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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18文学 > 奇幻玄幻 > 重生假少爷只想搞钱有什么错! > 第492章 抱得美人归
  秋秋脆生生的念著贺词的小模样甚是可爱,把陈涣乐得不行。
  光自己乐还不算,他还叫林中月跟他一起。
  直把秋秋笑的鼓起小脸抗议,又被林中月掐了把腰间的软肉,才慢悠悠地把人放下:“跟你小姑姑玩去吧。”
  宋筱平日里性子活泛,在正事上却从不掉链子。
  打从別墅那边接到了秋秋,她就一直把人领在身边,一来怕人多眼杂的再把孩子丟了,二则也担心遇到她那不省心的爷爷奶奶,再说些不好听的话。
  宋筱倒是不怕他们,就是有些担心她哥大喜的日子,她忍不住回嘴的话,说出去不那么好听。
  因此她就算是去找朋友们玩,都不忘把秋秋一块带上,反正大家也不是第一天认识了。
  秋秋本人呢,平时在家里跟小姑姑和二叔玩惯了。
  虽然两方有年龄差,但相处起来,竟然没人觉得哪里不对。
  陈涣和林中月对有人帮他们带孩子这事接受的十分良好,只是打发走了小的,反而是眼前这群凑热闹的开始闹人了。
  李松刚刚帮陈涣挡了两轮酒,这会天生的肤质又开始展现其强大地威力,刚刚还被调侃了两句“你这是充能又结束了。”
  他没好气的给了对方两拳,结果一转身,他自己就利用起来了。
  “嫂子,我可是打出生起头一次干这种体力活,当然为了涣哥和嫂子的幸福我是千百个愿意的,就是得亏了別墅离宋家不远,要不明天我肩膀肯定青了。所以我这杯茶,嫂子可一定得赏脸。”
  这话別人说林中月都不咋信,但李松顶著这么张粉嫩的脸说这话可就太权威了。
  再说只是敬茶,又不是灌酒,她爽快的接了过来,喝茶发红包一气呵成。
  李鬆开了个头,其他人有样学样。
  林中月和陈涣无奈的对视了一眼,一一接过茶盏。
  她这会儿真的打心里庆幸宋家这红包准备的充足,一托盘一托盘的往上端,这才不至於让她发著发著就断了。
  陈涣笑眯眯的在一旁看热闹,也不开口,但热闹很快就转移到了他身上。
  也不知是单纯来凑个热闹,还是觉得这种事也不能厚此薄彼。
  不消片刻,他身边也围满了人,还基本都是刚刚帮忙端陪嫁托盘的,用的理由都和李松的大同小异,陈涣怎么也不好拒绝。
  这下变成林中月看陈涣的热闹了。
  端给林中月的尚且是茶水,轮到他这就又变成酒了。
  好在大家都是成年人,就算玩闹起来也都颇有分寸,酒杯中就一两口的量,陈涣接过来意思意思轻抿一口也就作罢。
  有人凑趣道:“恭喜姐夫抱得美人归。”
  这话陈涣听了高兴,独把她这杯乾掉了,又惹得眾人一阵鬨笑。
  这边人越来越多,一茬接一茬的,两人乾脆也不想著换地方了。
  “涣哥,我哥也来帮忙了,我应该领两份红包!”
  陈涣:“……”
  陈涣无语的瞪了胡佑一眼,紧接著又听到有人开始跟风:“那我姐也来了,我也要两份。”
  “我哥我姐我妹妹都来了!我要四份。”
  林中月笑得忍不住,趴在陈涣肩头,让他帮忙遮掩一二。
  陈涣则是很无语的看著这群人,招手让人把盛著红包的托盘放到桌上,没好气道:“自己拿。”
  温清然不赞同的摇摇头,但他现在已经对这些人爱凑热闹的属性很了解了,知道陈涣要是不来这么一出,他们能一直闹到后半夜去。
  倒是齐天一侧目问他:“不去捍卫一下你的地位?”
  温清然矜持一笑:“都是些外人,待会儿就走了。”
  齐天一嘴角抽搐:“段位升级的还挺快。”
  温清然挑眉:“你不是也没去凑那个热闹。”
  齐天一轻嗤一声:“怎么,我敢喊他敢听吗?”
