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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18文学 > 奇幻玄幻 > 大明:让你就藩,你统一全球? > 第115章 是有人,不想让本王回去啊
  命令一下,军心大振。
  封妻荫子,开疆拓土,是每一个军人最高的荣耀。
  而现在,他们不仅能获得荣耀,还能得到最实在的土地。
  在蓝玉的指挥下,两万大军化作无数支小队,如同一张大网,开始对整个红河平原进行梳理和清剿。
  对於那些躲在村寨里,手持简陋武器试图反抗的安南溃兵和乡勇。
  蓝玉的命令只有一个字:杀。
  这位在北元战场上就以杀降闻名的凉国公,在这里彻底释放了他的本性。
  他不需要战俘,殿下的命令里写的很清楚。
  对於不臣服者,要將他们彻底从这片土地上抹去,以绝后患。
  一时间,血腥味瀰漫在红河平原的空气中。
  但与残酷的军事镇压同步进行的,是同样雷厉风行的建设。
  在蓝玉的军队身后,一支庞大的船队紧隨而至。
  船上没有士兵,而是数以万计的,由朱桂召唤出来的工匠,工人,医师。
  他们一下船,便在工程队的指挥下,开始热火朝天的建设。
  朱桂的目標很明確,他要用一代人的时间,將这片土地彻底同化。
  安南,必须成为歷史名词。
  歷史上中原王朝数次征服此地,却又数次失去,根源就在於只征不服,只管不化。
  朱桂要一劳永逸地解决这个问题。
  而被俘虏的那些安南士兵和死硬的反抗分子。
  则被用顏色鲜明的布条在手臂上做出標记,押送到港口,装上前往南洋和新大陆的船只。
  他们將在矿场和种植园里,为大夏帝国贡献完自己最后的价值。
  这场战爭的效率高得惊人。
  歷史上朱棣动用数十万大军,费了一年多的时间才基本平定安南。
  而朱桂,预计前后不会超过一个月。
  原因很简单,除了从海上平原进攻的战略优势外,更关键的是他手里的这些系统士兵。
  安南丛林中足以让中原军队非战斗减员过半的瘴气和瘟疫,对他们完全无效。
  这些士兵就像是最高效的战爭机器。
  不畏惧,绝对服从命令。
  正是这种超越时代的优势,让朱桂的野心,不再仅仅局限於安南一地。
  ……
  琼州府,榆林港。
  朱桂手中拿著最新的战报,心思却已经越过了安南,投向了更西边。
  更南边的广阔区域。
  占城、暹罗、真腊、缅甸……
  这些后世的东南亚国家,此时还处於一个个分裂的小邦国状態。
  它们拥有丰富的资源和人口。
  却也因为常年的內斗和落后的生產力,而显得脆弱不堪。
  歷史上,中原王朝不是没有能力征服它们,而是没有能力去有效统治。
  山川的阻隔,气候的限制,文化的差异。
  让任何征服都变得得不偿失。
  但现在,朱桂拥有了解决这些难题的钥匙。
  他有不受瘴气影响的军队,有可以源源不断提供人口的系统。
  有足以碾压时代的科技。
  因此,朱桂的想法也很简单!
  將整个中南半岛,这片后世纷爭不断的土地,彻底纳入华夏的版图。
  如此,则大明南疆,可享万世太平。
  “夫君,京城来人了。”
  吴慧轻柔的声音打断了朱桂的思绪。
  朱桂回过头,看到一名风尘僕僕的锦衣卫信使,正快步向望楼走来。
  他心中一动,算算时间,也该到了。
  他派去金陵的奏本,父皇应该已经收到了。
  按照他的推算,父皇在收到奏本和自己已经出兵的消息后,最多是象徵性地斥责一番,然后便会顺水推舟,承认既定事实。
  毕竟,胜者为王。
  可当他接过那份明黄色的圣旨,展开之后。
  脸色却瞬间沉了下去。
  圣旨的內容,完全超出了他的预料。
  上面没有嘉奖,没有斥责。
  甚至没有提及他出兵安南这件事。
  圣旨上的话简单而冰冷:著琼王朱桂,即刻束装返京,不得有误。
  而在圣旨的末尾,还有一行小字,是给他的说明:朕已另命西平侯沐春,调集云南兵马十万,征討安南不臣。
  朱桂皱著眉头,没有说话。
  他身后的吴慧也看到了圣旨的內容,脸上血色顿失,担忧地看著他:“夫君……”
  朱桂只是將圣旨递还给那名战战兢兢的信使,挥了挥手,示意他退下。
  他缓缓转过身,重新望向南方那片已经被战火席捲的土地。海风吹拂著他的王袍,猎猎作响!
