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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18文学 > 奇幻玄幻 > 大明:我在洪武当咸鱼 > 第88章 乡试的题目,出炉吧!
  不过,虽然这身份迟早会曝光,但眼下能瞒一天是一天吧。
  毕竟,府上那些对他表面亲热、实则畏惧的姬妾,他早就看腻了。
  好不容易有个能放得开的,他可不想轻易放过。
  想到这里,胡惟庸轻抚著如诗的香肩,语气篤定地说道:
  “好了,你儘管放心!”
  “你都叫了这么久的老爷了,总不能让你白叫不是?”
  “安心过好日子,这辈子你都只能叫咱老爷!”
  如诗一听这话,顿时喜不自胜!
  (本章完)
  ---
  可以说,即將到来的乡试,在不知不觉中,让一眾学子开始了內卷。
  隨著內卷的学子逐渐崭露头角,官员和世家也跟著卷了起来。
  毕竟,不捲怎么能把好学子抢到手呢?
  谁都不傻,你家不拿出诚意,凭啥让人家跟你扯上关係?
  所以,卷吧!
  你家嫁旁支女,我家就嫁嫡女;
  你送嫁妆,我家就陪上一千亩良田……
  可以说,原本乡试甚至殿试后才有的“榜下捉婿”,由於今年的“特殊形势”,提前了不知多少。
  但凡有意为自家物色一个合適夫婿的家族,都不会袖手旁观。
  实在无奈啊!
  虽不知是谁率先掀起这股风潮,但既然有人先行一步,其他人自然不会坐视不理。
  毕竟,真正出类拔萃的就那么几位,若是被別家抢先,自家还能挑到什么呢?
  於是,大家被迫捲入了这场竞爭。
  可是,再怎么卷,终究也只是那样。
  难道真能闹出什么大动静?
  绝无可能!
  儘管今年的考生或许稍显好对付,但那些能躋身顶尖行列的,又有几个是等閒之辈?
  没错,今年科举的风险確实高了一些。
  那位神出鬼没的胡大老爷的存在,让谁也摸不准会出什么样的题目。
  无形之中,似乎让不少人的前途蒙上了一层阴影。
  然而,这些人即便今年未能中举,又能如何?
  他们腹中的学识又不会消失!
  他们的本事不仅不会减退,反而会隨著时间越发深厚。
  因此,早已预料到这一点的他们,又怎么会因为这点小事就草率决定终身大事?
  古话说得好,男怕入错行,女怕嫁错郎。
  但实际上,那些志在通过科举实现阶层跃迁的聪明人、读书人,哪个不是对自己的婚事慎之又慎。
  说白了,“门当户对”这四个字,道尽了太多的现实。
  就在其他考生要么忙著琢磨考题,要么思量如何挑选佳人的时候,同样准备参加今年乡试的解縉却早已躺平。
  卷?
  大可不必!
  他解縉解大绅不过是被父亲要求著参与科举,尝尝滋味的小孩罢了。
  如今童子试已经通过,目的也就达成了啊!
  努力?
  还努力个什么劲儿!
  反正乡试他肯定会去参加。
  但做准备、押题、复习?
  大可不必!
  就当是去走个过场,尝个鲜,便足以向老父亲交差了。
  其他的,一概不要了!
  毕竟,若是再考中举人,那可就要做官了。
  而他爹,要的也不是他早早步入官场啊。
  说到底,如今的解縉解大绅才十五岁呢。
  即便再怎么早熟,放到那互相倾轧的官场上,那可比考场复杂太多了。
  如果一时衝动,毫无头绪地投入进去,恐怕连尸骨都难以保全。
  所以,无论是他自己还是他父亲,对他这次参加乡试的期望都只有一个。
  那就是好好体验一番!
  简单来说,就是尝尝味道、感受一下即可!
