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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18文学 > 奇幻玄幻 > 年代:从四合院开始的化工人生 > 第129章 只有一张炕
  第129章 只有一张炕
  隨著郝仁的这番话,酒桌上的氛围立时又提高了几档。
  借著酒劲,郝仁装起了糊涂:“大队长,您说要是多用几袋这尿素,玉米再多播个几垄。能不能把亩產量提高到几万千斤?
  大队长虽是多喝了几杯,然而並未犯迷糊。他拍起了桌子,红著朦朧醉眼开了。
  “郝大夫,治病救人您是这个。”大队长竖起了大拇指,继续说道:“若提到种地,您可就是外行了。田地就这么多,谁不想播密点,好多播上几垄?”
  “但是庄稼离不开风啊。种子播的密了,等不到长高,就要全闷死嘍。咱再说肥料的事,负责发肥料的老哥可是说了,这肥料可千万不能用多了。一亩地顶多就是一袋,再多就要把根烧坏了》
  听了大队长的话,一旁的庄稼老把式都点头附和著。唯有几个小年轻若有所思了起来。
  见状,郝仁连忙端起酒杯,招呼眾人继续走著。
  四九城第一製药厂。
  郝仁打了盆冷水,把额头浸了浸。良久后,他才舒畅的出了口长气。
  没有实践,就没有发言权。现在谁要是再跟他说『五六十年代的粮食酒,喝了不头疼”,他一准要大嘴巴抽自己。
  別人不懂,自己一学有机的,还能不明白?管你是酱香,还是浓香、清香。只要没经过窖藏处理,酒里的杂醇、杂酯·—都能让你头痛欲裂。
  “郝老师,您这是喝了多少?”
  郝仁正『葛优躺”著吶,林国栋和甄如意便进来了。
  “嗨!提了。”郝仁摆了摆手,示意他们坐下。接著又打趣道:“昨儿去了老丈人那,经歷了回酒精考验。”
  噗”一声,甄如意倒是先笑了起来。
  “郝老师,这可巧了不是?昨儿我两个哥哥,也是被老丈人灌多了送回来。”自打知道了王成这层关係,甄如意也再没了拘谨。
  接过林国栋递来的茶杯,郝仁小心抿了两口。
  “如意吶,等你將来嫁了人,可得拦著点。”郝仁眨了眨眼,意味深长的说道。
  听到郝仁的挪输,甄如意立时涨红了脸。
  “郝老师,我可还没嫁人的打算—”
  郝仁“哈哈”笑了两声,放下了茶杯:“说吧,什么事还得让你们一起过来找我?”
  林国栋先看了眼甄如意,然后才说道:“郝老师,今天下午我和如意便出发去东北。”
  “这么快?”郝仁惊讶道。
  他二人去东北的事,郝仁自是知道的。他只是没料到,这么快就要出发了。难不成,东北那边的进度又提前了?
  甄如意这会儿也严肃起来,小声却又清晰的解释道:“昨天下午接到的通知。原本定的出发日期是五號,但是煤制氢工厂的设备已经提前到了。所以—“
  原来是这么回事,郝仁点了点头。
  “你们都收拾好行李了吧?”郝仁拉开抽屉,取出个厚厚的信封。“东北可不比咱这里,这个月末就要冷起来了。”
  “这个信封里是我从厂里申请的经费。不要怕钱,务必要完成咱们之前定下的任务。”
  林国栋郑重的回答道:“您放心吧,郝老师。我们一定不负您所望,完成任务。”
  郝仁想了想,又从抽屉里拿出了几盒药品。
  “这里的阿司匹林,口服青霉素你们带上。”郝仁拿起笔,蹭蹭写了张条子。“等下去成品库,再领些药品带上。山高路远,有备无患。”
  林国栋连忙起身,把条子、药品接了过去,
  郝仁又嘱咐了一通后,林、甄二人便一起出去了。
  办公室里,郝仁愜愜的发著呆。手里的钢笔,也无意识的转动著。希望他们两人一切顺利吧!
  毕竟,製取氢气的设备技术一一对我们的发展太重要了。
  对了,刚刚林国栋是不是喊的『如意”?郝老师皱著眉头想了一阵,接著又『嘿嘿嘿”的笑了起来。
  下午四点,四九城火车站z117次列车。
  “竟然是软臥”软臥车厢里,甄如意的声音里充满了惊讶。“这可不是一般人能有的待遇。”
  林国栋倒是没什么感触。
  这可是他人生中第一次坐火车,软臥又怎么了?难不成还有硬的?
  可他还是露出些许得色:“那当然了,咱们可是有特殊任务的。”
  待两人坐下后,包间里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林国栋。”
  “甄如意。”
  两人几乎是同时,喊出了对方的名字。於是,包间里更沉默了。
  好在这时,有人敲响了包间的门。
  “您二位是林老师、甄老师吧?”两名草绿装开口问道。
  林国栋和甄如意互相对视了一眼后,点头应下。
  “您好,我们是煤制氢厂派来的。”草绿装的声音,突然小了下来。“我们俩就在门口,你们有事就喊我们。”
  草绿装说著话,指了指包间对面的小座位,
  包间的门又关上了,包间里的人儿也不再沉默了。
  “看来这次的任务很重视啊。”林国栋想了半天,才说出后半句。
  甄如意点了点头。这会儿,她的心里也少了方才的雀跃,甚至有些紧张了起来。自己不过是刚刚转到製药厂,这么重要的任务,怎么就轮到了自己身上?
  莫不是小宋?她摇了摇头,打消掉这个想法。这几天的时间,她也算是看明白了。郝老师这边,可以说是完全独立於、甚至超脱於製药厂。別说是小宋了,就是宋副厂长轻易也进不来。
  可若不是这样,又会是什么原因呢?
  隨著『鸣』的一声长笛,火车“呼呼』的开动了。它吐著黑烟,喷著火光,在这笔直的铁道上,缓慢而又有力的加速了起来。
  包间里人儿也都看向了窗外,忽地又不自觉的对视一眼,接著便同时低下了头,涨红了脸。
  与此同时,一切的始作俑者—.人民的郝大夫。正打著哈欠,巡视起了实验室。
  他完全没有意识到,在这个年代一一他的一句需要保密,给煤制氢厂那边带去了多么大的压力!
  东北,某厂。
  “他们出发了?”
  “四点的火车,凌晨到咱们这边。”
  “多派辆车过去我也过去。住的地方安排好了?”
  “按要求,离几位斯基同志並不远。”
  “那就好,这事一定要注意保密。”
  “您放心,都是我一手经办,没惊动旁人。就是有个事儿,需要向您匯报一下。”
  “有话就直说。”
  “给他们安排的住处,只有一张大炕。”
  “你这不扯子吗?没整到两室一厅也就算了,怎么连两张炕的事也没整明白?”
  “领导.”
  “..—.先就这么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