霞出现在天边,三人终於到达kc市。
  找了家酒店住下后,三人来到附近的一家民族饭店吃饭。
  齐云习惯性的挑了个靠窗的位置,接过菜单开始点菜,
  南疆这边的吃食比较单一,烤肉、拌麵、抓饭基本就这三样。
  等待上菜的间隙,齐云端起茶杯,目光不自觉的警向窗外。
  下一秒,一道熟悉的身影出现在他的视线。
  他微微一愣,隨后又再次朝著窗外那个戴帽子的女人仔细瞅了两眼,没看错,的確是熟人。
  “她怎么会出现在这儿?”齐云心里涌起一阵疑惑,
  这女人正是张亮的头一一徐倩,也是某位大佬的情妇,之前还找齐云买过两瓶茅台。
  徐倩从计程车下来后,谨慎的左右张望了一下,然后也朝著这家饭店走来。
  进到饭店后,她的眼神在屋里快速扫视了一圈,当看到齐云这一桌时,明显停顿了一下,眼中闪过一丝惊讶。
  齐云抬起头冲她礼貌的笑笑,並没有要上前打招呼的意思。
  徐倩略微犹豫了一下,走到旁边空桌子坐下,点了份汤饭。
  石峰敏锐的察觉到这一幕,转头看向齐云,吹了吹额头前的几根头髮,冲他露出个男人都懂的笑容。
  齐云没搭理他,接过刚端来的烤肉,自顾自地吃著,仿佛完全没把徐倩的出现放在心上。
  石峰也不见怪,伸手拿起一串烤肉,一边吃一边时不时地警向徐倩那边。
  徐倩则是显得有些心神不寧,眼睛不停地看著饭店门口,似乎在警惕著什么,连面前刚上的汤饭都没怎么动。
  十几分钟后,齐云三人吃完饭,起身结帐离开。
  徐倩看著他们离去的背影,轻轻咬了咬嘴唇,眼神中闪过一丝挣扎,最终还是从手提包里取出五十块钱放在桌上,然后起身快步追了出去。
  齐云三人刚走出饭店没多远,就听到身后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回头一看,正是徐倩气喘吁吁地追了上来,
  “齐先生,请等一下!”
  齐云停下脚步,眉头微皱,开口道:“徐小姐找我有事?”
  徐倩平稳了一下呼吸,好一会儿才直起身子,眼神中透著无助:“齐先生,我...我遇到些麻烦,您能不能帮帮我。”
  齐云盯著女人看了看,回道:“你想让我帮你什么?”
  他跟这女人只是做过一次交易,连认识都谈不上,如果对方提出什么为难的要求,他肯定会毫不犹豫的拒绝。
  但如果只是举手之劳的话,帮帮对方倒也没什么。
  徐倩听后,眼神中闪过一丝希望,她咬了咬嘴唇,开口说道:“齐先生,我得罪了一个很有势力的人,他现在派了好多手下到处找我。”
  “我本来今天约了人在库车见面,但是对方没来,我猜可能是出事了..:
  齐云听后眉头皱得更紧了,他已经猜到对方口中那个很有势力的人是谁了,没等徐倩说完便果断拒绝。
  『对不起啊徐小姐,我就是个普通人,你这种事情我帮不上什么忙,我建议你还是报警吧。”
  徐倩闻言,赶忙摆手解释:“齐先生,您误会了,我不是要您帮我干別的,是我手里有些东西想卖,但是我不方便出面,想请您帮我卖掉。”
  齐云微微一愣,脸上露出一丝疑惑。
  他上下打量徐倩一番,开口问道:“你想卖什么东西?为什么你自己不方便出面?”