  其他的一切,都不必太过在意。
  结果,解大绅同学就感到有些无所事事了。
  哎呀,这不用读书、不用复习的日子虽然轻鬆,但也確实有些无聊。
  不知道该干些什么。
  於是,他索性揣了些钱,悠閒地出门了。
  看似漫无目的地走著,但当他听到有人喊他名字时,抬头一看。
  咦,醉风楼!
  天哪,都怪这两条腿。
  一定是这两条腿不自觉地带他来的,不然怎么会莫名其妙地走到这儿?
  算了,俗话说得好,来都来了。
  正好肚子有点饿,嘴里也有些发乾。
  那……吃点喝点应该也没什么吧!
  於是,解大绅坐进了他平时常去的包厢,两位熟悉的姑娘依偎在他身旁。
  茶水、酒菜、糕点……
  他最熟悉的这些东西,像流水一样从后厨端了上来。
  左拥右抱、美酒入口,解大绅的脸色却愈发沉重。
  唉……
  这酒怎么喝起来这么苦啊!
  如今真是物是人非,故人已不在啊!
  要是陈近南陈兄和方孝儒方兄还在的话,那该多热闹啊。
  可惜,现在只有我一个人。
  喝著苦酒、抱著姑娘的解大绅,嘴里虽然嘟囔著,但一点也没耽误他双手的忙碌。
  直到下人提醒他快要宵禁了,他才摇摇晃晃地准备结帐。
  平日里他倒是可以住在这里,春宵一刻值千金嘛。
  但今天不行,最近他父亲叮嘱他要低调些。
  因此,夜不归宿这种事,家里的老管家盯得紧,根本不允许。
  真惨啊!
  刚刚还沉浸在温柔乡中,现在只能可怜兮兮地独自回家。
  走在冷风中,解縉咂了咂嘴,开始觉得有些不对劲。
  不对啊!
  我解縉怎么说也是个神童,家世也不差啊。
  怎么在清楼混了这么久,就没有姑娘像对陈近南陈兄那样倒贴呢?
  看看自己,连喝酒都得自己掏钱。
  陈兄来的时候,那润娘可是安排得妥妥噹噹,一分钱都不用陈兄操心。
  嘖嘖,同样是读书人,差距怎么这么大?
  看来得找个时间好好向陈兄请教一下。
  不然,这青楼之行,恐怕迟早要散伙!
  就在解縉还在琢磨青楼之事时,胡大老爷却咬牙切齿地打算给考生们出个难题。
  也难怪胡大老爷心烦。
  他原本一心想著躺平,关门闭户、断绝往来,甚至不惜自毁名声!
  结果呢,一转头,自己的地位居然越来越高!
  眼下的局面也就算了,可这上升的势头,总得想办法止住。
  不然,以后还怎么低调?
  別说別的,光是他以后的身份就够麻烦了。
  他既是前任宰辅,又是太子朱標的岳伯父!
  同时,胡大老爷还主持过科举,实打实是这届考生的座师。
  这还不够,他还主持过番邦朝贡,並成功打压了番邦的气势,提升了大明在番邦中的地位。
  这么一来,他这会儿是真有些慌了。
  会不会,连进献土豆的功劳都挡不住朱元璋的疑心病?
  万一朱元璋还是想不开,非要找他麻烦,怎么办?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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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於胡惟庸胡大老爷来说,眼下的局势固然让人心烦。
  但是……別慌!
  机会还是有的!
  胡大老爷其实也清楚,自己多少有些胡闹。
  但不知是上辈子被网络了,还是自己脑补过头了。
  反正在他眼里,在朱元璋手底下当官,那就是九死一生的苦差事。
  什么出人头地、功成名就、青史留名都是虚的!
  只有一个目標,活下去!
  所以,胡惟庸表面上看似不羈,实际上就是在躺平。
  可他又不敢真的啥也不干。
  因为,如果一点价值、一点动静都没有,万一哪天朱元璋想起来,举起屠刀怎么办?
