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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18文学 > 奇幻玄幻 > 姨娘不爱?小锦鲤认绝嗣嫡母作娘 > 第159条小锦鲤 生恼
  柚柚带著糕糕去看原身和奶娘了。
  本来想著柚柚一块,她们分一块。
  但是那糕糕还没她半个巴掌大,太小了哇。
  柚柚只能把两块都分给了她们,心里滴血似的,但是在看到奶娘的衣冠冢前新生出来的草摇摇晃晃,像是在感谢她一样,柚柚就把所有的坏心情都拋之脑后了。
  只是......
  柚柚皱著小眉头看著属於原身的墓。
  你怎么什么都不长呀?
  墓前光禿禿的一片。
  偏偏四周还是茂密的丛,朵们尽享著初春的生机。
  唯她墓前,荒芜一片。
  【写到这里我希望读者记一下我们域名101??????.??????】
  柚柚忽然有些难过,她明明,也让匠在这里种一点的呀。
  穷奇从她怀中跃下。
  先前吃掉的已经消化差不多了,穷奇也变回了原本矫健的形態。
  它小心地在墓前嗅嗅。
  奇怪......
  “这里面的气息,和你是一样的。”
  它险些都要以为柚柚这笨蛋孩子给自己做了个墓了。
  柚柚没有穷奇这么敏锐的嗅觉,她感觉不出,只能挠挠小脑袋:“唔......可能是里面有柚柚的衣服?”
  穷奇觉得不像。
  但它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只能趴在草地上,感受著春风拂过它的毛,又將柚柚的髮丝吹扬,眯著眼,感受著这难得的悠閒。
  柚柚先和原身匯报了一下復仇计划。
  “其实我都还没和你说过话誒...”
  柚柚趁著四周无人,就连繫统都没怎么注意她,才敢偷偷说出口。
  “如果你还在就好啦,我就可以问问,你想怎么处理她们。”
  柚柚歪著小脑袋:“但是原谅是绝对不可以的!”
  什么都原谅的话,那痛苦就是咎由自取,就是和施暴者一起欺负自己。
  柚柚自言自语著,又拍了拍小坟包。
  安心睡吧。
  有她在呢!
  ===
  柳家。
  柳姿从没干过这么久的劳力活,打扫了一间院子,就腰酸背痛起不来了。
  春桃也不知道她这是在发什么疯。
  ......而且十指不沾阳春水的贵人如何会扫地呢?
  春桃就看著她把灰尘从东边扫到西边,又从西边扬回东边,折腾了半天,那地面反而比之前更显狼藉。
  最后柳姨娘自己累得气喘吁吁,扶著腰直哎哟。
  真的,忽然就有点后悔留下来了。
  这屋子她也要住的啊!
  春桃满头黑线,伸手想接过她手里的扫帚:“还是奴婢来吧。”再扫下去,这辈子別想住进去了。
  柳姿却死活不让。
  方才那刺入骨髓的疼痛让她记忆犹新。
  本来想著家里留春桃一个伺候他们五人应该够了,反正春桃足够忠心能干。
  但现在。
  春桃成了祖宗了,得供著,只能去牙行买几个机灵些的丫鬟了。
  但......要钱的啊!
  柳姿正犹豫间,在里头听见了动静的柳轩走出房门,不耐道:“您便先雇些人来,等侄子高中成了陛下眼前的红人,这点钱又算什么?”
  柳姿想斥责,不是你的钱你自然不心疼。
  但看著满地尘土的地面,又觉得这钱不不行了。
  春桃在她身边小声地上著眼药:“奴婢觉得...自从搬出来之后,柳公子对您的態度像是变了。”
  她小心地覷著柳姿的脸色,语气逐渐变得愤懣:“他们吃您的用您的,还这番態度。”
  柳姿下意识斥道:“休得胡言。”
  实则心里已经有些不適。
  她带著当了首饰得来的银钱,准备出门。
  正巧与敲门的几个婢女对上了眼。
  “你们...?”这不是那日不愿跟她一道回来的贱人吗?
  婢女们见了她立刻行礼,眼中含泪:“先前是奴婢们被猪油蒙了心,在那冷冰冰的公主府里待了几日,便觉出了主子往日待我们的好。”
  柳姿目露嫌恶:“我可没钱养著你们。”
  “主子这是要去牙行买僕役吧。”为首的婢女想到方才春雪的威胁,心头一凛,豁出去了:“奴婢们只要他们一半的月钱。”
  “...行。”
  柳姿钱把几个灾星带回了家。
  “啪!”的一声。
  像是有重物落地。
  春桃在她耳边惊呼:“不好了,姨娘,门匾掉下来了。”
  柳姿恼道:“那木匠是怎么干的活?我们住进来才两日不到!”
  ===
  到了晚上,月色如水,透过窗欞温柔地洒进屋內。
  柚柚早已洗漱乾净,换上了柔软的寢衣蜷缩在锦被里,睡得正香甜。
  小脸陷在柔软的枕头中,呼吸均匀绵长,粉嘟嘟的嘴巴微微张著,偶尔还会无意识地咂咂嘴,仿佛在梦中还在回味那没能吃到的糕糕。
  穷奇安静地臥在床榻边的脚榻上,显得异常温顺。它毛茸茸的尾巴偶尔会极轻地摆动一下,扫过地面,发出细微的沙沙声。
  忽然,空气中传来了一阵波动。
  穷奇猛然抬起脑袋。
  在嗅到是熟悉的气息的时候,它放鬆了些,但还是下意识地磨著爪子。
  须臾。
  一个半透明的人形出现在它面前。
  一把將它提溜起来,发出了毫不客气的嘲笑:“哈哈哈哈哈哈!穷奇,你怎么变成这样了?”
  穷奇:“......別吵醒了柚柚,蠢货。”
  那人影摆摆手,一副你不懂她的表情:“柚柚夜间睡觉的时候,打雷下雨都吵不醒的。”
  有时候到了点,在天池里肚子一翻就是睡,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入水为安了。
  要是问她,就理直气壮地说,五百岁正是纯困的年纪。
  实际上从小到大每一岁都纯困。
  人影脸上掛著笑,就没注意到穷奇喉咙里已然发出极度不悦的、压抑著的低沉呼嚕声。
  他们之间的熟稔,令穷奇生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