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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18文学 > 奇幻玄幻 > 年代:从四合院开始的化工人生 > 第201章 郝仁,你得好好谢我
  第201章 郝仁,你得好好谢我
  翌日一早,郝仁在秦淮茹的声声叮嘱中,骑著车子奔去了东单菜场。待他割了猪肉,买了几样青菜回来后,日头已是高高升起。
  “这么快就回来了?”听到车铃声,秦淮茹忙掀开门帘探出了头。
  郝仁把肉、菜提溜下来,回道:“去得早,菜场里没那多人。再晚去一会,就得耽误功夫。”
  “郝仁,你说要不要去街头买点滷牛肉?”秦淮茹接过肉,拿去了厨房。“家里还有老些子牛肉乾,装盘菜是不是不太合適?”
  郝仁端起脸盆,留了几瓢水:“你觉得呢?”
  “终归没有旁人,要不就装一盘?”秦淮茹回道。
  “那行——”
  “话虽然这么说,但毕竟是女方头一回过来。要不,还是包几样滷菜回来?”女人的心思又活泛起来。
  郝仁稍稍洗了手后,瓮声瓮气的回了句:“那就这么著!我这就去买,顺便捎点生米回来。”
  可不能让这女人再说下去了。这主意是东一出,西一出——想个没够儿了!几番折腾后,小两口的饭桌上终於是摆好了像模像样的几个菜。油炸生米,滷牛肉,薺菜炒鸡蛋,芹菜炒肉丝,外加一大碗红烧肉———尚在厨房砂锅里燉著。
  “淮茹,你大哥怎么还没过来?”这会儿,朱小妹显得比秦淮茹还急。
  秦淮茹往门外看了看,心下也是急得很:“说是上午过来的。这都快十一点了吧?”
  “別急,指不定他们俩就要到了。”郝仁宽慰道。“朱小妹,你们家这口子的厨艺真不赖,就冲看这色的香气,味道准错不了。”
  闻言,朱小妹顿时得意起来:“那可不,要不然我也不能瞧上他!”
  “哎—我说。”打门外右侧的厨房,传来何雨柱的声音。“我这可还辛勤劳动著吶,不带这么埋汰人的。”
  “夸你吶,你这人怎么分不清好赖话。”朱小妹笑著回了句。
  “得儿!谢您各位的捧。”
  说著话的功夫,何雨柱快速的关上火门,拽了块抹布把砂锅端进了屋。
  “郝仁,要不先去请二大爷过来?”秦淮茹问道。既是师父,又是半个媒人,这场酒指定是少不了的。
  郝仁点头应了一声『好”,掀起门帘就要往后院去。没成想,前脚刚迈进垂门,背后就响起了大舅哥的声音。
  “郝仁,快过来接一下。”
  大舅哥推著自行车,身后跟著一女子施施然的走过来。
  “大哥,来就来了,怎么还拿这么多东西!”听到声音后,秦淮茹几人赶紧出来了。
  秦奔波笑了起来,露出一口大白牙。
  “瞎,没多少东西。赶紧拿屋里放著吧。”秦奔波催促著,然后又拉起女子的衣袖介绍起来。“这就是刘嵐,之前和你们提过的。”
  见状,几人连忙上前打起了招呼。弄得刘嵐一阵面红耳赤。
  “大哥,你们先进去坐著。我去喊二大爷过来——
  “別介儿,徒弟在这呢,哪能让你去喊人。”
  说完,不待几人反应,大舅哥就进了垂门,直衝著后院刘家跑去了。
  外院西厢房的饭桌旁,坐了一圈人。
  按著四九城的老规矩,女人和孩子那是不能上桌的。可今儿是女方上门,便不能再讲那些老规矩了。在刘海中的一番说辞后,眾人就拿起碗筷,围坐在了一起。
  “师父,我敬您一个。”大舅哥很是上道,甫一坐下就给刘海中端了一个。
  对此,刘海中很是受用,嘴上却谦让起来:“第一个酒,咱们一起来—-郝仁、柱子来、来、来!”
  酒过三巡后,饭桌上的氛围跟著高涨起来。秦淮茹三女,凑在一起说著话。郝仁四人,碰著酒盅扯起了閒淡。男同志嘛,喝点小酒不就为了侃几句?
