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时就觉得有点怪,但没多想!
而且那时候,我父亲还在位置上,现在出了事,不是他还能有谁?!
只有他知道那地方!
林天没有回话而是在思考。
过了片刻以后,林天站起身来对著张铭说道,“先把蒋琛带下去,看管好了!”
林天说完,就转身离开了。
刚走到审讯室门口,林天好似又想到了什么。
他停下脚步,又转身走回到张铭身边,招了招手。
张铭起身,林天在张铭耳边小声的说了几句,张铭听后眼中露出震惊。
他看著林天问道,“林厅,咱们真的要这样?”
林天只是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张铭看著林天的样子,也知道林天是怎么想的了。
“好的,林厅!保证完成任务!”
林天笑著拍了拍张铭的肩膀,然后就转身离开了。
等林天离开以后,张铭转过身,看著蒋琛,忍不住摇了摇头。
同时心里感嘆道,“蒋琛啊!蒋琛!你自求多福吧!”
然后走上前去,把蒋琛从审讯椅子上解开,准备带到招待所去。
这是林天走时安排的。
……
与此同时。
在省政府分管资源的副省长办公室。
金辉煌看著手中掛断的电话,眼中闪过一丝寒芒。
他没有想到,蒋天贵都进去了,还有人能查到陆县金矿的事情。
“妈的,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玩意!”
金辉煌忍不住骂了一句。
他拿起衣服,然后走出了办公室。
他没有叫司机,而是自己开著车出省政府大楼。
期间他还打了一个电话出去。
很快金辉煌来到了一处私人会所。
金辉煌一进门,屋里的人全部站了起来。
“老板!”
“老板!”
他们都和金辉煌打著招呼。
其中一个戴眼镜的站起来,“老板,你把我们这么著急叫过来是有什么事情吗?”
金辉煌没有说话,而是走过去直接坐在了主位上。
其余人见状也纷纷坐了下去,等待著金辉煌开口。
大约五分钟以后,金辉煌终於开口了。
“各位,自从你们跟了我以后,你们都多多少少赚了一些钱,陆县金矿的事情,你们应该也知道!”
金辉煌刚说完,就有一个人站了起来,“老板,是不是金矿出事情了?”
金辉煌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一时之间,包厢里面安静的可怕。
最终还是先前戴眼镜的男子说道,“老板,你说吧!要我们怎么做?”
其它人见到眼镜男开口,也纷纷附和。
“老板,你说吧!要我们怎么做。”
金辉煌想了想说道,“资源厅的李民生那个王八蛋不能留了,必须找人把他做掉,这傢伙就是一个饭桶!”
金辉煌的目光扫过在场每一个人,声音压得更低,却带著不容置疑的决断。
“不止是李民生。”
他顿了顿,指尖轻轻敲击著光滑的红木桌面,“他知道的太多,又不够聪明,现在风声已经漏到他那里,这就是个隨时会炸的雷。”
角落里一个一直沉默,身形精干的男人微微前倾:“老板,您的意思是,彻底『清扫』?”
“对。要快,要乾净。”
金辉煌的眼神冰冷,“他不是有个习惯,每周三晚上会去『清雅阁』喝茶见他的那个小情人吗?那地方偏,路上是个好机会。”
眼镜男推了推眼镜,镜片后的眼睛闪过一丝精光:“老板,李民生毕竟是资源厅的副厅长,他突然出事,上面会不会……”
“所以才要做得像意外!”
金辉煌打断他,语气带著一丝不耐烦,“车祸、失足、或者……突发急病。办法多得是,这还需要我教你们吗?找最可靠的人去做,手脚乾净点,所有痕跡都必须抹平,钱不是问题。”
他看向那个精干的男人:“阿强,你找的人,可靠吗?”
叫阿强的男人重重点头:“老板放心,是境外过来的专业人手,做完就走,绝对查不到我们头上。计划已经初步有了,就等您点头。”
“细节!”
金辉煌强调,“我要每一个细节都万无一失。时间、地点、方式、撤退路线、如何应对警方调查……所有环节,明天这个时候,我要看到完整的方案放在我面前。”
“是!”阿强应道。
金辉煌稍微放鬆了身体,靠进宽大的椅背里,但眼中的寒芒並未消退:“做完这件事,陆县那边,所有能指向我们的线索,也必须彻底清理。该补的补,该毁的毁,相关的人……该闭嘴的,就让他们永远闭嘴。现在是关键时刻,蒋天贵进去了,无数双眼睛盯著我们,一步都不能错。”
他环视著这群依附於他利益链条上的人,声音低沉却充满压迫:“诸位,我们是一条船上的人。船沉了,谁也別想活。做好了,將来还有的是金山银山。明白吗?”
“明白!”
眾人低声应和,包厢內的空气凝重得几乎能滴出水来。
金辉煌挥了挥手:“去吧,立刻去办。阿强留下。”
其他人迅速而安静地起身离开,只剩下阿强恭敬地站在一旁。
门关上后,金辉煌盯著阿强,一字一句地交代:“这件事,你亲自盯著,除了你找的人,不要再经任何人的手。有任何情况,直接向我匯报。记住,我要的是绝对的『乾净』。”
“明白,老板。我一定办妥。”
金辉煌点了点头,最后补充了一句,声音几不可闻:“做完之后,让那个人也『消失』。”
阿强身体微微一僵,隨即立刻恢復常態,更深地低下头:“是。”
金辉煌这才仿佛卸下千斤重担,摆了摆手。
阿强悄无声息地退出了包厢。
空荡华丽的包厢里,只剩下金辉煌一人。
他独自坐在主位,看著桌上凉透的茶水,眼中光芒闪烁不定,喃喃自语:
“李民生……別怪我,要怪就怪你自己蠢。这盘棋,谁也不能挡我的路。”
阿强离开后,包厢里只剩下金辉煌一人。
他没有立刻离开,而是拿起桌上的內部专线电话,拨了一个烂熟於心的號码。
电话响了三声后被接起,对面没有出声。
“是我。”
金辉煌低声道,“矿上的老鼠开始乱窜了,可能会惊动附近的猫。老办法,提前餵饱它们,让它们换个方向打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