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成哥...”
“哎,雨水来了,去堂屋找大丫二丫玩去。”
傻柱站在厨房门口,端著一盘生米,不好意思的说道:
“我不让来,你还非得使唤大丫头去叫,这多不好意思。”
听到这话,何雨水不乐意,那小嘴都可以掛油壶了。
“哥,你啥意思?我不配来唄?要是嫌我累赘那我就走,不给你丟人现眼。”
这丫头也是个嘴上不吃亏的主,傻柱没那意思,就是瞎客气。
王守成放下菜刀,连忙打圆场。
“和你哥计较啥?他会不会说话你还不知道啊?赶紧去,大丫等你半天了。”
然后又拍拍何雨水的脑袋,继续说道:
“你今天可有任务,你们小的那一桌你可得给我看好了,晚上照看他们睡觉也是你的事,你以为能让你白吃嘍?”
何雨水这才喜笑顏开,假么假事的敬个礼。
“保证完成任务。”
说完开心的跑了,让傻柱一阵摇头苦笑。
他这妹妹,他玩不转。
“愣著干啥?过来给我打下手,我今天做道爆炒公鸡,你仔细瞧著。”
“哎哎,来了。”
这兄妹俩一个德行,不干点活都不自在。
兄弟两在灶台前忙著,傻柱热的一头汗,奇怪道:
“守成哥,你这咋不开窗呢?”
王守成一乐,打哑谜说道:“等会你就知道了。”
他这哥哥,有时候他也摸不清脑子里想的啥,反正对他不赖,跟著干就成。
不多时,一道道菜摆上了桌。
阎解成和刘光齐也帮著忙里忙外,大的一桌小的一桌,欢声笑语,屋里热闹的像是过年似的。
等其他人坐好,王守成才把厨房窗户猛的往外一推。
好傢伙,攒了好久的香味,『唰』的一下就飘的满院子都是,然后就是骂声不断。
“谁特么这么糟心?这不年不节的,还让不让人好了?”
“这肉真特么香,可馋死我了...”
“爹,我也想吃肉。”
“吃啥肉,败家子啊?我打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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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饭桌上,王守成笑嘻嘻的提起一杯酒。
“来,甭客气,滋当是帮我们祝酒了...”
几人大眼瞪小眼,然后哈哈一笑。
都是年轻人,就是喜欢这捣蛋劲,图一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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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家,棒梗耍泼打滚,躺在贾张氏脚下嗷嗷叫。
“奶,我要吃肉,我就要吃肉...”
贾张氏哄道:
“明儿,改明儿奶一定给你做肉吃,比那混帐家的臭肉还香。”
“我不,我就要现在吃。”
棒梗不答应,眼角还掛著泪珠,小模样可怜的贾张氏心都快碎了。
“好好好,让奶奶琢磨琢磨从哪给你弄肉吃。”
躺在床上的贾东旭不耐烦,下床抽起鞋底子就往棒梗屁股上招呼。
“让你吃肉,让你吃。”
『啪啪啪』的声音打的棒梗哇哇大哭,更是让贾张氏心疼不已。
“这天杀的王守成,就是个坏种,死全家的货,搁这不怀好意呢....”
贾张氏破口大骂,一时间家里鸡飞狗跳。
坐在缝纫机上干活的秦淮如看不下去了,棒梗挨揍,她到底心疼,出主意道:
“当家的,要不你领著棒梗也去凑凑热闹?这邻里邻外的,他好意思赶你出来?”
贾张氏也不吭声了,觉得儿媳妇说的有理。
“哼,谁爱去谁去,我是不去找不自在。”
要说馋肉,这年月哪家不馋?
但是贾东旭平时在轧钢厂吃饭,也能混到不少油水,他老娘媳妇娃就没那么好过了。
这人也是个自私的,肚子里有货,就不想丟这个脸。
要是去了,人家是不赶,但背后不知道怎么说他呢。
见自家儿子不愿,贾张氏抱起抽泣的大孙子,眼珠一转看向秦淮如。
“你去,给我大孙弄肉吃。”
秦淮如一脸不可置信的用手指头点点自己,傻眼道:
“我?我咋去?这老爷们喝酒,我去像怎么回事?”
贾东旭也一骨碌翻起身,对他妈没好气的说道:
“您就別添乱了,小娃娃就一阵一阵的,等会睡著就好了。”
贾张氏一脸高深莫测的说道:
“你別找王守成,他不吃你那套,你去找傻柱,你这么这么....他肯定能帮你...”
