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说完以后,整个院子都陷入了寂静,没人说话,或者说是没人有其他的办法。
傻柱说的那两个方法,大家都知道,要不从自己嘴里省,要不就出去买,反正没有其他的办法。
院里的气氛有点压抑,閆埠贵更是急的不行了,不过閆埠贵看著坐在易中海家门口抽菸的易中河,眼珠子转了起来。
閆埠贵站起来对著易中河说的:“中河,你是肉联厂的驾驶员,有没有门路帮大傢伙弄点粮食,也不用多,每家弄个十斤二十斤的就行了。”
易中海见閆埠贵准备坑易中河,顿时大怒,就要站起来呵斥閆埠贵。
不过还没等易中海发火,易中河就站了起来,对著閆埠贵说道:“閆老师,你在红星小学教书育人,这么多年,肯定有门路把咱们院里的孩子都免费弄进学校读书吧!”
易中海听了易中河的话,嘴上露出了淡淡的笑容,易中海忘了,自己这个兄弟也不是任人拿捏的主。
易中河心里不屑的想著,閆埠贵这是急病乱投医,没有办法了,想从自己身上找辙子呢。
不过打败魔法的最好方法,就是用魔法。
易中河的话让閆埠贵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支支吾吾的,“我……我就是一个老师,哪有那本事。”
閆埠贵涨红了脸,恼羞成怒地瞪著易中河,“你別转移话题,我问你能不能弄来粮食。”
易中河冷笑一声,“閆老师,你自己做不到的事,凭什么觉得我能做到?肉联厂又不是粮库,我就是个开车的,没那通天的本事。”
眾人听了,纷纷点头,觉得易中河说得在理。
閆埠贵被噎得说不出话来,心里又气又急。
这时,易中海出来打圆场,“好了好了,大家都別吵了。
今天这会开得也差不多了,在接著开也说不出啥来。
这定量减少的事,大家就按国家政策来,省著点吃,克服克服,散会吧。”
眾人听了,便各自三三两两的散去。
閆埠贵看著大家都走了,自己的如意算盘落空,气得一跺脚,也回了家。
易中河和易中海相视一笑,也慢慢往家走去。
这场毫无作用的全院大会,就这样不欢而散了。
各家回去以后,第一件事就是商量怎么过以后得日子。
贾东旭回到家以后,秦淮茹立马迎了上来,“东旭,今天开会说的什么,有没有说定量的事。”
贾东旭回道,“就是说的定量问题,不过三位大爷说了,这是国家政策,谁也改变不了,定量减少是肯定得了。
以后咱们吃饭也得注意点了,咱家本来就我一个人的定量,咱家还得去黑市买粮,现在黑市粮食的价格涨的很。
以后得日子难过了。”
秦淮茹觉得,只要没有贾张氏在城里就是减少一成的定量,也比之前的日子好过,最多她少吃一口,反正她又不出力。
前院的閆埠贵家里,正在因为定量的问题,开家庭会议。
閆埠贵气呼呼地说:“今天这大会开了等於没开,一点办法都没商量出来。
这一成定量少得太心疼了,得想个法子。”
他老婆杨瑞华在一旁附和:“就是,这日子可咋过哟。”
閆家老大閆解成说到:“爸,要不咱们也像傻柱说的,去鸽子市看看?”
閆埠贵瞪了他一眼:“不当家不知柴米贵,鸽子市的粮价贵得离谱,还难买,如果从鸽子市买粮咱家得喝西北风。”
閆家老二閆解放突然说道:“爸,街道上不是有困难补助,您是院里的三大爷,能不能去问问,给咱家申请点?”
閆埠贵听后连眼皮也不抬,回道:“你们以为我没去问过,之前我就问过了,京城困难补助最起码的人均收入少於五块钱才行,咱家不符合標准。”
一家人討论来討论去,也没个好结果。
最后閆埠贵一拍桌子:“以后每个月解成和解放每个月朝家里多交两块钱的伙食。”
閆解成和閆解放听后顿时就不乐意了,“爸,我和老二每个月可是交了五块钱的伙食费了,再加两块钱就七块了。
我俩总不能一个月累死累活的一点钱都不省吧。”
閆埠贵把桌子一拍,怒道:“你们懂什么,现在粮食定量减少,物价又飞涨,家里开支大了去了。
你们多交点钱,也是为这个家好,你们俩这么大了,总不能还靠我养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