  “奔波,你们俩定下来了?”刘海中小声问道。
  秦奔波看了眼刘嵐,復又看了眼刘海中:“她爸妈说,再等几天——
  “等?这事哪能等!”刘海中传授起了经验之谈。“男女这种事,就是要快刀斩乱麻。磨磨唧唧的拖下去,日子久了指定要出么蛾子。”
  闻言,郝仁和何雨柱深感赞同。这事要是搁在旧社会,见一面后就是传简互换生辰了。哪有给老丈人推车扛菜的事?
  不管师徒俩在那扯,何雨柱忽地端起酒盅看向了刘嵐。
  “姐。”傻柱儿喊的很亲切。“今儿来到我们四合院,您就是客。我给您端一个?”
  刘嵐正聊的起劲儿,冷不防看到何雨柱起身端了酒盅,顿时愣住了。片刻后反应过来,才道:“我我不会喝酒。”
  何雨柱笑的更亲切了:“姐,没別的意思。您沾沾嘴,意思一下就成。”
  眼瞅著秦奔波在和刘海中低头交谈,刘嵐只好端起酒盅抿了一口。这一幕,看的郝仁在一旁直叫好彩!
  “姐,我再敬您一个。”
  刘嵐刚放下酒盅,对面的何雨柱又端著酒盅过来了“不是敬过了吗?”她有些犹豫的问道。
  何雨柱咧著大嘴,笑的无比灿烂:“嘿,好事成双嘛,姐姐。”
  朱小妹似乎感到了不对劲,自家男人是什么尿性,她可是知道的明明白白:整就一坏坏的主儿。她想要出声解围,却被秦淮茹拉住了胳膊—
  等了一阵后,见无人说话,刘嵐只好端起酒盅又抿了一口。
  “姐,您真好酒量!”何雨柱竖起大拇指,夸道。“郝仁,在那了愣著了。麻溜的给咱姐端几个!今儿可是到了你家,不多端几个,让外人瞧见了,还以为咱们四合院喝不起!”
  如是再三后,大舅哥与刘嵐的初次登门终是画上了句號。
  “师父,那我俩就先回去了。”大舅哥著实是喝高了。先是被自家师父端了个七上八下,接著又被何雨柱搞了个天长地九,最后妹夫那屁大的酒量竟也寻他六六大顺!
  瞎,还真拿当自己是主陪了?
  刚一掀开门帘,一股小风扑面而来。大舅哥但觉得脑袋一蒙,脚下的步子也不听使唤了。
  秦淮茹连忙扶住他,著急的问道:“大哥,你没事吧?”
  “没事—.”大舅哥的嘴巴很硬,腿却发软。
  何雨柱悄悄扯了把郝仁,示意他看向刘嵐。郝仁用余光了一眼,只瞧见这姐们儿也泛了酒意·—.熏熏然,桃脸嫣红。
  “瞎,哥们儿!怎么喝成这样!”何雨柱扯著嗓子开了。“郝仁,咱俩一人一个,把他们送回去。可不都没了咱四合院的待客之道。”
  “媳妇儿,我送送大舅哥。”郝仁一边推著自行车,一边喊道。
  秦淮茹一脸的兴奋,紧紧抓住朱小妹的手:“路上小心点,千万別把人弄丟了。”
  旁边的朱小妹听的一头雾水,就这几步路还能把人弄丟了?
  在几人的扶持下,大舅哥和刘嵐总算是坐到了后座上。大舅哥喝的较多,酒劲儿上的也猛,一坐上后座便整个人瘫在了何雨柱背上。惹得这廝一阵怪叫:这可是我媳妇儿新买的衣服—.
  刘嵐倒是喝的不多,勉强坐直了身子,双手紧紧拽住郝仁的衣角。
  就这样,何雨柱和郝仁两人两车,一前一后的出了四合院。
  两人骑得並不快,甚至有些慢慢吞吞、晃晃悠悠。初始,刘嵐还能看著道;渐渐的,眼皮子就愈发重了。及至过了两个拐角后,她便同秦奔波一样—?贴在了郝仁的身上。
  难怪那帮傢伙一穿到四合院就要捅娄子,拔留兰·这本钱,著实雄厚!
  “郝仁,这回你们两口子可得好好谢谢哥们儿!”眼瞅著两人睡了过去,何雨柱骑近了些,满是得意的说道。
  郝仁笑了笑。嘿,真说,傻柱儿的歪点子还真不少!