  这道圣旨,却是一种切割。
  它无视了朱桂的功劳,否决了他出兵的合法性。
  將他从这场战爭中彻底剥离出去。
  另派西平侯沐春出兵,这是一个再明確不过的信號。
  他以为自己递交奏本,先斩后奏,占据大义,便能让父皇无话可说。
  可他还是低估了一位帝王,尤其是一位开国帝王的猜忌之心。
  他这个儿子,在海外数年,已经成长为一头连他这个父亲都感到陌生的巨兽。
  他拥有庞大的舰队,富可敌国的財富,以及一支战力惊人的军队。
  今天,他能一声令下,十日之內踏平升龙府。
  那明天呢?
  他的舰队是不是也能十日之內,兵临金陵城下?
  朱元璋老了,他要为那个仁厚的皇太孙朱允炆铺平道路。
  任何可能威胁到皇权传承的因素,都必须被提前剪除。
  而自己,显然就是那个最大的威胁。
  “夫君,我们……要回去吗?”
  吴慧的声音再次响起!
  回京?
  朱桂的脑海中闪过这个念头。
  吴慧就在不远处陪著他,默默地撑著伞,为他端茶送水,一言不发。
  她知道,自己的夫君正在做一个决定。
  朱桂终於转过身,脸上的阴霾一扫而空。
  “慧儿,我们回京。”
  吴慧手中的茶杯微微一晃,但她还是柔顺地点了点头:“是,夫君。”
  她没有问为什么,夫君的决定,她只需要遵从。
  “但不是回去认罪。”
  朱桂的眼中精光闪过:“是回去,跟父皇摊牌。”
  他走到吴慧身边,轻轻握住她的手,看著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道:“我要告诉他,我朱桂在海外所做的一切,不是为了造反,而是为了给老朱家,开闢另一片江山。”
  “我自信,父皇会明白的。”
  朱桂的嘴角勾起自信的笑容:“他或许会生气,会愤怒,但他绝不会杀我。因为我做的事情,对他,对大明,有百利而无一害。”
  他决定,要给父皇,也给这个他名义上的故国。
  送上一份前所未有的大礼。
  “传我的命令!”
  朱桂的声音在望楼上迴荡。
  “集结船队!我要五百艘大船,將我们从新大陆运回来的黄金、白银,装船!再调集百万石粮食,也一併装船!”
  “另外,將我们培育出的土豆、红薯和玉米种子,有多少装多少!”
  “这,算是我这个做儿子的,最后一次无偿孝敬他老人家了。”
  命令一下,整个榆林港都动了起来。
  那名传旨的太监,本以为自己要等上十天半月,甚至可能等到琼王抗旨不遵的消息。
  可没想到,仅仅三天后,他就被请到了港口。
  然后,他看到了让他这辈子都无法忘记的一幕。
  码头上,数不清的士兵正抬著一个个沉重的木箱,从巨大的仓库里走出,再通过跳板,將木箱运上船。
  一个木箱不慎从跳板上滑落,摔在地上,箱盖崩开。
  金灿灿的光芒,瞬间刺痛了太监的眼睛。
  那不是金锭,也不是金元宝,而是金沙!
  如同流动的阳光,从破开的木箱里倾泻而出。
  太监的呼吸停滯了。
  他看著那一眼望不到头的船队,看著那一箱箱被运上船的黄金白银,看著那堆积如山,散发著穀物清香的粮袋。
  他的大脑一片空白,双腿发软,几乎要瘫倒在地。
  他这辈子在皇宫里见过的財富。
  加起来恐怕都不及眼前的百分之一。
  这哪里是一个藩王?
  这分明是一个皇帝,一个比大明皇帝还要富有的皇帝!
  “公公,都看到了?”
  朱桂不知何时,站到了他的身边,语气平淡。
  “殿…殿下……”
  太监嚇得魂飞魄散,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浑身抖如筛糠,“奴婢……奴婢什么都没看见!”
  “不,你要看,还要看得仔仔细细。”
  朱桂笑了笑,扶起他,“回去之后,一五一十地告诉父皇。告诉他,他的儿子在海外,过得很好。这些,不过是我財富的冰山一角。”
  “奴婢……不敢……”
  “你敢。”
  朱桂的语气不容置疑:“因为你说了,才能活。懂吗?”
  太监看著朱桂的眼睛,只觉得一股寒意从脚底直衝天灵盖,他疯狂地点著头。
  ……
  庞大的船队,在三亚湾集结完毕。
  三百艘满载物资的运输船,在两百艘护航战舰的簇拥下。
  如同一个移动的岛屿。
  这一次回京,朱桂只带了吴慧一人。
  蓝玉要坐镇交趾,铁牛要掌控南洋,而他的另一位妻子,蓝玉的女儿蓝霞儿,则留在了马六甲的新金陵城。
  在分別的前夜,蓝霞儿眼中满是担忧:“夫君,此去京城,万事小心。”
  “放心。”
  朱桂將她拥入怀中:“等我回来,不需要担心我。”
  船队起航,向北而去。
  ……
  旗舰的船舱內,朱桂摒退了所有人。
  他没有去看窗外的风景,而是摊开一张白纸,在上面写下了两个名字。
  朱元璋。
  朱允炆。
  他知道,这次回京,他要面对的,不仅仅是他的父皇,还有那个已经被確立为帝国继承人的皇太孙。
  如何说服那个多疑了一辈子的父皇?
