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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18文学 > 奇幻玄幻 > 穿到荒年,啃啥树皮我带全家吃肉 > 第 585章 打包带走
  “帮你们赎身要多少银子?”顾洲远开门见山道。
  小红跟小翠人都傻了。
  她俩没想到惊喜来得如此之快。
  自己这波果然是傍上了顾爵爷了吗?
  果然有枣没枣先抡一棍子再说,机会都是留给有准备的人的。
  老鴇脸都黑了。
  她刚刚还在吐槽她手下的这些姑娘太过不要脸,竟然上赶著倒贴客人。
  这样下去,迟早会带坏青楼行业里的风气的。
  她正准备等顾爵爷走了之后,便来一个大整顿,好好给这些小娘皮们上上规矩。
  没想到顾爵爷竟是来挖角的!
  这可怎生是好?
  “爵爷,您,您这是什么意思啊?”老鴇忍不住开口问道。
  “帮人赎身啊,怎么你这迎春楼的姑娘不能赎身吗?”顾洲远故作诧异道。
  赎身?在场好多女子听到这话眼睛里都透著羡慕。
  刚刚真应该跟小红小翠一样,厚著脸皮贴上去的。
  沈圆圆眼睛里迸发出光彩,她走过几步,脆声道:“我的赎银要300两银子,不过我自己也攒了一百多两……”
  她看了看龟公手里的银票,又改口道:“现在已经有了二百多两了,爵爷您只要再出几十两银子,小女子便是你的人了!”
  能跟爵爷牵上线,那自己以后的命运就算是改写了。
  况且爵爷还这么年少有为,英俊瀟洒。
  卖身给爵爷,她心里是一千个一万个愿意。
  关昊李坤闻言眼珠子都红了,几十两银子便能拥有这个妖媚魁,而且是独属於自己,这也太值了!
  小红跟小翠对视一眼,眼神变得黯淡无光。
  跟沈圆圆相比,她们的姿色便有些不够看了。
  她俩的身价远远不如沈圆圆。
  再加上沈圆圆是迎春楼捧出来的头牌,至今还是处子之身。
  而且她俩跟其他姐妹都已经是残败柳,爵爷没道理会选择她们而放弃沈圆圆的。
  沈圆圆还愿意出200多两银子替自己赎身,这样一来,她们连最后的价格优势都彻底失去了。
  老鴇顿时如丧考妣:“爵爷啊,你不能这样子啊,我可以让圆圆陪你共度春宵,但您能不能高抬贵手,不要把她给赎走啊!”
  到人家吃饭,临走连锅子都给端了,这爵爷做事未免也太不讲究了。
  顾洲远还未开口,就听沈圆圆脆声道:
  “妈妈,我虽是贱籍,但也是有选择自己依附与谁的权利的,300两银子是官府登记在册的赎银,你我情同母女,相信你也希望我过得越来越好的,不是吗?”
  老鴇静姐急得抓耳挠腮,“圆圆,这帐不是这么算的,我了那么多银子才捧你做了这魁,这还没回本呢,你怎么能跟別人走了呢?”
  也是顾爵爷现在在青田县有钱有势,她不敢开罪。
  这要是换了別人,她才不会这般低声下气呢。
  直接开价两千两,看谁愿意当这冤大头!
  可现在形势比人强,她不服软不行了。
  静姐期期艾艾道:“既然是爵爷看上了圆圆,我自然是要给爵爷您的面子的,我这就去取圆圆的卖身契。”
  “圆圆跟我情同母女,还望爵爷好好待她。”
  她现在已然认命了,只想快些把这太岁给送走。
  顾洲远一摆手道:“慢著!”
  静姐一个激灵,眼皮子不住跳了起来。
  “爵,爵爷,您,您还有什么吩咐吗?”
  顾洲远道:“这里其他姑娘的卖身契,你也一道拿来吧!”
  静姐石化当场,嘴唇囁嚅道:“爵爷您说什么?”
  “我要给她们全部赎身!”顾洲远朗声道。
  这话一落地,便如同在滚沸的油锅里泼进了一瓢冷水,瞬间炸了开来。
  整个画舫,从甲板到厅堂,陷入了一种诡异的死寂。
  所有人的表情都凝固了。
  小红和小翠脸上涌上狂喜的潮红。
  她们刚刚已经不抱希望了,没想到竟在此时绝处逢生了!
  沈圆圆脸上的笑容凝固,原来是她自作多情了。
  一股巨大的失落感狠狠攫住了她。
  她,迎春楼的头牌,放下身段主动自荐,甚至自掏腰包只求几十两的“添头”。
  结果换来的,竟是被“打包”的命运?
  指甲深深掐进了掌心,她却感觉不到疼。
  关昊和李坤嘴巴张得能塞进鸭蛋。
  还得是远哥啊,挖墙脚竟是这样光明正大的挖。
  而且这哪是挖墙脚啊?这分明是把人家整个宅子都给刨了!
  看这情形,这事儿大概是成了!
  一眾洪兴社团成员此刻却被顾洲远这“大手笔”彻底震懵了。
  全部赎身?这迎春楼上上下下几十號姑娘,就算最便宜的也要百八十两吧?
  沈圆圆这种头牌更是300两银子的天价!
  这得多少银子?
  侯岳朝著顾洲远竖了竖大拇指,远哥做事雷厉风行,实乃吾辈楷模。
  吃饭的时候才说起挖墙脚的事情,这才过了多长时间,便亲自把这事儿给落实了!
  青楼里其他姑娘纷纷开始交头接耳起来。
  “我刚刚没听错吧?爵爷说的是帮我们全部赎身?”
  “没错,爵爷让静姐去拿卖身契呢?”
  “咱们都走了,妈妈怎么办?”
  “没了我们,还可以找其他姑娘啊,这世道,青楼里还怕找不到女人吗?”
  而全场最受衝击的,无疑是老鴇静姐了。
  当“全部赎身”四个字钻进耳朵时,她只觉得脑袋里“嗡”的一声巨响,眼前瞬间一黑,天旋地转!
  身体猛地晃了晃,要不是旁边龟公眼疾手快扶了一把,她恐怕会当场瘫软在地。
  “爵…爵爷…您…您说什么?”老鴇的声音尖利得变了调,带著破音,像是被人掐住了脖子。
  她的脸已经不是黑了,而是煞白,嘴唇哆嗦著,毫无血色。
  她死死盯著顾洲远,眼神里充满了难以置信以及一种被逼到绝境的疯狂。
  原来顾爵爷不仅仅是端走她的锅,还要把扒了她家的灶房!
  好一会儿,静姐终於从巨大的衝击中缓过一口气。
  她猛地挣脱龟公的搀扶,踉蹌著衝到顾洲远面前,扑倒在地。
  带著哭腔喊道:“爵爷!我的好爵爷!您不能啊!您万万不能开这种玩笑啊!”
  静姐涕泪横流。
  “我这画舫上的姑娘,是贱籍也好,奴籍也罢,那都是官府造册、有凭有据的產业不,是街边的大白菜,您说打包就打包啊!您…您这是要断我的活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