  温清然想了想,诚恳的说:“別人不一定敢听,但陈涣他是真敢应。”
  齐天一:“……”
  齐天一撇嘴:“算了吧,我才不让他占我这个便宜呢。”
  他们这头足够热闹,里面宋克行身边也不遑多让。
  大家虽不至於当著陈良树的面恭喜他得偿所愿,但话里话外的意思也相差不大。
  倒是衬得旁边陈敬山和宋兰亭那一桌显得冷清了些。
  陈敬山本人对此不以为意,他挑著宋兰亭爱吃的给她夹了几筷子。
  倒是许星嵐,天生就是个善於热场子的人。
  林振国闷声不说话,肖向萍倒是应了几声,许星嵐鬆了口气,好歹不会让人家说宋家冷落亲家。
  这样就行了,两边本来交情就不多,加上他们一家子都对秋秋的事情心知肚明。
  秋秋刚到家那会什么样,现在又什么样,大家看的清清楚楚。
  要不是为了自家外甥的面子,她才懒著帮他们周旋。
  谁知她是努力了,对方却是个不爭气的。
  那肖向萍也不知是如何想的,竟然说著说著,就说起秋秋,言语间竟隱约还带著几分嫌弃。
  宋兰亭略微皱眉,只是她向来与人和善,少有当面呵斥他人的时候,一时也不知说什么好。
  陈敬山放下筷子,在桌面上重重一敲:“亲家母慎言,秋秋不过稚龄,既不能让那飞机从天上掉下来,也不能提前预判天气。”
  宋兰台和宋兰亭这对兄妹,从陈敬山认识他们起,性格就十分温吞。
  他这大舅子一辈子少有特別支棱的时候,但此刻他脸上和煦的笑著,笑意却不达眼底:“亲家母这话说的好没道理,因为孩子父母不幸去世,所以孩子就得一辈子愧疚悲伤的活著,否则就是不孝?那天底下岂不是没有能开心的人了。”
  肖向萍被他问的神情一滯,声音也低了不少:“我也没有这个意思,只是女孩子到底还是温顺些好,毕竟住別人家屋檐下,不比自己家。”
  宋兰亭眉心微蹙,跟著没了胃口。
  这话乍一听好像是为秋秋著想,但细细分辨就能听出关切之下藏著的刀子。
  再一回想陈涣之前跟她说过的,害秋秋小小年纪抑鬱到吃不下饭的不就是这位亲奶奶吗。
  要不是因著考虑到秋秋的情况,俩孩子的婚礼又何至於拖到这个时候。
  只是到底宋兰亭不是个喜欢当眾给人没脸的人,她解释道:“孩子只是活泼了点而已,每个孩子生下来都有自己的个性,当父母长辈的,无需过多规训。”
  陈敬山平日里对她这套理论那是万万不赞同的,但此刻他难得赞同了一回。
  许星嵐笑著打了个圆场:“秋秋那孩子从到了我们家,我们一家就喜欢的很,她太爷爷太奶奶恨不得每日里带出去给老友炫耀呢,亲家母不必忧心。”
  陈知原本在闷头吃饭。
  听完这话,直接翻了个白眼。
  她对那无关紧要的小丫头向来採取无视的態度。
  但如果能顺便懟一下这俩害自己跟著吃排头的人,她也不介意多说两句:“八百年前的老黄历也难为你还能翻出来说,是解放的时候没通知你们?”
  “还女孩子要温婉嫻静,我可从没听哪个老师这么教过。”
  陈敬山轻咳。
  旁人说也就算了,陈知到底算晚辈,这话说的有些太不客气了。
  陈知当即又翻了个白眼:“既然知道是別人的屋檐下,你怎么不闭唔唔……”
  她后头的话还没说完,就被高宇寧一口蜜汁莲藕给塞进了嘴里。
  陈知睁圆了眼睛努力瞪他。
  高宇寧不为所动。
  他比陈涣的年纪大许多,自然也比陈知年长一些,对陈知那得理不饶人的性格领教过,哪里还愿意让她继续开口。
  他担心对方说著说著,又忘了今天到底是来干嘛的。
  陈敬山也是想到了这一茬,沉声道:“陈涣既然收养了秋秋,那就是我们家的孩子,在自己家断然没有让孩子受委屈的道理,想干什么干什么才是正理。”
  肖向萍被说的面上有些掛不住,正想反驳,被林振国私下里扯了两下衣服,这才收声。
  陈敬山原本还想著到底是陈涣的岳父岳母,就算是钱请来的,那也得待够本了才行,下午园子里听戏的位置都给他们留了。
  结果对方这话一出口,他立刻变了主意,当即给小林秘书使了个眼色,等宴席差不多了,就让小林秘书赶紧把人送回去了。
  谁知道后面还会不会说出点不中听的话来。
  他们几个也就算了,身体都好,要是给老头老太太们气出个好歹来,几个他们都不够赔的。
  陈涣是好不容易从那一群人中脱身后,才得知的消息。
  他眉头稍紧,温清然低声在他耳边把事情里里外外都交代了一遍:“咱妈说不妨事,让你放心,也让嫂子別多心,你爸心里有数。”
  陈涣:“……”
  陈涣前面还有点火气,听完温清然的称呼又带了点无语。
  妈是两人的妈,爸就成他一个人的爸了是吧。
  他给了温清然一个回头再收拾你的眼神。
  温清然只当自己没看出来的別过脑袋。
  反正他妈让他带的话,他都带到了。
  齐天一过来的时候,瞧见的就是这一幕,登时一乐:“你们兄弟俩又有啥新乐子,说出来让我乐呵乐呵。”
  陈涣瞪他。
  齐天一似乎篤定陈涣不能把他怎么样,十分囂张的笑了起来。
  笑完,才把手中的酒分了一杯给陈涣。
  陈涣挑眉:“怎么,你也想叫我姐夫?”