  石峰在一旁似笑非笑的说道:“这位小姐,你该不会是想要老齐帮你卖什么违法的东西吧。”
  徐倩连忙摇头,眼神中透著一丝焦急:“不是违法的东西,是一些名贵的珠宝首饰,这些东西是我以前的一个朋友送给我的,现在我急需要钱,所以想把它们卖掉。”
  “但是现在一直有人在找我,我不敢露面,所以才想请齐先生帮忙。”
  齐云皱著眉头,沉思了片刻,还是摇头拒绝:“就算是珠宝首饰,我也不能隨便帮你卖,万一你这些东西来路有问题,我也会承担风险,而且我不確定你说的是真是假。”
  徐倩咬了咬嘴唇,哀求道:“我有购买凭证和鑑定证书,可以保证东西肯定没问题,齐先生,
  我真的没有骗您,这些东西都是真的。”
  『您就当是帮我一个忙吧,我真的是走投无路了,只要您能帮我卖掉,我愿意给您一笔丰厚的报酬。”
  齐云听后还是摇头,態度坚决:“很抱歉徐小姐,你这个忙我帮不了你,建议你还是找警察吧。”说罢就转身离去。
  这事儿风险有点大,那些东西的来路倒是其次,主要是他不想这么莫名其妙的牵扯到麻烦里。
  张亮都踏马跑路到长安去躲著了,结果还是被那位大佬派人抓回来了,其能量可见一斑。
  为了那么点儿蝇头小利掺和进去,不符合齐云的做事原则。
  徐倩见他转身要走,脸上露出绝望的神情,急得差点哭出来。
  她连忙追了上去,一把拉住齐云的衣袖:“齐先生,求求您帮帮我吧,我刚才说的都是真的,
  那个找我的人很有势力,我要是bj,不但解决不了问题,还会让我自己陷入危险。”
  一旁的刘猛见状,一个箭步挡在齐云身前,神情冷漠的说道:“这位小姐,齐总已经说得很清楚了,你別再纠缠了。”
  徐倩被刘猛的举动嚇得一哆,但她此刻已顾不上害怕,仍苦苦哀求:“齐先生,我知道这样或许会给你带来麻烦,可我实在没有別的办法了。”
  “您帮帮我吧,只要您帮我把东西卖掉,我可以分给您一半的钱。”
  齐云看她这幅玉黛梨的模样,嘆了口气:“徐小姐,不是我不想帮你,你这事风险太大了,
  你还是找別人吧,抱歉。”
  说完他没再犹豫,转身离开。
  徐倩看著齐云离去的背影,泪水不受控制地夺眶而出,一屁股瘫坐在地上,心中满是绝望。
  走出一段距离后,石峰迴头看了一眼,嬉笑著说道:“老齐,这么漂亮的女人你都拒绝,真是狠心吶?”
  齐云白了他一眼:“你这是刚离完婚就春心荡漾了?”
  “她背后那个人不好惹,咱们过来办正事的,別节外生枝了。”
  石峰听完咂了咂嘴,嘿嘿一笑。
  齐云看出来了,这傢伙其实並没有多爱他前妻,否则不可能看见美女就这幅猴急的样子。
  估计那天生气的也只是他前妻对婚姻的背叛。
  次日,清晨。
  吃过早饭后齐云三人就驱车前往古纳斯村,从市里过去还得再开两个多小时。
  车子在顛簸的乡道上行驶,窗外的景色不断变换响午时分,三人赶到古纳斯村的村口。
  “到了,换衣服吧。”
  齐云招呼一声,推门下车,然后从后备箱里取出几件有些破旧的工服,以及几双劳保手套。
  这些衣服都是让刘猛特意带来的,他们今天的身份就是建筑工人。
  石峰接过一件工服看了看,疑惑道:“穿这个干啥?”
  齐云没跟他过多解释,只是回道:“待会儿你少说话,到你派上用场的时候我会告诉你的。”
  石峰撇了撇嘴,没好气的把衣服套上。
  换好衣服后,三人朝著村子里走去。
  这种比较偏远的村子,相对还是有些落后的,两侧房子很多都是那种土砖砌的平房。
  齐云本想找个人问问情报里那个阿布拉家在哪,结果遇到的人没一个会说汉语的。
  无奈之下,他们只得用最笨的法子围著村子里转悠。
  溜溜达达走了半个来小时,齐云终於看见一处院子门前放著一堆红砖,还有沙子水泥之类的。
  心道应该就是这家了。
  他迈步来到院子门口,朝里面张望。
  院子里传来叮叮噹噹的敲打声,一个戴著维族小帽的男人,正拿著块木板在修补羊圈。
  齐云清了清嗓子,喊道:“老乡!”
  那人听见喊声,转过头来,脸上带著疑惑的神情,目光在齐云身上来回打量。
  他放下手中的工具,拍了拍身上的木屑,朝院门口走来。
  “******”男人说了几句齐云听不懂的话。
  齐云挠了挠头,有点尷尬,指了指门口的红砖说道:“我,修房子的,咚咚咚...”
