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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18文学 > 都市言情 > 嫁他哥,当他嫂,我让婆家全跪好! > 第59章 她怎么配?
  等下见?
  傅语听微微一怔。
  这算是什么回答?
  他去?
  还是不去?
  去的话,为什么不现在跟她一起走?
  无数个念头瞬间闪过,但薄行洲已经重新低下头,目光回到了文件上,显然没有进一步解释的打算。
  傅语听抿了抿唇,压下心头的疑惑和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失落。
  她没再多问,只是应了一声:“嗯。”然后拉开门,独自走了出去。
  阳光有些刺眼,她坐进车里,看著车窗外飞速倒退的街景,心头縈绕著那三个字带来的莫名悬疑感。
  ——————
  傅语听的车平稳地停在金婚典礼现场的入口红毯前。
  车门打开,傅语听优雅地探身而出。
  香檳金色的改良旗袍在阳光下流淌著温润的光泽,衬得她清冷高贵,如同初冬覆雪的青竹。
  然而,这份优雅与寧静,在她视线触及前方不远处时,瞬间冻结。
  真是冤家路窄。
  徐茜和苏欲也刚刚从一辆保时捷上下来。
  徐茜穿著一身当季高定的粉色抹胸裙,妆容精致,挽著苏欲的手臂,脸上带著刻意维持的甜美笑容,只是那笑容在看到傅语听的瞬间,变得僵硬而充满怨毒。
  傅语听?
  她怎么配出现在这种场合?
  这个贱人!
  害我在景言面前装了那么久孙子才勉强糊弄过去。
  她居然还敢光鲜亮丽地出现在我面前。
  徐茜內心疯狂咒骂,脸上却迅速调整,换上了一副楚楚可怜、欲语还休的表情。
  她拉著苏欲,像没看见傅语听脸上的冰霜,径直就朝她走了过来。
  傅语听內心冷笑一声,只想当她们是空气,目不斜视地准备绕过这对“姐妹”。
  “姐姐!”徐茜娇柔造作的声音却黏了上来,带著刻意的亲热和无辜:
  “真巧呀,你也来参加jeff大师的金婚典礼吗?”
  傅语听脚步不停,连一个眼神都吝於给予,直接甩给她一个毫不掩饰的、充满厌恶的白眼。
  就在这时,陆景言停好车走了过来。
  他一眼就看到了被徐茜和苏欲“围住”的傅语听,以及傅语听那冰冷不屑的態度。
  徐茜捕捉到陆景言的身影,眼中精光一闪,立刻戏精上身。
  她身体微微晃了一下,仿佛受到了巨大的委屈和惊嚇,声音带著哭腔,作势就要朝傅语听跪下去。
  “姐姐,我知道错了,上次的事都是我不对,我不该,我不该没站稳……呜呜……都是我的错……求求你原谅我吧。”
  这一招,她用得炉火纯青,就是要坐实傅语听的“狠毒”和她的“可怜”,在陆景言面前再刷一波同情分!
  傅语听看著徐茜这拙劣的表演,只觉得一股恶寒从脚底直衝天灵盖。
  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有病就去治,
  没病就去死!
  別在这里噁心人。
  她忍无可忍,在徐茜那“柔弱”的身体即將碰到她裙摆的瞬间,猛地一甩手。
  动作幅度並不算大,只是本能地想要避开这坨令人作呕的脏东西。
  “啊!”徐茜配合著发出一声惊呼,身体夸张地踉蹌了一下,被旁边的苏欲“及时”扶住。
  “傅语听!”陆景言的怒吼声如同惊雷般炸响。
  他几步衝过来,一把將“摇摇欲坠”的徐茜护在怀里,猩红的眼睛死死瞪著傅语听,那眼神充满了暴怒和失望:
  “就算上次是茜茜的错,可她的孩子没了!那是两条命,你怎么能这么狠心!到现在还要这样对她?推她?”
  傅语听看著陆景言这副不分青红皂白、被徐茜耍得团团转还甘之如飴的样子,只觉得荒谬至极。
  她强压下心头的噁心感,眼神冰冷如刀,唇角勾起一抹极致讽刺的弧度,声音清亮,清晰地穿透了现场的嘈杂:
  “推她?”她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目光锐利地转向陆景言怀里还在“抽泣”的徐茜:
  “陆景言,麻烦你搞清楚状况再吠。”
  她顿了顿,眼神如同手术刀般精准地落在徐茜瞬间僵硬的脸上,一字一句,清晰无比地问道:
  “徐茜,我的好妹妹,”
  傅语听刻意加重了“妹妹”两个字,眼神充满了冰冷的嘲弄:
  “那么,请你现在,当著大家的面,清清楚楚地告诉我。”
  “你的那个『孩子』,”
  “到底是谁的种?”
  “你又是跟谁,怀上的这个『孩子』?我怎么不知道。”
  这句话如同平地惊雷。
  精准地戳在了徐茜和陆景言最致命的痛处。
  陆景言抱著徐茜的手臂瞬间僵硬。
  徐茜脸上的“委屈”和“痛苦”瞬间凝固,如同碎裂的面具。
  她眼神慌乱,嘴唇哆嗦著,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傅语听怎么会知道?