  胡惟庸这个名字,在老朱心中,早已成了无法洗脱的罪名。
  只因他是胡惟庸,便註定有罪。
  他是淮西的头面人物;
  曾是大明的;
  门生遍布朝野;
  权势一度无人能及……
  即便这些已成为过往,但在朱元璋的记忆里,仍然刻骨铭心。
  而胡惟庸自己,无论如何努力,都无法摆脱这些烙印。
  他躲在府中,生怕被朱元璋视为潜伏;
  他放纵自己,又怕被看作装作无知;
  他不结党,又担心被怀疑暗中谋划……
  因此,胡惟庸只能在朱元璋默许的范围內,偶尔显露一下自己的存在,却又不能太过张扬。
  说白了,就是皇帝给他什么差事,他就应付一下,但也不会做得太好。
  同时,他还得偷偷懒,过自己悠閒的小日子。
  当然,偶尔还得立下一些功劳。
  这样,慢慢地淡出,渐渐退居幕后,或许就能熬到朱元璋退场。
  累吗?
  当然累!
  但在这位的手下,这已经是他能想到的最好的生存方式了。
  至少表面上,他还是一条躺平的咸鱼。
  他的小日子过得让人羡慕不已。
  算了,这次乡试的题目,还是得再琢磨琢磨。
  別的都好说,但士林中的名声,绝对不能要。
  那玩意儿,动不动就涉及到党爭、派系。
  天哪,简直就是自寻死路。
  所以,乡试的题目,出炉吧!
  第二天,胡大老爷悠閒地再次来到礼部。
  他还没等別人开口,便主动拿出了自己的题目。
  “喏,这就是我打算放在乡试最后的题目!”
  “你们看看,记得把嘴闭紧了!”
  对於礼部的官员们来说,胡大老爷出个不正经的题目,早已是意料之中的事。
  但儘管如此,当他们真正看到这次他出的题目时,还是一脸茫然。
  这玩意儿,真的能当考题?
  “不是,胡大人,这……妥当吗?”有官员忍不住脱口而出,语气中满是焦急。
  他並非鲁莽,实在是按捺不住了。
  这题目在他看来,简直荒谬至极,根本不像是正经考题,倒像是个极其恶劣的玩笑。
  没错,这种爭议性极大的题目,稍有不慎便会引发,甚至可能招致严重后果。
  不仅是他,其他官员虽未开口,但脸上的神色也表明了同样的態度。
  胡惟庸见状,嘴角微微一扬。
  心想:你们越是反感,说明我这题出得越对。
  要是你们个个鼓掌叫好,我岂不是白费心思了?不过,胡大人此刻並未得意忘形,他还要再加把劲,只有让这题目最终出现在乡试的卷子上,让那些学子们一边骂一边哭,他才能算真正“功成名就”。
  是的,就是这么简单粗暴。
  “诸位,这题看似无厘头,但其实不然!”胡惟庸一本正经地说道,“只要仔细想想,便会发现其中深意。
  本官虽爱开玩笑,但绝不会拿学子们的前程和科举大事来开玩笑。”
  他话说得冠冕堂皇,但实际上,不过是在给自己找藉口罢了。
  毕竟,若不如此,这题如何能印上乡试的卷子?至於具体的解释嘛,他懒得多说,让这些官员们自己琢磨去,省得自己费脑子。
  官员们听了这番话,简直无言以对。
  胡大人这是铁了心要把这题印上去啊!可我们这些人哪敢接这茬?您身份尊贵,陛下面前得宠,自然不怕,但我们这些小鱼小虾,哪经得起这种折腾?要是乡试出了岔子,我们岂不是要遭殃?
  想到自己可能因为考题问题被降职甚至贬官,官员们再也坐不住了。
  事关自身利益,他们哪还有心思顾及顏面?当即纷纷上前,拉著胡惟庸诉起苦来。
  有人搬出家中老母,有人提到年幼的孩子,话里话外都是一个意思:我们这些人实在经不起您这么折腾啊!
  胡大老爷才华横溢,眾人恳请他换一个考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