  男人先是一愣,隨后似乎明白了齐云的意思,嘴里嘰里呱啦的回应著。
  奈何齐云一句也听不懂。
  那男人见状將院子木门打开,招手示意他进来,然后朝著前面的平房走去。
  齐云跟在对方身后,迈步进到屋內。
  屋里十分简陋,一张土炕、一台很老的大屁股电视,好像就没其他大件了。
  原本应该是土黄色的墙壁,已经被时间染成了灰黑色,上面贴著几张鲜红的奖状。
  房樑上掛著很多蜘蛛网,依稀还能看从缝隙照下来的阳光。
  “热合曼!”
  “热合曼!”
  隨著男人的两声呼喊,一个八九岁的小巴郎从里屋小跑了出来。
  小巴郎眼晴大大的,睫毛忽闪忽闪,好奇地盯著齐云看。
  男人指著齐云,又用维语和小巴郎说了几句,小巴郎点了点头,怯生生的望著齐云,用有些生硬的汉语问道:“叔叔,我爸爸问你是修房子的吗?”
  齐云露出个和善的笑容,点头回道:“对,我们是隔壁村给別人修房子的,看见你们家门口放著砖头和沙子,问问你家要不要修房子。”
  他担心对方听不懂,所以特意放慢了语速。
  小巴郎听完眨了眨眼,然后转头给他爸爸翻译了一遍。
  男人听完小巴郎的翻译,点了点头,用维语说了几句。
  小巴郎又转过来对齐云说:“叔叔,我爸爸说他想找人修房子,问你要多少钱。”
  齐云听后没有马上回答这个问题,而是问道:“小朋友,你爸爸叫什么名字?”
  小巴郎眼睛亮晶晶的,脆生生地回答道:“我爸爸叫阿布拉。”
  说完,他歪著头,脸上露出期待的神情,似乎在等著齐云回答修房子的价钱问题。
  齐云听后,心中顿时一喜,表面上依旧和善的笑著:“小朋友,我们得先知道你们家要修几间房子、多大的面积,才能大概算一下要多少钱,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小巴郎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转身用维语和阿布拉说了几句。
  阿布拉听后,用手指了指屋子的各个方向,嘴里说著一连串的维语,似乎在详细描述房子需要修的地方。
  小巴郎又转过来对齐云说:“叔叔,我家有三间房,都要修,我爸爸还想重新建一个厨房。”
  齐云一边听一边点头,装模作样地思考了一会儿,说道:“院子外面还有两个工人跟我是一起的,我能让他们进来吗?”
  小巴郎把齐云的话翻译给阿布拉听,阿布拉摸了摸小巴郎的脑袋,隨后小傢伙就快步跑去外面,把石峰和刘猛给叫了进来。
  “我爸爸说带你们去看一下要修的房子。”小巴郎说著指了指对面的几间平房。
  “好。”齐云点头应了一声,隨后一边走一边小声对石峰说道,“这几间屋里有一把价值超过八百万的椅子,你的任务就是把它给找出来。”
  石峰闻言,愣了愣,隨后撇撇嘴:“你逗我玩儿呢?”
  齐云没好气的瞟了他一眼:“我是认真的。”
  石峰又盯著齐云看了看,见对方一脸严肃的样子,当即意识到对方真没开玩笑。
  他脸上瞬间写满了惊,眼睛瞪得老大,张了张嘴,却是一句话都没说出来。
  齐云拍了拍他的肩膀,继续说道:“我就是衝著那把椅子来的,所以是不是白跑一趟,就看你的表现了。”
  说完后,他又加快脚步,来到刘猛旁边:“猛哥,你待会儿算算他修这些房子要多少钱,我看他门口堆的有材料,只算工费就行了。”
  “给他报个最低的价格。”
  刘猛点点头,他成天跟工地干活,修个平房这种小事自然得心应手。
  三人跟著小巴郎来到对面平房前,阿布拉推开门,一股混杂著霉味和尘土的气息扑面而来。
  屋內光线昏暗,仅靠一扇小木窗透进微光,勉强能看清角落里堆放的杂物。
  “我爸爸说,把这间房子改成厨房。”阿布拉嘰里呱啦说了两句,小巴郎翻译道。
  刘猛点点头,回道:“没问题。”
  身后的石峰视线到处乱窜,寻找著那把价值八百万的椅子。
  阿布拉又说了一些要求后,几人来到下一间屋子。
  这间屋子收拾的比较乾净,地上铺著几张毯子,上面堆放著许多晾晒过的葡萄乾。
  石峰进来后,目光瞬间被角落里,几把用来放簸箕的椅子所吸引。
  他很自然的朝著那边慢慢走去,视线投向其中一把椅子,不著痕跡的细细打量。
  齐云將他的小动作收入眼底,等阿布拉说完这间屋子的要求,就赶忙让小巴郎带著他们继续去看下一间屋子。
  石峰等几人走后,赶忙蹲下身,摘下手套后,手指在眼前这把造型古朴的椅子上来回摸索。
  嘴里不时发出“喷喷”的声音。
  几分钟后,他重新回到齐云身旁,用只有两个人才能听见的声音,小声道:“金丝楠木的!最少在百年以上!有可能更久!”
