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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懂了,我是牛郎,因为犯法被人给抓起来了。”时予一拍大腿:“我需要的是自救。”
  时予走到门口,从里面拍起木门,大喊道:“我错了,快放我出去,我再也不敢了。”
  “我错了……”
  她扯著嗓子,歇斯底里的吶喊,声音嘶哑,如同有野兽衝破喉咙,听的人头疼欲裂,直冒冷汗,如同被一百零八个罗汉轮流在头上打拳,很难叫人忽视她的存在。
  一边喊,一边对著门拳打脚踢,那破旧的木门在她的动作下,很快变得咯吱咯吱摇晃起来,眼看差一步就要散架了,门,从外面被打开了。
  时予没来得及收腿,一脚正中关键部位。
  哎呦一声,一个穿著粗布衣服,古代装束的青年男人摔倒在地上,疼的直吸气:
  “你干嘛啊?”
  刺眼的光亮照射进来,时予下意识伸出手遮挡了一下,神色有些恍惚:
  原来,出了小房间,外头的世界是这么的明亮啊。
  不知道怎么回事,她的心里居然涌上了几分苦涩,和其他一些读不懂的复杂情绪。
  思绪被拉了回来,眼前的男人正捂著裤襠,对时予进行“爱的问候”呢。
  骂的那叫一个脏。只不过声音尖尖的,
  “我错了。”时予乖巧认错,一点也不犹豫,看起来极为真诚。
  “你这是谋杀,我看你就是不甘心,故意的。”男人暴躁道。
  “我错了。”时予再次道歉:“我以后一定跟你好好过日子,再也不犯浑了,你就原谅我吧。”
  听闻这话,男人的神色好了一些,认真打量时予,狐疑道:“真的?”
  “真的。”时予举起手发誓:“比针尖还真。”
  见她態度良好,又说了各种软话,男人的脸色好了不少:
  “你能想通就好。女人都这样,被男人看过就不值钱了。也就是我比较负责,才愿意娶你的。
  你说你之前还不同意,各种闹腾,又何苦呢?”
  男人嘆了一口气,语重心长的开口:“说了这么多,我也累了,赶紧扶我回房间吧,我们好早点洞房。”
  “嗯嗯。”时予赶紧弯腰,把地上的人扶起来,跟猪八戒背媳妇一样,放在背上。
  远远看过去,就是一个身材纤细的身影,背著个五大三粗的男人,看起来极其不和谐。
  可偏偏那个背人的少女一点也不觉得有问题,走起路来不带一丝气喘的:
  “你说的话我都记住了,媳妇,咱们快回家吧。”时予温柔道。
  “媳妇?”背上的人疑惑:“说错了吧,你是我媳妇,我是你相公。”
  “说什么胡话呢?媳妇。”
  时予不满意道,顛了一下背上的人。
  男人双手环住时予的脖子,两条腿被被时予从后面用手抓住膝盖的地方,这么用力一顛,刚才受伤的地方,又復发,扯著了……变得更严重。
  “嗷嗷嗷,痛,你干什么?”男人疼的叫起来,声音尖细,带著一丝女气。
  时予压著嗓子,发出一股气泡音:“还说不是媳妇,亲爱的,別不承认。”
  “你大爷的,我今天非得好好教训下你这个新进门的婆娘!”
  是可忍孰不可忍,这事关於男人的尊严,背上的人两只眼睛立刻瞪得如铜铃一般,凶神恶煞。
  可他的两条腿,就像是被铁丝箍住了,怎么用力都动不了分毫。
  顿时气的口吐芬芳,什么难听的话都往外说,比如“女人就该以丈夫为天,打不还口,骂不还手。你这样子,是违背女德,遭人唾弃。”
  “我今天就算把你打死,也没人会说什么的。”
  “你最好看我的脸色行事,伺候好我,我要是高兴了,自然会宠爱你。”
  对此,时予只是点头:“嗯嗯,你说的这些我都记住了。”
  很快,男人不再说话,因为他发现自己每一开口,时予的背就会顛一下,扯著某个重要的部位,几次下来,他的声音已经变得阴柔到不成调调,额头上直冒冷汗。
  “哎,媳妇真乖,就是这样,要听相公的话。”时予感受到背上的人不再闹腾,当即开口將人表扬了一番。
  等回到家里,时予將人放在地上,才发现对方已经晕倒了。
  脚踩到某个地方,咔嚓一声,好像有什么东西碎了,一瞬间,男人疼的从地上起来,指著时予:“你,你……”
  时予扑了过去,喜极而泣:“娘子,你终於醒了。”
  “我还以为自己明天要吃席了。”
  说到这里,她的嘴角分泌出一丝口水,晶莹剔透。
  弹幕:“看得出来,时予是饿了。”
  “大馋丫头,啥也想吃。”
  “哈哈哈,话说地上躺著的人不是牛郎吗?为啥时予一直叫对方娘子。”
  “虽然不知道原因,不过时予的做法看著我是真解气啊。
  你是不知道別的直播间,牛郎囚禁玩家,不给吃饭虐待玩家,好不容易沟通上了,还说出各种炸裂的发言。
  偏偏玩家不知道情况,又不敢反抗,看的我胸闷气短的。现在总算是舒坦了。”
  房间內,男人气若游丝的对时予开口:“我是牛郎,你是织女,你是我刚刚过门的妻子。”
  “不要再闹了,我知道你嫌弃我家里穷,所以对我不满意。可是在我心里,你一直都不是个不爱慕虚荣,攀附权贵的人。”
  “相比於那些外在的条件,我们两个相爱,才是最重要的,不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