  她怎么敢当眾问出来?
  周围一些离得近的宾客也听到了这爆炸性的对话,纷纷投来震惊和探究的目光。
  “我……我……”徐茜大脑一片空白,只能死死抓住陆景言的衣服,把脸埋在他怀里,身体抖得像筛糠,却无法给出任何解释。
  陆景言也被这突如其来的质问和徐茜的反应钉在了原地,脸色青白交加,难堪到了极点。
  就在这死寂般的尷尬和“姦夫淫妇”的狼狈达到顶点时。
  一直冷眼旁观的苏欲开口了。
  她的声音不高,却带著一种刻意的冷静和“公正”,试图將话题从“孩子是谁的”这个致命点上转移开:
  “傅秘书,话何必说得这么难听?”苏欲微微蹙眉,一副不赞同的样子:
  “徐小姐失去孩子已经够痛苦了,无论那孩子是谁的,都是她心头的一块肉。你何必在这种场合,往她的伤口上撒盐?得饶人处且饶人吧。”
  她的话听起来像是劝解,实则是在模糊焦点,替徐茜开脱,同时暗指傅语听刻薄无情。
  “那她怎么『故意』伤害自己的孩子?难道是野……种?”傅语听轻描淡写的拋出的这个词,像一颗重磅炸弹。
  陆景言金丝眼睛泛著冷光,薄唇微启,声音低沉而清晰,像一记闷雷碾过室內本就紧绷的空气。
  “语听,別太过分。”
  傅语听直接无视了他们。
  她只想儘快远离这些令人作呕的污浊。
  她挺直脊背,步履从容地朝著灯火辉煌的宴会厅入口走去。
  然而,有些人就像跗骨之蛆。
  “姐姐!等等!”
  徐茜带著哭腔、却又强行挤出几分“关切”的声音再次响起。
  她和苏欲一起又追了上来,再次挡在了傅语听面前。
  徐茜脸上充满委屈的关心,但此刻眼神里却闪烁著一种恶毒的、幸灾乐祸的光芒。
  她打量著傅语听,仿佛在评估一件贗品,声音带著刻意的“好心”:
  “姐姐,你有邀请函吗?jeff大师的金婚典礼可不是什么人都能进的,需要正式的邀请函哦!”
  她故意扬了扬自己手中那张製作精美的香檳色卡片,“要是没有的话,需不需要我们带你进去呀?毕竟,我们是一家人嘛……”
  她刻意加重了“一家人”三个字,带著虚偽的施捨和恶意的提醒。
  陆景言也跟了过来,脸色依旧难看,但听到徐茜的话,似乎也找到了一个发泄的出口。
  他看著傅语听,眼神复杂,带著残余的愤怒和一种莫名的优越感,冷哼一声:
  “茜茜,你管她做什么?她本事大著呢!要是真被拦在外面了,自然会知道该来求谁!”
  他潜意识里,似乎还觉得傅语听需要依附於他陆家的身份才能进入这种顶级场合。
  就在这时,眼尖的苏欲发现了关键。
  她死死盯著傅语听手中拿著的那张邀请函。
  那並非她们手中常见的香檳色邀请函,而是一张通体素白、仅在边缘勾勒著极细金线、材质看起来更为特殊、触感也明显不同的邀请函。
  上面似乎没有任何繁复的纹,只有简约至极的烫金字体。
  “呵,”苏欲像是抓到了天大的把柄,发出一声充满鄙夷的冷笑,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能让周围几个竖著耳朵看热闹的宾客听到:
  “傅秘书,你这邀请函跟我们大家的怎么都不一样啊?该不会是……自己弄了张假的吧?”
  徐茜立刻配合地露出“恍然大悟”和“担忧”的表情:
  “啊?假的?姐姐,这……这要是被发现了可不好!会被当成混进来的閒杂人等的!还是用我们的吧!”
  陆景言也皱紧了眉头,看著傅语听手中那张与眾不同的白色卡片,眼神里的怀疑更甚。
  他也从未见过这种样式的邀请函。
  傅语听看著眼前这三张写满恶意和愚蠢的脸,只觉得荒谬又可笑。
  她甚至懒得跟他们多费一句口舌。她连眼神都欠奉,直接无视了他们的聒噪,径直走向入口处穿著制服、神情严肃的安保人员。
  安保人员自然也听到了这边的动静,看到傅语听走来,又看到她身后那三位一看就身份不凡、却明显在针对她的宾客,眼神里带上了一丝公事公办的审视。
  他伸出手,语气客气却带著不容置疑的威严:
  “女士,请出示您的邀请函。”
  徐茜、苏欲脸上瞬间露出了看好戏的、幸灾乐祸的笑容。
  傅语听,没了陆景言你怎么跟我们斗?
  用一张假的邀请函?
  真是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