不说臊的脸红脖子粗的秦淮如,王守成家里真来了不速之客。
“呦,守成哥,哥几个喝著呢。”
几人停了筷头,转头一瞧,就看见一瘦高个提著两瓶酒进了屋子。
“傻茂,你咋舔著脸来了。”
“傻柱,胡说啥?你瞅瞅这是啥?”
许大茂把酒拎高,在眾人眼前晃了晃。
“上好的汾酒,我妈从娄家拿来的,好东西,今儿给你长长见识。”
“呸,还不是从娄半城家偷的,这酒臭的,我不喝。”
许大茂握紧拳头,脸色一下就变了。
这他妈在娄家当保姆,是谁都知道的事情。
这保姆的行当不像是后世,搁现在都带著有色眼镜看呢。
反正好说不好听,这打人不打脸,傻柱这话够损的。
“孙贼,我这做客还知道拿点好东西,不像某些人,舔著一张脸就来了,自己吃不说,还带个尾巴...”
许大茂这话,惹的一桌子人脸色都不好看。
刘光齐还好说,进门的时候给大丫二丫带了两本书,那阎解成真就是空著手来的。
想从他爹阎埠贵手里拿到钱,他也是痴心妄想。
这会脸色涨红,恨不得钻桌子底下去,心里对他爹的怨气不由又重了几分。
傻柱也火了,猛地站起身。
“孙贼,想让哥哥给你松松骨不成?”
有臥龙必有凤雏。
这两人从小就互相看不顺眼,从小茬架,一个能打,一个能说,凑一块就是闹腾。
“傻柱,坐下。”王守成呵斥一声,转身招呼许大茂坐下。“都是从小玩到大的兄弟,在我这闹腾啥?”
“唉,还得是守成哥敞亮,不像某人..”
添了副碗筷,王守成按住要发作的傻柱,对许大茂说道:
“你这张嘴也不好,吃的亏还少了,今儿来了,咋们兄弟们就大碗喝酒,大碗吃肉。有啥纠纷,明儿再说。来干....”
“守成哥您说的是...”
“听哥的...”
饭桌上的气氛顿时又热闹起来。
他和后院许家没啥交情,但也没啥矛盾。
许父是个精明人,不参合院里的事,闷声发大財。
明面上,这院里最有钱的是易中海,实际上是许家。
这包子有肉不在褶上,许家单是院子就有两套。
等过两年,许大茂结婚,许父许母就搬走了,以后没啥交际。
阎家,三大妈端上来一盘粗粮馒头,看著自家爷们说道:
“当家的,晚上就吃这?不说拉嗓子,你看解放解旷,这饿的脸都绿了。”
阎埠贵手上擦著眼镜,不急不慌的瞅了自家媳妇一眼。
“急啥,好吃的在后头呢,这人吶都是先苦后甜,想要甜得先学会吃苦。”
十四岁的解放接话问道:
“那爹,苦啥时候能吃完啊?”
“等你啥时候能把苦当甜吃嘍,这苦也就吃完了。”
解放解旷兄弟俩对视一眼,他爹好像说了点啥,又好像啥都没说。
到底是文化人,说话云山雾罩的。
“解娣,你这两天和王守成家丫头玩到一块了吗?”
阎解娣和二丫同岁,喏喏的提起头说道:
“她俩不愿意和我玩...”
阎埠贵恨铁不成钢的看著这丫头,那大丫二丫还不是嫌弃解娣性子软,就像是个小透明似的。
这丫头也不是个明白人。
这要是玩好了,中午去王守成家里混饭,这不是顺水推舟的事情吗?
咋就这么拎不清呢...
还想再说几句,就听见三大妈语气里带著疑问。
“这贾家的儿媳妇秦淮如,拿个碗,在前院晃荡啥呢?”
阎埠贵赶紧走两步,透过门缝瞅了几眼,嘿嘿直乐。
“你乐啥呢?”
阎埠贵用食指把眼镜往上一推,心里计算一番说道:
“这是有热闹瞧呢。”
说完,也不管三大妈能不能听得懂,心情顿时好了不少。
这自家还能蹭点油水,贾家也想蹭,还得靠儿媳妇出卖美色。
嘖嘖,这说破天,还是自己技高一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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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没办法,就萌生了自己写的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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