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河心想,好傢伙的,算盘精在这等著我呢。
不过易中河一直都看不上閆埠贵,也没准备让他帮忙保养车子。
“閆老师,我们家可是有著一位八级钳工,別说保养自行车了,只要有材料,就是手搓一辆自行车都没问题。
所以这个就不劳烦你了。”
易中河说完就推著自行车要进院了。
去他的保养自行车,后世过来的易中河,和这个年代的人的想法可不一样。
现在的人拿自行车当做宝贝,而易中河则不当回事,就是一交通工具,还用的著保养。
还有就是现在的產品质量,可是货真价实的,就易中河这二八大槓,別的不说,拉个几百斤的货物是一点问题都没有。
前世他可没少在小视频上看到非洲奥德彪用二八大槓拉货。
那速度,那载重可是槓槓的。
閆埠贵哪能放过这么好的挣钱机会,见易中河要走,一把抓住自行车的龙头,“中河,这你就不懂了吧,老易虽然是八级工,但是术业有专攻,机械方面老易肯定是专家,但是保养自行车可就不一定了。
我可是有著好几年的保养自行车的经验。
你看许大茂骑的那辆自行车,才骑多长时间,就快报废了。
你在看看我这辆,虽然是二手的旧车子,但是一点问题都没有。
你要是觉得五毛钱价格高了,咱们可以好商量吗。”
易中河皱了皱眉头,心里有些不耐烦。
他看了眼閆埠贵那副急切想挣钱的模样,冷笑一声道:“閆老师,你这话说的,我还就不信了,我哥还能搞不定这自行车保养。”
閆埠贵急得脸都红了,手上抓著车龙头更紧了,“中河,你可不能这么固执啊,我这是真心为你好。”
易中河用力一甩,挣脱了閆埠贵的手,“閆老师,你就別在这瞎操心了。
你要是真有那閒工夫,不如多操心操心自己家里的事儿。”
说罢,易中河推著自行车大步进了院子,留下閆埠贵站在原地,气得直跺脚,嘴里还嘟囔著:“不识好人心,迟早得后悔。”
正好易中海这会进院,看著气急败坏的閆埠贵,问道:“老閆,啥事气成这样。”
刚刚在易中河那没有占到便宜,閆埠贵心里就不痛快,见到易中海也不想搭理他,连吭都不吭一声,直接无视易中海,就转头回家了。
易中海被閆埠贵的动作弄的莫名其妙。
进中院的时候,还嘟囔著,这老閆是咋了,跟我甩什么脸子。
刚进中院,易中海见易中河的自行车已经停在门口了,就知道易中河已经回来了。
“中河,你这有著自行车就是不一样,咱们一样的点下班,你比我还先回来,这自行车买的不亏。”
易中河笑著回道:“那你以为呢,真多人对自行车趋之若鶩,不仅仅是现在骑著自行车有面子,更多的是方便,最起码,代步拉货还是很好用的。”
易中海也点了点头,感慨的说道:“怪不得以前老閆总是能在我们下班之前回道院里,感情根在这呢,有自行车跑的快。”
“哥,自行车跑的快是不假,但是老閆可不是因为有自行车才回来的早,而是我估摸著老閆是经常要退。
他要是勤勤恳恳的上班,怎么可能这么多年,级別一次都没有调呢。”
易中海以前在院里,除了贾家和傻柱,其他的一概都不怎么关注,即使閆埠贵是三大爷也一样。
说到閆埠贵,易中海纳闷的把刚才遇到閆埠贵那一幕说给易中河听。
易中河听后不禁笑了,“哥,这事不怪你,这是因为我。
老閆这抠货,做生意做我头上了,我没同意,估计是憋著火呢,所以才不搭理你。”
易中海听后也感到奇怪,这閆埠贵有什么生意是能和易中河做的。
於是开口问道:“中河,这老閆能和你做什么生意。”
易中河手朝外面一指,“这閆老抠要帮我保养自行车,每次五毛。
我说我看著八级钳工钳工,还能用的到你,我就没同意。
估计就是因为这事,对於老閆来说,出门不捡钱就算是亏的主。
没算计到我,他不得难受的睡不著觉,所以不搭理你也属於正常。
易中海想了想,这还真是閆埠贵能干出的事,之前他就想帮许大茂保养车子。
但是许大茂的自行车是属於厂里的財產,许大茂也不用这么爱惜,所以就没让閆埠贵保养。
就因为这事,閆埠贵在开全院大会的时候,还给许大茂穿过小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