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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厨房的火总算是扑灭了。
  春眠觉晓、雨声落,以及其他的暗卫,脸上全都黑成了炭。
  “扑灭了?”
  “灭了。”
  觉晓擦了把脸,后知后觉想起自己刚扔掉的鸡,四下张望:“我鸡呢,我大肥鸡呢?”
  雨声指了把草丛,“在哪儿。”
  觉晓又忙著去抓鸡。
  厨房用不了了,但是饭还得做,几个暗卫在院子里搭了个灶台。
  落缓过了神,道:“我去生火。”
  雨声连忙拉住她:“你別生了,我生!”
  说完,好似生怕她去生火一般,连忙占据了最佳的生火位。
  落閒了下来。
  一个大夫过来,大夫姓孙,是主要给沈初诊治的大夫,也是和春眠觉晓一块儿过来的,虞明月特意在上京城寻的名医。
  “小姑娘,夫人和將军还没睡醒吗?我刚翻了医书,看到个新的诊治方法,想给夫人诊诊脉。”孙大夫对落说。
  落沉思片刻,道:“我去敲敲门。”
  说完,她走到主屋,轻敲房门。
  “將军,孙大夫说要来给夫人把脉。”
  屋里好一会儿都没动静。
  落心中生疑,她记得刚才將军还出屋了一趟,应该是醒了吧。
  於是又壮著胆子敲了敲。
  这回,门很快就开了。
  裴云朝开了一条缝,只露出一张略显烦躁的脸。
  “何事?”他呼吸明显燥热,脸上甚至带著点红。
  落不解:“將军,你发烧了?”
  裴云朝:“说事。”
  落这才道:“孙大夫说,要给夫人把脉。”
  裴云朝这才看到不远处站著的孙大夫。
  他脸色缓了缓,呼吸平稳了一些,“等会儿,我让阿初收拾一下。”
  说完,关了门,在屋里好一阵捣鼓,然后才推开门。
  孙大夫进来时,沈初端坐在床上,身上乾净整洁,只是唇边有些微红。
  孙大夫瞥了一眼,道:“夫人,你张嘴,让老夫瞧瞧舌头。”
  沈初乖巧地张嘴。
  孙大夫看了眼,皱起了眉,“奇怪,舌苔顏色正常,不似上火了,唇边怎么发红?”
  裴云朝闻言,眉心微拧。
  他撩起沈初的下巴,仔细地看了眼,见他唇边確实发红,神色带了些歉意。
  沈初两颊发红,呼吸还略带粗喘,他伸出左手,手心朝上:“孙大夫,诊脉吧。”
  孙大夫给沈初诊了脉,沈初脉象平稳了许多,有大好之兆。
  孙大夫抚著鬍鬚,甚是满意。
  “夫人这几日,心情挺不错。”孙大夫瞧见了沈初脸上的喜色。
  沈初点头:“確实挺好。”
  “夫人这病,说到底是身子骨弱再加上气火攻心,心情好於养病大有裨益。”孙大夫道。
  裴云朝和沈初都没说话。
  *
  晚上,到了吃年夜饭的时候。
  屋子里一共摆了三桌席,也没分主僕,隨便吃喝。
  暗卫不敢贪杯,只抿了几口酒便不喝了,只有觉晓喝得酩酊大醉。
  他摇摇晃晃过来,给沈初和裴云朝敬酒。
  “將军,夫人,我敬你们一杯!”
  “你们,一定要好好过日子!”
  他一口喝下,两颊酡红。
  “你这小子,今天怎么这么会说话?”裴云朝取笑他。
  觉晓道:“我一向很会说话!”
  他转了个身,许是醉得很了,什么话都往外蹦。
  “夫人,你都不知道,你之前说要和离,將军多伤心。”
  “那可怜的,蹲在將军府的大门外面儿,说要给您当狗!”
  “还好没和离成,不然將军准得疯了。”
  他说著,又去看裴云朝。
  “还有將军!你喝醉酒的时候,夫人照顾你可仔细了,你都吐了他一身,他都不嫌弃你。”
  “你们这么相爱,一定要好好的啊!”
  “千万不要再吵架了!”
  他一边说,一边比划,像是极怕他们分开一样。
  所有人都在发笑。
  孙大夫揶揄他:“觉晓小子,你年纪也到了,什么时候也找个媳妇儿,让她也心疼心疼你。”
  觉晓摇头:“我才不成亲!成亲的人……都没理智。”
  一场年宴,在欢声笑语中过去。
  晚上,明月高悬。
  沈初睡得早,大夫交代了让他早睡。
  裴云朝往炭盆里添了炭火,又吻了吻沈初的眉心,而后迈开腿往屋外走。
  沈初问:“你去哪儿?”
  裴云朝道:“雨声刚和我说了点事儿,我出去一趟,马上回来跟你睡觉。”
  沈初点点头:“嗯,那你不要太累了。”
  说完,自己先缩进了被窝里。
  裴云朝走出屋子,雨声过来道:“將军,沈家来人了。”
  裴云朝沉下脸,走到了大门外。
  沈知曜和沈知徽儼然站在大门处。
  ——
  碎碎念:
  今天家里有点事耽误了,没写够四千大概还差五百,明天会补。
  谢谢大家的小礼物,爱你们~
  宝宝们晚安,明天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