  齐天一:“呸!”
  他单手拿杯,另一只手虚虚搭在身后的椅子上,两人碰杯时,他却忽的杯口向下倾了些,略低於陈涣的杯口。
  陈涣一愣,偏头看他,齐天一漫不经心道:“借点喜气。”
  陈涣闷声笑了出来:“那就祝咱们齐少早日得偿所愿了。”
  陈涣寻了个空,把事情跟林中月也说了一声。
  林中月这回倒是一脸的『我就知道』的表情。
  她甚至还反过来安慰陈涣:“能来就已经很好了。”
  她要求真不高,只要不闹到面上就行。
  她想了想问道:“那下个月把生活费恢復了?”
  陈涣对此倒是无所谓。
  他当时提议让林中月暂停那两口子的生活费,也只是想叫林中月反拿捏一下她爸妈。
  结果没想到一个暂停就暂停了这么久,因著已经有她哥那一份遗嘱里的生活费在,林中月就一直没恢復自己这边。
  陈涣没反对,但林中月自己想了想,又摇了摇头:“爸给的钱应该够他们一阵,等到了年关,再借著新年的名义恢復吧,手中太多钱未必就是好事。”
  陈涣笑道:“比起同事和周围友邻,他们已经很阔绰了。”
  林中月默了默,她也承认这个,但她摇摇头:“只要他们能消停,点钱还是供的起的,等秋秋长大了,他们也该折腾不动了。”
  陈涣对此十分赞同:“钱是不怕的,不沾赌就行。”
  林中月也点了点头。
  两人短暂的交流完,又回去换了套礼服。
  此时席间的人已经分做两批,关係没那么亲近的,这时候主动起身提出告辞,关係略好些的则是跟著去游园的游园,听戏的听戏。
  更年轻一点的,宋家的娱乐室中响起了他们的鬼哭狼嚎。
  陈涣和林中月跟著游了大半圈自家园子,又在岔路口转道去了长辈那边陪著听戏。
  坐下以后,林中月长长吐出一口气,又不动声色的捶了捶腿。
  这不能怪她平时不爱运动,今天属实没轻折腾。
  宋家不算小,宴席上她和陈涣就没吃几口,这会儿又走了大半圈,走不动了才寻个僻静的地方喝茶。
  只是人一多,僻静的地方也不算僻静了。
  但也幸好足够大,才没叫显得侷促。
  “要不咱俩也溜吧?”才坐下没多一会儿,陈涣就凑到林中月耳边说小话。
  台上戏班子唱的足够精彩,长辈们也多好这一口,因此注意到的人不多。
  就算注意到了,也只是露出会心一笑,视线没多停留。
  只林中月添了几分不好意思,轻捶了陈涣一下。
  陈涣夸张的张开嘴,还没来得及出声,就被林中月捂住了嘴,林中月气音道:“你还记得这是咱俩的婚礼吗!”
  陈涣也用气音偷感很重的回答:“记得啊。”
  林中月一噎。
  陈涣又道:“但礼都行完了,今天是咱俩婚礼,就算招待的疏忽些,也没人会跟咱俩计较的。”
  如果计较了,那肯定就是跟他不够亲近。
  都跟他不够亲近了,那对方计不计较跟他有啥关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