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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屏幕上的照片瞬间闯入她的眼帘。
  她和傅文城那个老色鬼在酒吧、在酒店、甚至在床上……每一张都像是淬毒的匕首,將她所有的谎言和偽装彻底撕碎。
  徐茜的瞳孔骤然放大到极致,脸上的血色在剎那间褪得乾乾净净,比刚才挨了耳光还要惨白。
  “不……不可能!”
  她失声尖叫,声音因为极度的恐惧和难以置信而变得尖利刺耳:
  “这……这是假的!是ps的!是有人要害我!景言你相信我!这绝对是假的!”
  她猛地抬起头,像是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般看向陆景言,眼中充满了乞求和慌乱,试图用苍白无力的辩解来掩盖这铁一般的事实。
  “景言,你不要相信,是他们想要害我!”
  对一定是傅语听那个贱人!
  就是她害我!
  然而,陆景言只是居高临下地看著她,眼神里的冰冷和厌恶几乎要將她冻僵。
  陆景言看著徐茜那张因恐惧和慌乱而扭曲的脸,听著她苍白无力的辩解,喉间溢出一声低沉的冷笑。
  这笑声里充满了无尽的嘲讽,不知道是在笑徐茜的可悲,还是在笑自己曾经的眼瞎和愚蠢。
  “害你?”
  他重复著她苍白无力的辩解,每一个字都像冰锥一样砸向她:
  “徐茜,到了现在,你还把我当傻子一样骗?”
  他猛地从西装內袋里掏出一叠刚列印出来还带著余温的资料,狠狠地甩在徐茜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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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纸张散开,纷纷扬扬地落下,铺满了她周围的地毯。
  在从拍卖会疯了一样赶回来的路上,极致的愤怒和屈辱反而让他残存了一丝理智。
  他確实难以相信徐茜会看得上傅文城那种货色,哪怕只是为了钱,目標也不可能会是他。
  所以他在车上就动用了所有关係,用最快的速度,不仅查了傅文城,还调取了相关酒店的监控录像!
  而此刻甩在徐茜脸上的,正是那份比照片更为详尽、时间线清晰、甚至包含监控截图和资金往来记录的调查报告!
  每一页纸都是铁证,將她所有的退路和藉口都彻底封死!
  徐茜颤抖著手,抓起散落在腿上的几张纸。只瞥了几眼,她的呼吸就几乎停滯了。
  那上面清晰地记录著她主动联繫傅文城的信息、她多次出入傅文城常住酒店的监控截图时间,甚至有一次就在她声称身体不適在家休养的日子、以及傅文城私下转给她的几笔不小的款项……
  每一行字,每一张图,都像一把重锤,狠狠砸碎她最后的侥倖。
  “不……不是这样的!景言你听我说!”
  她像是被烫到一样猛地將那些纸扫开,涕泪横流地试图扑过去抓住陆景言的裤脚,声音因为极度的恐慌而变调走音:
  “我是有苦衷的!是他逼我的!他手里有我的把柄!我是被迫的!我真的只爱你一个人啊景言!求求你了,你看在孩子的份上,原谅我这一次,不要离开我!我不能没有你……”
  她语无伦次,试图用眼泪和哀求唤起他过去哪怕一丝的怜惜,將所有责任推卸乾净。
  “来人!”陆景言更加冰冷的声音响起。
  早已候在门外、战战兢兢的保鏢和佣人立刻推门而入。
  “把她的东西,全部给我收拾好,丟出去!”
  他指著瘫坐在地上的徐茜,眼神没有丝毫动摇:
  “这栋別墅,还有她之前住的那套公寓,立刻联繫中介,掛牌拋售,立刻变现!”
  最后,他看向保鏢,下达了最无情的指令:
  “然后,把她——给我扔出去!”
  “不——!陆景言!你不能这么对我!”
  徐茜听到这些话,巨大的惊恐和绝望让她腹部传来的绞痛更加剧烈,她只感觉下身一阵不受控制的温热涌出,瞬间染红了浅色的地毯。
  她低头看到那抹刺眼的红,嚇得魂飞魄散,尖声哭嚎起来:
  “孩子!我的孩子!陆景言!这是你的孩子啊!快救救他!救救我们的孩子!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求求你……”
  她拖著虚软的身体,试图爬向那个决绝的背影,身后拖出一道触目惊心的血痕。
  陆景言的脚步在门口顿了一瞬,却没有回头。
  他冰冷的声音再次响起,彻底击碎了徐茜最后一丝希望:
  “这,不是我的孩子。”
  说完,他再也没有丝毫犹豫,大步迈出了这栋充满了谎言和背叛的別墅大门,將徐茜绝望的哭喊和浓郁的血腥味彻底隔绝在身后。
  別墅內的佣人看著地上痛苦蜷缩下身染血的徐茜,终究还是不忍心,有人悄悄拿出了手机,拨通了急救电话。
  不久后,刺耳的救护车鸣笛声由远及近,医护人员將几乎昏迷的徐茜抬上了担架,迅速离去。
  只留下一地狼藉和尚未散尽的悲剧气息。
  ————————
  陆景言驾车一路狂飆,回到了陆家老宅。
  手机上是陆燁的无数条未接电话,他知道他要面对了。
  他刚推开沉重的实木大门,一只昂贵的古董陶瓷茶杯就带著凌厉的风声,在他脚下炸裂开来,碎片和茶水四溅!
  紧接著,是陆燁雷霆般的震怒咆哮,响彻整个挑高的大厅:
  “逆子!你看看你干的好事!你知道你今天让我、让陆家丟了多大的脸吗?!”
  陆景言带著一身未散的戾气和酒气踏入陆家老宅,迎接他的不是关怀,而是劈头盖脸的怒骂和一只摔碎在脚边的名贵茶杯。
  陆燁胸膛剧烈起伏,指著他的鼻子,怒不可遏:
  “那个下贱女人!竟敢如此欺骗我陆家!肚子里怀的是不知道哪个野男人的种!陆景言啊陆景言!你是我陆燁的儿子!你让我这张老脸往哪儿搁?!你简直就是个废物!陆氏交到你手里,迟早要完蛋!”
  父亲的斥骂像汽油浇在陆景言本就熊熊燃烧的怒火上。
  他非但没有低头,反而抬起下巴,发出一声极其讽刺的冷笑,眼神里充满了叛逆和积压已久的怨恨。
  “呵,”
  他声音不大,却字字诛心:
  “我再废物,也比你好。这么多年了,心里不还一直惦记著別人的老婆?你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