  如何打消那个仁厚却也同样会猜忌的侄子的顾虑?
  如何在这场摊牌中!
  既能保全自己,又能得到自己想要的结果?
  朱桂的笔,在纸上不断地写著,画著,將所有可能出现的情况,所有人的反应,都一一推演。
  他要的,不是妥协,而是让父皇主动承认他海外基业的合法性。
  甚至,是得到父皇的支持。
  因为他很清楚,他现在所做的一切,对於大明来说,意味著什么。
  三天后,船队抵达广州港。
  没有停留,直接转入珠江,沿著水路向北。
  船队规模之庞大,前所未见。
  几百艘巨舰组成的编队,浩浩荡荡,遮天蔽日。
  沿途的卫所官兵看到这支舰队,无不骇然失色,根本不敢上前盘问,只能飞马將消息层层上报。
  就在朱桂北上的同时,金陵城,奉天殿。
  朝堂之上,正在进行著一场看似与他无关的討论。
  吏部尚书詹徽出列奏报:“启稟陛下,自我朝在西南边夷地区推广教化,设立学校以来,成效显著。”
  “如今,已有上千名土司子弟入学习汉话,读圣贤之书。长此以往,西南可安。”
  朱元璋听著奏报,脸上露出一丝满意的神情。
  教化万方,这是他一直以来的心愿。
  可就在这时,都察院左都御史黄淮再次出列:“陛下,臣以为,教化虽好,但西南之地,山高皇帝远,非我族类,其心必异。与其耗费钱粮教化,不如迁徙汉民,实边屯垦,以收长久之效。”
  “黄大人此言差矣!”
  礼部的一名官员立刻反驳,“圣人云,有教无类。我天朝上国,当以仁德化之,岂能行强迁之策?”
  朝堂上,再次陷入了文官们最擅长的辩论之中。
  朱元璋坐在龙椅上,听著他们的爭吵,眼中闪过疲惫。
  他知道,这些人说的都有道理。
  但又都解决不了根本问题。
  大明太大了,也太穷了。
  无论是教化还是移民,都需要海量的金钱和粮食去支撑。
  而他的国库,早已被北方的边患和连年的天灾,掏得一乾二净。
  就在这时,一名太监匆匆从殿外跑来。
  將一份八百里加急的军报,呈到了御案之上。
  朱元璋展开一看,瞳孔猛的一缩。
  “琼王朱桂,率船队五百艘,已入长江!”
  短短一句话,却像一道惊雷,在沉闷的大殿內炸响。
  整个奉天殿,瞬间死一般的寂静。
  所有爭吵的文官,全都闭上了嘴,脸上写满了震惊和恐惧。
  五百艘船!
  他要干什么?
  造反吗?
  朱元璋缓缓抬起头,目光扫过殿下那一张张惊骇的脸,他没有说话,只是將那份军报,丟给了离他最近的內阁大学士。
  奏报在群臣手中传阅,每一个看到的人,脸色都变得煞白。
  ……
  十五天后。
  金陵城外的长江江面上,出现了一片黑压压的阴影。
  那阴影越来越近,越来越大。
  最终化作一片望不到边际的桅杆森林。
  五百艘巨舰,如同一座座移动的山峦,逆流而上,缓缓停靠在了龙江港外的江面上。
  整个金陵城,都被惊动了。
  无数百姓涌向江边,看著那从未见过的庞大舰队。
  议论纷纷,脸上充满了敬畏与好奇。
  龙江港的水师,早已接到了兵部的死命令,全部战船出港,摆开了防御阵势。
  但当他们看到那比自己大上好几圈,船身两侧布满黑洞洞炮口的巨舰时,所有水师官兵的心里,都生不出一丝一毫的抵抗之念。
  这根本不是一个量级的对手。
  朱桂站在旗舰的船头,负手而立,望著远处那座熟悉而又陌生的雄城。
  他回来了。
  金陵城的气氛,隨著朱桂舰队的抵达,变得前所未有的紧张。
  长江之上,五百艘巨舰组成的舰队如同一座钢铁铸就的移动城池,无声地宣告著主人的实力。
  龙江港的水师战船在其面前,渺小得如同舢板。
  朝堂之上,关於如何应对这位琼王的爭论,从他入江的那一刻起就没有停歇过。
  然而,所有人都没想到。
  这场风暴的第一个爆点,会来得如此之快,也如此出人意料。
  朱桂的舰队在龙江港外的江面上停泊了不到一天,便收到了来自朝廷的第一道命令——原地待命,不得擅动。
  朱桂对此並不意外,他安然地待在旗舰之上,等待著金陵城里的博弈分出结果。
  他相信,他船上装载的黄金和粮食。
  足以让父皇做出最理智的判断。
  然而,第二天清晨,江面上起了浓雾。
  当雾气稍散,旗舰上的瞭望手突然发出呼喊。
  只见下游不远处的江面上,不知何时升起了数十根粗大的木桩,木桩之间,碗口粗的铁索被绷得笔直,如同一道黑色的城墙,彻底封锁了江面。
  江岸两侧,数不清的弓弩手严阵以待,旗帜招展,杀气腾腾。
  “殿下,下游江面被封锁了!”
