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见易中海把矛头对向了自己,心里破口大骂。
见眾人都看向了自己,心里思量这事怎么应对,眼珠一转,说道:
“这事是我喊岔了...”
这人也是有自己的一套东西。
见抵赖不过先承认自己错误博得好感,才说明缘由:
“可当时,是易中海误导的我。你当时在那喊『你们这两个不要脸的在干嘛』不就是那意思嘛...”
“阎埠贵,你胡说,我没那意思。”
“这当时许大茂和阎解成也在场呢,当著公安同志的面,你们俩说说是不是这回事。”
两人掰扯起来,在加上院里人你一嘴我一句的,说著说著又跑题了。
这会许大茂又告起了何雨柱的状,指著脸上的伤,哭的那叫一个伤心。
贾张氏又指著王守成说道把他儿子打坏嘍。
阎埠贵揪著傻柱不放,要赔医药费。
张毅刚刚上任,没想到皇城根下的四合院事情这么复杂。
倒是对王主任有几分佩服,没瞧见,前儿王主任往那一站,就震慑住了眾人。
今儿这事就看怎么处理了。
往严重里说,是易中海造谣,扰乱社会治安。
往轻里说,是一场误会引起的爭斗。
几人脸上看著伤重,但以他的经验来说,都是小伤,根本就没伤到根本。
可这里面的行情,他还真有些拿捏不准。
这会王主任从屋里出来了,她听的明白,主动开口说道:
“易中海暂停一大爷的职务,去派出所把事情说明白了,
三大爷阎埠贵再观察观察,院里人该歇著歇著,该去看医生去看医生,
这事我和张所长商量商量,结果我们明天会通报。”
听到这处理结果,除了许大茂,眾人都没意见。
可这会他也心里虚呢,不想著把事情闹大,再追究到自己身上。
所有人都没想到,躲在墙角的聋老太太却在这时候开了口。
“王主任,所长同志。这易中海要是犯了错误,该怎么办都行,我老婆子相信政府...”
刘海中心中暗骂,他都快把聋老太太家的门敲烂了,才把人叫出来。
那一路上那个磨蹭啊,是能有多慢就有多慢。
不过这也符合他的心思,就陪著老太太在那演戏。
可没想到,这聋老太太一开口,就向著易中海说话。
“呦,老太太,你可別干扰王主任张所长他们办案了,您要是缺那一餐一饭的,往后我给您送...”
这话说的有些诛心了,可聋老太太那是什么人,该聋的时候就聋,愣是当没听见,继续说道:
“可我听著这事就是个误会,我老太太没別的意思,
易中海当然有错,必须严惩,但这些年他確实帮助了大傢伙不少忙。
要是不严重,您看能不能轻著些,不说別人,我老太婆向您求情了。”
这是仗著年纪大说事呢,不过这话確实有效果。
她这一开口,受过易中海恩惠的人就不好不开口了。
院里其他人也想起易中海的好来,也开始你一句我一句的跟著说。
“王主任,我看这事情没这么严重,老易也是一时糊涂....”
“这最近轧钢厂炼钢的任务也重,我看老易是忙晕了...”
“您能不能再给个机会...”
易中海表面上感动的哆嗦著嘴,对眾人团团鞠躬,可他心里也清楚。
这些年弄出来的恩情是用一次就少一次,这都第二回了,再有下次,这招就不好使了。
王守成冷眼瞧著一直没说话,不是他心软,是这易中海的血槽太厚。
这些年,易中海仗著家里没负担,帮了不少人,那金身是叠了一层又一层。
再加上老太太,两人金身合体,那就有些闪闪发光了。
这年月,远亲不如近邻,不像后世,把门一关就过自己日子。
这有个急事,还真的只能託付给邻居。
就像大丫二丫,王守成忙著没功夫,不也是三大妈帮著照看。
既然一棍子打不死,那就得留著点情面。
当然这情面不是留给易中海的,是做给眾人瞧的。
混不吝和不讲人情是两回事。
可让他开口帮著求情那也不可能,他就不是这样的人。
今儿的事,就算他易中海不死,也得脱下一层皮来。
一大妈也是伶俐人,这会跑到贾张氏面前嘀嘀咕咕。
也不知道许了什么好处,让贾张氏转了话头帮著开口说道。
“张所长,我也觉得这是个误会...”
她不敢对王主任说,天生犯怵,对上新来的所长倒是能说会道。
“这邻里邻居的,有个矛盾我们能自己解决。我们愿意原谅易中海这一回,是不是儿媳妇。”
面对婆婆的逼问,秦淮如抹著眼泪点头同意。
这事闹大了,说到底对她的名声不好。
再说,她男人还指著易中海在厂里照顾呢。
眾口难调,眾人心思各异,往往事情处理的结果就是因为这些因素,不如人意。
这全院的目光都看向了王守成,这当事人之一有人已经同意和解了,就看他怎么说。
“嗨,你看这事闹的,没想到会成这样。这一大爷平时对谁都好,可就是看我不顺眼,一大爷您说您找我几回麻烦了?”
