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生间里，安安穿好丝袜后脸上全是红晕。
镜子里的自己穿得和旁边的丽丽姐差不多：
上半身是白色长袖衬衫，下半身则是陈锋给她们带回来的超薄款一体丝袜。
唯一的区別是丝袜顏色不同，自己是肉色的，丽丽姐是黑色的。
那丝袜比会所发的款式要轻薄多了。
而且不光薄，塑体的功能简直比电视gg里的婷美还离谱。
看著镜子里自己的一双长腿变得格外魅惑，安安觉得这简直比光著大腿还要羞耻……
她抬起水蒙蒙的眸子看向一边的丽丽，小声囁嚅道：
“丽丽姐，这……这太薄了……里面全都能看到……”
丽丽姐看了一眼，又对著镜子看了看穿在自己身上的超薄丝袜点了点头：“不用怕，不是还有包臀裙嘛！”
“可是……”
安安真的快哭出来了。
她穿著的衬衫和裙子都是向会所里其他姐姐借的，並不算合身。
一往下拉白衬衫，上半身就变得紧绷吃力，颇有撑坏的架势。
裙子的尺寸也偏小了，穿在身上实在过於紧绷。
“我来帮你吧。”
丽丽说著，顺手帮安安解开了衬衫最上面的纽扣。
见崩盘的趋势並没有得到有效缓解，又多解开一颗纽扣。
“好了！漂亮吧！”
看到镜子里的深沟，安安的小脸简直红得要滴血。
“啪！”
“呀！”
安安捂著被打得颤巍巍的屁股，扭头看向丽丽姐，眼中水雾更甚。
她抿著嘴唇想要抗议，但却更不明白一向对自己不错的丽丽姐为什么要突然欺负自己。
看到安安这幅敏感的样子，丽丽忍不住有些怜惜的喃喃道：
“哎呦呦，也不知道以后会便宜谁家的臭小子。”
“丽丽姐，你说什么？”安安没听清楚。
“放心啦，我们有两个人，那个小陈不敢怎么样的。”
“我去淘宝上看过啦，类似的模特照片都是不露脸的，谁知道谁是谁？”
“再说你不想赚钱了？”
钱……
听到这个字样，安安的眼神一下子黯淡了许多。
这钱得赚啊！
虽然学校有学费减免和奖学金，生活费也可以靠勤工俭学来维繫。
可在家的奶奶和妹妹呢？
她们又该怎么办？
难道要她们一直靠那两亩地和村里人的周济活著吗？
想到这里，安安也只能咬咬牙，准备推开卫生间的房门出去。
“別急啊，傻妹妹，我再给你补个妆！”
“不是说好了不拍脸吗？”
“哎呀，第一次拍嘛，总要美美的才好啊！听姐的准没错！”
丽丽在会所工作將近两年，再加上平时爱上网，对化妆这种事情很感兴趣，自然手到擒来。
不一会儿两人推开房门一前一后走出了卫生间。
陈锋此时已经调整好机位。
虽然房间里光线充足，可惜没有反光板这种专业设备，所以陈锋也只能选择站在窗前朝著房间內部的方向拍摄。
可如此一来似乎场景又有些单调，除了一张床，实在没什么可拍的。
但只要思想不滑坡，办法总比问题多。
趁著两人换衣服的间隙，陈锋把房间里的茶几和座椅也调整了位置，届时可以让两个长腿模特在这里拍一下。
单人椅+仰拍角度，肯定能出片。
听到两人出来，陈锋抬头看了一眼，不禁对两人的服装造型十分满意。
这是陈锋在火车上发给她们的著装要求。
白衬衫+超薄丝袜+裹臀裙+高跟鞋。
虽然只是最简单的ol造型，但在2008年来说，擦边网黄还不甚流行。
只要拍得大差不差，肯定能吃得上擦边界新鲜的蛋糕。
而且两人虽然著装类似，但风格却大不相同。
丽丽一看就是那种魅惑教师系列的高手，而安安则更像是初出茅庐的小白领。
尤其是安安那对水蒙蒙的眸子，绝对是加分项！
可惜了，之前跟她们说好不拍脸了……
“你们俩谁先来？”
“我吧。”
丽丽迈著长腿走过来，按陈锋的要求，先在椅子上摆好了造型。
陈锋上辈子並不算职业摄影师，充其量只能算是个爱好而已。
但他的摄影知识应付现在的场面已经绰绰有余了。
相机在手，陈锋真的像职业摄影师一般能给模特提出意见，帮她在镜头里找到最佳角度：
“收收腰，好身材都是凹出来的，屁股也翘一翘。很好……咔嚓！”
“翘个二郎腿，想想自己是女王在给大臣们开会，不懂就回忆领班是怎么给你们开会的……咔！”
“抬起腿，脚对著镜头，把你自己当做一个正在用脚奖励学生的老师，咔嚓！”
看到丽丽姐在陈锋指导下摆出各种各样的造型，听著他口中说出的虎狼之词，站在陈锋旁边的安安不禁紧紧夹紧了双腿，紧张到浑身颤抖的地步。
“你冷吗？要不要把空调调高点？”
陈锋注意到她的异常，贴心的提问，但换来的却只是让安安的脸红如蚊血。
然而下一个尽头更让安安手足无措。
陈锋居然让丽丽脱下高跟鞋爬上床，拍起了床照……
“夹住被子，露一条腿在外面……很好！”
“头髮理一理，给我一种睡醒后凌乱的感觉，我是不拍脸，但要拍点头髮啊，要不然我自己穿丝袜玩自拍了！”
“不配合工资减半了啊！”
感觉再听陈锋说下去，安安自己怕是要疯了，她想先去卫生间静静。
结果还没走开，就被陈锋叫住了。
“你也上床去，丽丽状態不错，你们俩先把合拍的部分搞定吧。”
“啊？”
“都是女的有什么好怕的？去吧！”
“这……”
安安红著脸想要拒绝，倚靠在枕头上的丽丽拍了拍身边的空位：“来吧安安，姐姐带你一起。”
等安安红著脸爬到自己身边，丽丽凑到她身边小声道：“放心吧，只是工作而已，小陈他没动什么坏心思。”
“你怎么知道？”
“我一直盯著他呢！”
在会所工作久了，即便是正规会所，什么样的客人也都能见到。
丽丽以前在上钟时，就遇到过那种故意真空著装的男宾客。
第一次遇到时，她直接被嚇到跑出包房。
后来也学聪明了，再见到这种变態时，先是提醒，说不听后直接拿小箱子里的针灸专用针扎下去就是……
所以今天在接到陈锋这种拍摄的活，丽丽自然要多留个心眼。
文胸里一直留了一袋未开封的针灸专用针。
在进门时见到陈锋衣不蔽体的样子，她確实以为这个年轻的男孩和那些变態一样包藏祸心。
所以进门时才故意撩拨陈锋两句，想试探一下这傢伙到底有没有坏心思。
不过拍完两组照片后，她倒是对陈锋改观了许多。
这傢伙每次拍完都第一时间检查拍好的照片，几乎都是等自己摆好新的动作看不过眼才指点几句。
能动嘴绝不上手，很有一名摄影师的边界感。
而且隨著陈锋寻找拍摄角度的动作，他身上睡袍偶尔也会走光，里面见光的部分一直是本本分分的样子。
確实专业。
听到丽丽的话，安安悬著的心这才放下一点点。
可陈锋下一句的话却让她的心再次悬了起来：
“你们两个面对面抱在一起，腿也交叠起来，这种照片包好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