  一名亲卫飞奔入舱,单膝跪地稟报。
  朱桂放下手中的茶杯,走到舷窗边,举起望远镜。
  铁索横江,这是水战中的封锁方式。
  摆明了是不惜一战的態度。
  他缓缓將望远镜移向岸边,看到了对方的旗號。
  “浙江都司?”
  朱桂的眉头皱了起来。
  浙江都指挥使司,是负责浙江一省军务的最高机构,其主官都指挥使,是从二品的大员,手握数万兵马,是真正的地方实力派。
  可问题是,这里是应天府的地界,是京畿重地。
  什么时候轮到浙江的兵马跑到这里来撒野了?
  “殿下,岸上有人求见,自称是浙江都指挥使,钱匀。”
  亲卫再次稟报。
  钱匀?
  朱桂在脑海中搜索著这个名字,有些印象。
  此人似乎是詹徽,黄淮一党的人。
  是皇太孙朱允炆在军中为数不多的心腹之一。
  “让他上来。”
  朱桂的语气听不出喜怒。
  片刻之后,一名身穿二品武官官服,年约四十,面容倨傲的中年人,在一队亲兵的护卫下,登上了旗舰。
  他走进船舱,只是对著朱桂拱了拱手,连腰都未曾弯下。
  “末將钱匀,见过琼王殿下。”
  那名隨朱桂一同回京的太监见状,脸色一变,正要呵斥。
  却被朱桂用眼神制止了。
  “钱指挥使,不在你的浙江待著,跑到这长江之上,拉起铁索,是何用意啊?”
  朱桂淡淡地问道。
  钱匀昂著头,皮笑肉不笑地说道:“殿下说笑了。末將也是奉命行事。殿下乃大明藩王,奉旨回京,我等自当欢迎。”
  “只是,殿下这船队未免也太庞大了些,五百艘巨舰,浩浩荡荡,不明就里的人,还以为是哪路反贼要兵临城下呢!”
  “这金陵城里的百姓,可都被殿下嚇得不轻啊。”
  “所以呢?”
  朱桂的眼神冷了下来。
  “所以,为了安抚民心,也为了不让陛下为难。”
  钱匀的声音陡然拔高:“还请殿下,將这两百艘战舰,就地裁撤。至於那三百艘运输船,也太多了些,留下三十艘装载贡品即可。”
  “其余的,便让它们散了吧。”
  “殿下轻车简从,回京面圣,方是为臣之道。”
  此话一出,整个船舱內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
  裁撤舰队?
  这无异於自断手脚。
  將自己所有的力量都交出去,然后孤身一人走进那座充满猜忌与敌意的金陵城?
  朱桂笑了,是被气笑的。
  他看著眼前这个不知死活的钱匀,就像看著一个跳樑小丑。
  “钱匀,你可知你在跟谁说话?”
  朱桂的声音带著一股寒意。
  “末將当然知道。”
  钱匀毫不退让,甚至上前一步,逼视著朱桂:“末將是在跟一位大明的藩王说话。既然是藩王,就该守藩王的规矩!殿下在海外如何,朝廷管不著,但既然回到了大明,就该遵从朝廷的法度!”
  “放肆!”
  那名隨行的太监终於忍不住了,指著钱匀尖声叫道:“钱匀!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如此对王爷说话!”
  “你这是要造反吗?咱家要回宫稟报陛下,治你的大不敬之罪!”
  钱匀轻蔑地瞥了太监一眼,冷笑道:“一个阉人,也敢在此狺狺狂吠!我乃朝廷二品大员,奉旨在此督办军务,岂容你一个奴婢置喙?”
  “来人,把他给我叉出去!”
  “你敢!”
  太监气得浑身发抖。
  但钱匀带来的亲兵,却真的上前一步,凶神恶煞地围了上来。
  “住手。”
  朱桂终於开口了。
  他缓缓站起身,走到那名嚇得面无人色的太监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温和地说道:“公公,你都看到了。”
  “不是本王不愿回京面圣,是有人,不想让本王回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