  虽然他已经尽力保持冷静,可声音中还是透著掩藏不住的激动。
  齐云听后心里同样掀起巨浪,不过他表面依旧不动声色,只是默不作声的点点头。
  等刘猛这边將阿布拉的需求都了解清楚后,他看向齐云说道:“现在大工一天是480,小工260,要是按正常工价的话,这活干下来怎么也得两万来块钱。”
  齐云点点头,看这阿布拉家的条件也不富裕,收入全靠自家结的葡萄,还有养的鸡和羊卖了换钱,可能一年收入都没有两万块。
  思虑片刻后,他朝著不远处的小巴郎招招手,笑著说道:“你跟你爸爸说,我们这几天刚好没活干,只收他五千块钱就行了,工钱可以等房子修好了再给我们。”
  小巴郎眼睛一亮,连忙將齐云的话翻译给他老子。
  阿布拉听后,原本紧绷的脸上露出惊讶的神情,朝著齐云说了句“谢谢”。
  这可能是他唯一会的一句汉语,
  隨后,他热情地拉著三人的胳膊,示意他们到院子里的葡萄架下边坐,又让小巴郎端来茶水和饢饼。
  齐云没有拒绝,笑著接过囊就啃了几口。
  吃饱喝足后,他放下茶碗,衝著小巴郎说道:“热合曼,你家晾葡萄乾那间屋里,有把椅子挺好看的,我很喜欢,帮我问问你爸爸能不能卖给我。”
  小巴郎睁著乌溜溜的大眼睛,歪头把齐云的话翻译给阿布拉阿布拉毫不在意的挥了挥手,冲儿子说了几句。
  小傢伙又转过头来,脆声道:“我爸爸说叔叔你喜欢就送给你了,不用钱。”
  齐云哈哈一笑,点点头:“行,那帮我谢谢你爸爸。”
  说著他从兜里掏出烟,给对方递过去一根。
  阿布拉赶忙摆手,示意自己不抽菸。
  齐云也没再坚持,等石峰抱著把椅子出来后,他转头对小巴郎说道:“那我们先回去拿工具,
  下午就过来开始干活。”
  阿布拉听后连连点头,將几人送到院门外。
  离开院子后,石峰抱著那把金丝楠木椅,表面装作若无其事,脚步却不自觉加快。
  直至回到车旁,他终於是长长的鬆了口气。
  还好这次开来的是商务车,一侧的座椅可以收拢起来,椅子刚好能放下,否则这八百万的东西,哪敢隨便放后备箱。
  石峰小心翼翼的把椅子放下,像是端著贡品一样,生怕磕著碰著了。
  齐云点上一根烟,盯著这把造型有些奇特的椅子问道:“你確定没看错?这椅子怎么看也不像金丝楠木做的啊?”
  “你现在看不出来,是因为它年代太久了,外面已经被灰尘包浆了。”说著石峰从口袋里掏出隨身携带的强光手电筒,蹲下身子將光束打在椅腿內侧。
  原本暗沉的木纹,在强光下泛起一丝若隱若现的光泽。
  “老齐,金丝楠木讲究『千年不腐,万年不蛀”表面看著普通,內里却暗藏玄机,你再看这纹路。”
  他用指尖轻轻摸著椅背上的雕刻,继续说道:“山水捲云纹,层次分明,刻线细如髮丝,这没有几十年功力根本做不出来,说不得这把椅子来头很大。”
  齐云冲他笑笑:“呵呵,还真叫你说著了,这椅子曾经在库车王府里。”
  石峰闻言,眼睛顿时瞪得老大,转头在齐云脸上得到確认后,又將目光转回到椅子上,喃喃道:“那就难怪了.....“
  “咋样,能值八百万不?”齐云问道。
  石峰咂了咂嘴,也点上一根烟平復情绪,这才回道:“这么跟你说吧,就这种物件,你说八百万是它,八千万也是它,得看买家愿意付出多大的代价。”
  “不过八百万的確是它的下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