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进入游戏的陈涣和齐天一反而成了最大的贏家。
齐天一带著帐本和因为抄家鼓起来的荷包回京復命,而陈涣成为县里的实际掌控者,名副其实的土皇帝。
在场所有人的笑容都转移到了陈涣脸上后,他终於满意的点了点头:“剧本杀真好玩啊!”
只有和他狼狈为奸的齐天一点了点头,语带惋惜:“就是时间线太短了。”
其他人:“?”
你猜我们为什么不笑?
林中月心情复杂的吐槽:“还好时间线短,要不你俩都能直接去造反。”
陈涣的执行力已经够可以的了,再来个天不怕地不怕的齐天一,林中月都想直接为那不存在的皇帝默哀。
她这话刚一说完,立刻就得到了其他敢怒不敢言的人的拥护。
这世界果然不能没有嫂子!
离了嫂子,谁还能这么仗义执言!
陈涣坐在太师椅上,拉著林中月的手,让人坐到自己腿上。
把人圈入怀中后,陈涣下巴垫在林中月肩上,看著那一群道心破碎的人,懒懒散散的开口:“那只能说明朕受命於天,既寿永昌。”
狠狠拉了波仇恨,结果第二天陈涣摇身一变,又成了长辈面前的好孩子。
该推理推理,该破案破案,在长辈的指引下,把所有的犯罪者绳之以法,主打就是一个三观正確。
想到昨天那个暗黑繫结局,还是高中生的徐野实在忍不住了。
他对著陈涣后背偷偷竖起了中指。
刚好看到这一幕的郭一博欲言又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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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表弟昨天的处境,他深表同情,但是……真的確定涣哥不会打击报復吗?
如果是在別的地方,陈涣可能还真就注意不到,他这会儿注意力重心都在长辈们身上呢。
但谁让这是在他自己的大厦里。
系统这小告状精立刻就给陈涣打了小报告:“宿主,徐野刚刚在你背后竖中指!”
陈涣挑了下眉,没再说什么,只是吃饭的时候,忽然开口:“徐野。”
徐野一激灵,懵逼的抬头:“哥,什么事?”
陈涣:“听你哥说现在乐团做的不错,表演个节目给大家看看。”
徐野:“?”
好好地吃著饭呢,忽然要看节目,你认真的吗?
陈涣用眼神示意他,真的不能再真了。
徐野:“……”
上次听到这么无理的要求还是上次!
可听到动静的长辈们已经看过来了,徐野也只好像过年聚会一样,硬著头皮尬笑著表演一个。
除开表演者本人之外,一眾老人看的还挺乐呵的。
宋克行:“现在小孩是不是就喜欢这种热闹的东西,我看清然之前的表演也是这个风格,连蹦带跳的,还一群人。”
突然被外公提起的温清然:“……”
这就是隔空被创吗?
但好在宋克行没有让他也去表演个节目的意思,温清然很是鬆了口气。
林中月看小孩可怜,给陈涣夹了一筷子糯米藕,让他甜甜嘴,可別可著人孩子欺负了。
陈涣哼笑了一声,欣然接受贿赂,用眼神示意他这次就算了。
一直到回江金的路上,徐野都一副摸不著头脑的样子。
跟他一辆车,躺在后座的齐天一无语的骂了句:“蠢货,你竖中指被他知道了。”
徐野瞳孔地震:“我就那么一次!还是在他背后!涣哥后脑勺长眼睛了吗?”
齐天一懒洋洋的说:“那倒没有,不过陈涣对居也大厦的掌控,可以用四个字来形容。”
徐野天真发问:“哪四个字?”
齐天一幽幽地看著他:“了如指掌。”
徐野:“……”
这世界是有什么过了二十岁就自动开始不说人话的buff吗?
负责开车的郭一博欲言又止。
他觉得齐天一现在说话,一股陈涣味!
徐野认真想了半天,觉得宋爷爷很好,筱筱也很好,所以问题果然还是出在陈总那边了吧!
“啊嚏!”无端被骂的陈敬山打了个喷嚏。
陈涣立刻拉著宋兰亭和林中月倒退了两大步,警惕道:“你怎么不戴口罩!你感冒了不要传染给我们啊!”
陈敬山:“……”
呵,就这种儿子,他爸还跟他谈养老问题,真是想太多了!
宋兰亭无奈又熟练的在父子俩中间打圆场:“欢欢,你不是说有事要跟你爸说吗。”
陈涣:“噢。我明天去陈家。”
陈敬山无语:“还需要我让人列队欢迎你吗?”
陈涣眨眼:“那不至於,我就是通知你一声,毕竟你现在不住家里嘛,到时候只差你就不好了。”
陈敬山深呼吸。
是啊,他不住家里,那怪谁呢?
难道是他自己放著好好的家不住,想出去住的吗?
这个问题如果让陈涣来回答,那当然是怪陈敬山自己了!
不过他爷爷的面子,陈涣还是要给的。
陈涣一向认为,所谓隔辈亲,就是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
陈涣可不能放过这样一个纯天然的盟友。
於是第二天,陈涣就带著一大家子上门了。
晏清平一看陈涣那张神采奕奕的脸就忍不住笑,忙招呼他们过来坐:“怎么回自己家还带这么多东西。”
“兰亭也是,不说说他。”
宋兰亭笑著开口:“都是从九澜带回来的,不值钱,给爸妈拿著逗趣玩,解个闷。”
陈涣一点不客气的指挥家里的佣人出去搬东西,自己牵著秋秋和林中月往里走。
温清然掛著营业假笑跟在他身后,保持沉默是金的人设。
陈良树看了眼门口,『哼』了一声:“这大包小包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来组团旅游的呢。”
陈涣故意停顿了几秒:“说起来,我被赶出家门那会儿,確实没这么多东西。”
陈敬山瞬间被触发关键词:“谁赶你了,分明是你非要……非要……”
陈敬山又不是真蠢,要是林中月不在这里他说也就说了,眼下林中月就在这里,他总不能说是陈涣非要去吃软饭吧!
陈涣不要脸,他还要!
陈涣歪头,就笑著看陈敬山因为迟迟找不到合適的词而语塞。
好半天,陈敬山终於憋出一句:“你明明就是趁机离家出走!別想把锅扣我脑袋上。”
他正严阵以待等著陈涣的反驳,结果陈涣轻飘飘的来了句:“你说是那就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