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自然是来不及了。
属於陈涣的分寸教育迟到了而时间吗,陈敬山对此显然背负著不可磨灭的责任。
至於宋兰亭,陈涣震声:“我妈能有什么错!”
陈敬山:“……”
他就知道。
陈涣没错,他妈也没错,那错的还能是谁,简直就是送分题。
孝顺的陈涣开始贴心的关注陈敬山的心理健康:“往好处想,清然这是难得主动跟你说话,怎么不算一种巨大的进步呢?”
陈敬山深深地看了他一眼,一言不发的挪动电脑,调转了一个看不到陈涣的方向。
这可真是孝死他了。
陈涣感觉到自己被嫌弃了,很委屈的对齐天一感慨:“我敬爱的老父亲脾气还是这么大,夹在温清然和老父亲之间,这哥可真难当。”
无欲则刚的齐天一诚实的建议:“那我觉得你也应该反思一下。”
总觉得陈敬山会有今天这种待遇,陈涣功不可没啊!
陈涣才不反思。
陈涣幽幽地看著齐天一:“哦,会所,昏睡……”
他才刚起了个头,齐天一果断打断:“当爹的果然没有一个好东西。”
陈涣:“……那倒也不至於把未来的自己也骂进去。”
齐天一也不想的,但谁让这件事上他真的矮一头呢:“真诚是永远的必杀技。”
小林秘书贴心的为陈总送上耳塞。
陈敬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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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涣捉摸了一下,陈敬山这么干,好像还真的有一定的可行性。
他摸著下巴沉思片刻,忽然一拍手:“既然如此,那老子打老子,儿子打儿子,也很合理的吧?”
齐天一:“这是又要搞季延的意思?”
陈涣看了他一眼。
齐天一瞬间改口:“搞始作俑者,简直太合理了。”
两人达成共识后,迅速调整最开始的作战方针。
齐天一回收了一些齐家和张家的小动作,转而把针对目標从季延他爸改成了季延。
而听说了会议情况的季延,这两天过得那叫一个小心谨慎如临大敌。
在星陈集团出面起诉的时候,他就明白过来陈涣当初的保证恐怕是在跟他玩文字游戏。
但他也没有办法,这种私下的约定,本来就不具备任何法律效力,何况他干的事本身也没多合法。
季延把店铺开业的日期延后了,但这也防不住硬要上门找茬的人。
看到陈涣和齐天一出现在他没装修好的店铺里的时候,季延简直和陈敬山一样头大。
但陈涣无论什么时候,都会给陈敬山留个台阶,对付季延可就不会了。
店铺负责人满头大汗的问季延:“老板,这…这我怎么招待?”
季延沉默了,问他,他难道就知道了吗?
但他也知道负责人肯定挡不了多久,季延揉揉眉心:“想办法用话术拖住他们,我这就过去。”
负责人看了看陈涣和齐天一,又看了看跟在两人身后寸步不离的保鏢,不由得在心中破口大骂。
两个碰一下就要赔的倾家荡產的公子哥加两个打手。
这是能用话术能拖住的人吗?!打工人挣两个钱也太难了!
但季延那边已经掛了电话,负责人也只好硬著头皮接待两人。
陈涣一脸和善:“怎么?老朋友来了,季公子这个东道主不招待一下?”
负责人擦了擦额角滴下的冷汗:“那个,我们老板还在路上,请两位先在这边喝杯茶。”
齐天一:“嘖,季延这能有什么好茶,既然他没空,你带我们转转吧,看起来还有模有样的,我们也学习一下。”
负责人想著后面放著的那个根本藏不住的机器,不由得汗流浹背了。
陈涣嘴角微微上扬了一点弧度,眼神却一瞬间变得锐利起来:“季公子总不至於是在这里藏尸怕人发现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