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月靠在车窗上晕乎乎的笑,笑的人都慌了。
眼前是一片模糊的光影,带著热气的低沉嗓音紧贴著她的耳畔,说:“我已经给过你机会了。”
她眨了眨眼,试图挤掉眼里的水雾看清面前的人是谁,但是无论如何看,都只能看到一团模糊的身影,於是她放弃了。
“你在和我说话吗?帅哥哥。”她伸手指著自己,声音甜腻腻的。
霍兴有一下没一下的摸著那张瓷白的小脸,声音蕴含著危险,“你管谁都叫帅哥哥吗?”
楚月迷糊的思考了一会儿,“帅哥哥你是谁呀?我怎么在你车上?”
霍兴:“……”
这牛头不对马嘴的回答。
他不应该试图和醉鬼交流的。
於是,在去酒店的路上,霍兴不再试图和楚月交流,只一味的开车。
“呜。”
楚月难受的摇了摇头,她感觉身体里好像有把火在烧一样,喝醉了是这种感觉吗?
上次好像不是这样啊?
迷糊间,有人拦腰將她抱起,突然的身体接触让她敏感的一抖,隨后不由自主的攀上了那人的脖颈。
好舒服!好舒服!好舒服!好舒服!好舒服!好舒服!好舒服!好舒服!好舒服!好舒服!好舒服!
耳边响起小鸟喜悦的叫声,好像乾涸的河床遇到了甘霖,舒服的她一直抖个不停。
“你怎么了……呃!”
柔软的嘴唇突然贴在霍兴的脖颈上,亲密缠绵的吮吸著暴起的青筋,霍兴的呼吸变得粗重起来,像即將喷发的火山,也像在极力忍耐著什么似的。
对方强烈的反应令楚月得意起来,她皱了皱鼻子,吸的更起劲了。
“不想让我在这里就办了你,你就给我老实点。”
霍兴在楚月腰上警告似的捏了一下,没想到正好碰到了她的敏感点,楚月顿时软倒在他怀里,无声的张开唇瓣。
霍兴沉默的加快步伐。
“滴”的一声,房门被刷开。
眼前的景物影影绰绰的,楚月有点疑惑的转了转脑袋,这好像不是她家呀?
她家客厅没这么大……
还没想明白,她就被人粗暴的扔到了床上。
床很软。
楚月却嚇得惊叫了一声,她晕头转向的,胳膊撑在床上想看看是什么情况,却被人一把掐住脖子,按回了床上。
“哈……”
楚月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挣扎著,试图从那人的掌下逃脱,却被带著粗糲硬茧的手掌细细摩挲著她的脖颈。
茧子很粗糙,像是在健身训练中留下的痕跡,莆一贴上皮肤,楚月就开始不自觉的发颤。
触感从皮肤表层,传到脊椎,再传到敏感的神经元。
楚月不自觉的颤抖著,感觉尾椎骨都开始发麻,那种很强的侵略性和危险性让她下意识地做出了柔顺的姿势。
只她很快就回过神,开始挣扎著想逃离这糟糕的姿势,“放,放开我!”
“我已经给过你机会了。”
扭动的姿势让身体更大面积的接触在一起,也让霍兴的呼吸变得更加粗重炽热。
他只用一只胳膊就牢牢按住楚月,让她无半分逃跑的机会。
“啪嗒。”
楚月听到皮带被解开的声音,隨后是金属扣被扔到了地上。
“是你非要挑衅我的。”
她听见他的声音里带著浓浓的欲望:“我劝你还是省点力气別挣扎了。”
“毕竟,我们可是有一整夜的时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