不等易中海说话,王守成把目光看向二大爷刘海中。
“二大爷,今儿的事您说一大爷做的对吗?”
刘海中头摇的和拨浪鼓似的,急声说道:
“那肯定不对,没见过这么污衊自家邻居的。”
“就是,我看这个一大爷您暂时当著合適。”
听到这话,刘海中喜笑顏开,笑的牙都合不拢了。
王守成又对准了三大爷阎埠贵。
“三大爷,您说合適吗?”
“那肯定不合適。老易这事做岔了....”
阎埠贵赶紧撇清关係,不说落井下石,单说这事按到易中海身上,对他也有利不是。
王守成说到这就啥话不说了,那意思明显,连两位大爷都觉得不合適,更別说是他了。
这也是存著坏呢,这以后看院里老哥三咋相处。
院里人还不能说他的不是,表面上王守成做的相当大度了。
眾人又看向王主任,看她怎么决定。
王主任琢磨了下说道:
“大家的意思我听明白了,街道处理这事会听取大家的意见,
这样,易中海还是跟我们走一趟,结果明儿会通报,但是这明儿的结果,我就必须通报轧钢厂了。”
王守成在心里给王主任点个讚,这一手,可比啥都狠。
你以为易中海的根基在院里,那纯粹瞎想,他的根基在轧钢厂呢。
这年月,一个八级工的份量可不轻。
您想想,不说这马上要开始大涟钢,就说现在,那任务也是一天比一天重。
人们是鼓足了劲,天天喊著超越呢。
一个八级工的影响不可谓不大。
这通报了轧钢厂,就留下了底子,真想弄倒他,还得是去轧钢厂之后的事。
见这结果,大家都不说话了。
人家这么处理没错,不管结果是啥,易中海都得先去说明说明情况。
这会易中海真是灰头土脸的跟著去了派出所。
这白天在厂里忙了一天,替贾旭东顶班,晚上还要去派出所里折腾。
不说別的,今儿对於他的名声是真的伤到根本了。
见没热闹可瞧,眾人三三两两的回了屋。
王守成见王主任对自己招招手,跑过去说道:
“王姨,今晚麻烦你了。”
没想到王主任指著鼻子大骂道:
“你就是个惹祸精,这今儿刚来就这么多麻烦事。”
王守成委屈道:
“这事还真怪不到我头上,这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
“王主任,我看这事还真和王守成同志没关係。”
还没走远的张所长,笑呵呵的替王世成说了句好话。
王主任恨铁不成钢的说道:
“你刚来,不清楚这胡同里的情况,你看著他这会老实,他可是胡同里有名的混不吝....”
“唉唉唉,王姨。少说两句,可不能这么败坏我名声的啊。”
“就你那名声,还需要我败坏...”
张所长笑呵呵的见两人吵嘴,王主任明面上在训斥,可那份喜爱之情,他一个外人也看的明白。
等两人说的差不多了,他才说明留在这的缘由。
“王守成同志,听说你身手不错,要不要来我们巡逻队?我这正缺人呢....”
话还未说完,就遭到两人异口同声的反对。
“这小子不合適。”
“我不去...”
王守成率先解释道:
“我这就一个人,家里还有四个娃没人照顾...”
张所长也没强人所难,这確实是他刚来不了解情况了。
和两人打声招呼,张所长就走了。
“你可別犯那心思,老老实实到你的轧钢厂去。”
“那肯定不会,我费那么大劲才进的轧钢厂,我又不傻。”
王姨这才满意的点点头,拉著王守成的手说道:
“我上次说的那事你还记得吧?”
“啥事?户口那事,等我办理完入职就去。”
王姨有些急眼了,拍了王守成一把,骂道:
“不是那事,我上次说给你介绍对象....”
“哎呦,我的亲姨吶,您可別添乱了成嘛。”
王姨不高兴了,揪著王守成的耳朵,气道:
“我添什么乱了?啊?你说说我添什么乱了?你说你要是有个媳妇,今儿的事情还至於发生吗?就为几件衣服....”
王姨那拧耳朵是真用上劲了,疼的王守成嗷嗷叫,还不敢跟她硬来。
这人对自己好赖心,他还是分的清楚的。
“就这么说定了,那闺女年纪和你一般大,也是二婚。可她那是特殊情况,家里条件......”
讲清楚女方来歷,王姨才放下王守成的耳朵。
“你要是敢不去,看我不打断你的腿,你不信可以试试。”
好嘛,连威胁都用上了。
“行,我去还不成吗,至於人家要是看不上我,您可別怪我。”
“成,你准时去就行,记住嘍,大后天啊,地点到时候我让人给你带话。
我走了,一天天为你,操不少心....”
王守成是没想到,这前世就被逼著相亲,这来到这,还有这一出。
你说结婚有啥好?
嗨,说不成吶。
王守成嘆口气,摇摇头,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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