  “放心,改天哥们儿请你去涮羊肉!”
  何雨柱一脸喜色:“郝仁,你这话—哥哥可是记心里了。”
  “瞧您这话说的,时间地点你来安排!”郝仁豪爽的说道。
  “得儿!”何雨柱笑道。“哥们儿指定吃你个痛哭流涕!”
  郝仁跟著笑了起来:“瞎!多大点事,我那还有两瓶西凤,到时候一起带上!”
  大舅哥的住所並不远,仅仅就是隔了几条街的距离。若不是他们两人一路控制著速度,两根烟的功夫就能到!房子並不大,里外两间,稍嫌逼仄。毕竟租的是大杂院,又能好到哪?
  “郝仁,过来吧——没人。”两人像做贼一般,摸进了大杂院。
  何雨柱从前槓抽腿下了车,著忙扶住了秦奔波。这会儿,也顾不上自行车摔倒不摔倒了。身后,郝仁有样学样的下了车,一把扶住了刘嵐。
  “,你大舅哥可真够沉的。”何雨柱背著秦奔波进了屋,累的牙咧嘴。
  郝仁背著刘嵐,小声说道:“他们俩—谁在里,谁在外?”
  听了郝仁的话,何雨柱顿时陷入了沉思:似乎是朱小妹在里面多一些,但是自己好像也没少过。额,这玩意儿和姿势还有著关係吶!
  眼瞅著何雨柱的脸上泛了红,郝仁连忙又催了句。
  “赶紧的外面有人声了!”
  何雨柱这才回过神来,一把將大舅哥推到了里面。见状,郝仁这才放下刘嵐,喘了口大长气。
  “郝仁,把外间床上的被子拿过来。”
  两位大舅哥,各住了一间房。见郝仁有些不解,何雨柱“嘿嘿”笑道:“多给他们盖两床床被子,酒劲一上来,身子就发热——人一热了,就想著脱。”
  听著何雨柱的这番解释,郝仁此时是佩服的五体投地,真想大喊一声:给大爷跪了!
  出了里间后,何雨柱提溜著热水瓶倒了两碗茶。
  “歇会儿。”这会儿也顾不得水烫不烫了,何雨柱端起大碗吨了几口。“就你大舅哥那体格,差点没把哥们了儿累屁嘍。”
  “跟著二大爷学锻工,体格子能轻了?”郝仁回了句。
  何雨柱放下大碗,打量起了四周。
  “喷嘖喷,不愧是单身汉,整就一狗窝还不如。”
  郝仁立时翻了个白眼,在朱小妹进门前,阁下那居住环境也是大差不差吧。这才吃了几天细糠,竟还歧视起野猪了?
  “带烟了没?”
  自打家里有了孕妇,屋里便再没了抽菸的人。好不容易憋了一中午,这会儿倒是菸癮犯了。郝仁装模作样的打怀里掏出包门子,拆开后递了过去。
  “呼”,两人同时发出舒爽的声音。
  “郝仁吶,你是文化人,懂得多。”烟雾飘渺中,传来了何雨柱的声音。“帮哥哥———你大侄子想俩名字。”
  郝仁看了他一眼,异的道:“起名字这事,你们两口子就没个章程?”
  “嘿,这不是谈崩了嘛。左右不能一致,还不如听听你的。”何雨柱无奈的道。
  原来是把哥们几儿的意见,做个参考。
  想到这里,郝仁再没了谦虚的意思:“只给大侄子取名?万一是个何雨水吶?”
  “咳咳』,何雨柱呛了起来:“那就再给你大侄女起个名吧。”
  何雨柱心有不甘,郝仁却心有晏晏:都进了新世界了,净整些重男轻女的思想!
  “男孩就叫何润东,女孩就叫何美鈿。”郝仁不假思索的回道。“你听听这其中的寓意,润~东,美~甜,多好!”
  “郝兄弟,是不是你嫂子一早就问过你了?”
  “您这话——多新鲜吶。”
  “我话音都还没落地吶,你就答上来了?”何雨柱一脸的不信。“你是能掐会算啊?”
  或是何雨柱的嗓门大了些,他刚一说完。里屋就传来了动静,两人即刻闭上了嘴,齐刷刷的竖起了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