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遇到这个杀神了呀?赶紧走..赶紧走..。』
『真是晦气,今天不会更惨吧?』
『怎么就落他手里了?怎么就想不通的去招惹他呀?』
看到贾东林,这些禽兽们都犹如看到了魔鬼一般,心中別提有多害怕了。
本来,有几个是想趁著这个机会,去找贾东林求饶的。
但想到贾东林昨天的警告后,顿时就怂了。
毕竟,要是因此而惹怒了贾东林,而导致他们被整得更惨的话,那就真的完了。
所以他们不敢赌,生怕將贾东林给得罪狠了之后,就被整得更惨了。
一时间,这些禽兽想要求得谅解,却又不敢的样子,別提有多尷尬了。
『怎么样才能徵求他的谅解,怎么样才能度过这一劫呀?』
『要是一直这样下去的话,这命都要没了呀!这可该怎么办才好呀!』
『哎!今天不知道什么样的折磨在等著我们,这日子真的是过不了一点了。』
此刻,眾禽的心中是非常绝望的,他们感觉要是继续这样下去的话,他们的命就没了。
想到今天不知道是怎么样的折磨在等著自己,他们心中就更加绝望了。
最关键的是,他们根本就不知道,究竟该怎么样,才能获得贾东林的谅解。
“一群傻逼,真的是自作自受。”
“就是!就是!真的是不知死活。”
看到眾禽一副死了半截没埋的模样,傻柱和许大茂便开口嘲讽了起来。
这让他们想要抱紧贾东林大腿的想法,更加的坚决了。
因为他们非常清楚,只有抱紧了贾东林的大腿,他们才有好日子过,才更加的有前途。
“呵呵!”
贾东林则只是嘲笑了一声,便骑著摩托车,带著林蓉走了。
直接对付他们,实在是太掉价了。
藉助李怀德的手去收拾他们,就简单多了,而且还能让这些禽兽,挑不了贾东林的理。
“不当人子!”
“实在是太过分了。”
“何雨柱!许大茂!我和你们势不两立。“
在贾东林等人都离开了之后,眾禽这才敢骂出声来。
当然了,指名道姓的骂,他们也只敢骂傻柱和许大茂。
而且,经过昨天的事情后,没人敢再喊傻柱的外號了,生怕被傻柱听到后,大嘴巴抽他们。
“哎~今天还不知道有什么样的折磨,在等著我们,我们怎么就这么倒霉。”
“昨天可累死我了,到现在我的腰都还在疼,要是今天继续给我们加任务的话,我就真的完犊子了。”
“没这么变態吧?他们要是太过分,我们就到上面去闹,我就不信他真的能只手遮天。”
“就是!就是!他要是让我们活不了,我们也绝对不能让他好过。”
同时,眾禽心里非常的担忧,生怕今天会继续上强度,让他们活不下去。
还有人扬言,要是继续针对他们的话,那他们就到上面去闹,將事情给闹大,让贾东林吃不了兜著走。
他们还是太天真了。
毕竟贾东林的手段,是他们根本就想像不到的。
只要贾东林愿意,不管他们闹到了哪,都没有任何的效果,他们反而还会受到牵连。
毕竟,只要贾东林將主要负责人一控制,那事情就归贾东林说了算了。
即便他们將事情告到天上去,也奈何不了贾东林。
当然了,不到万不得已,贾东林是绝对不会这么干的。
毕竟,这样太过简单粗暴了,一点成就感都没有,实在是没什么意思。
“这倒是一个不错的想法,要不我们抽时间合计合计?到时候我们一起去闹。”
“我就不信了,上面会为了他贾东林,真不顾我们底层人的死活了。”
“到时候,我们把事情闹得越大越好,影响越大,那我们成功的机率就越大。”
听到眾人的提议,閆埠贵顿时就觉得这是个好点子,值得他们闹一闹,並且一定要把事情给闹大了。
“我们就听閆老师的,我就不信了,他还真能在这四九城只手遮天不成?”
“就是!就是!大不了我们和他拼了,他让我们没办法活,我们也要让他不好过。”
“等他被收拾了,那他家的院子就全都是我们的了,到时候我们商量著来,有好处大家平分。”
“没错,他家的房子和家具这些,可都值不少钱,还有三转一响,这可都是好东西,以后全都是我们的了。”
说著说著,这些人便盯上了贾东林的家產,仿佛事情已经成了,贾东林家的东西,就是任由他们瓜分的战利品一般。
难怪这些禽兽能够玩到一起,说起贾东林家那些东西的时候,这些人的眼睛全都亮了,明显是都有了想法。
『不行,到时候我一定要提前霸占一间房子,绝对不能让这么好的好处,流入了別人的手中。』
而且这些人已经悄咪咪的打起了自己的心思,都想从中瓜分一间房子。
为了能够弄到贾东林的房子,他们可谓是绞尽了脑汁,都想神不知鬼不觉的抢在其他人之前。
因为他们非常清楚,要是让其他人反应过来了,就有很大的概率,没他们的份了。
在想到这一点后,这些人便干劲十足的准备去上班。
但一想到接下来的工作,他们便忍不住的为之颤抖了起来。
毕竟,即便以昨天的工作量来,他们也有很大的概率会扛不住。
更何况,今天他们的工作量肯定会增加了。
想到今天肯定会比昨天还要痛苦,他们便忍不住的感觉头皮一阵发麻。
心中对贾东林的恨意,更加的强烈了。
恨不得现在就將贾东林给扳倒,然后瓜分贾东林家的財物。
想到贾东林家的那么多好东西,很快就会成为自己的,他们便忍不住笑出了声来。
但他们恐怕做梦都想不到,今天等待著他们的,將会是怎样的噩梦。
而且,即便他们將今天扛过去了,以后对他们的折磨,只会逐步增加,直到他们被整倒为止。
的確!
他们还没到厂,厂里的那些领导,便已经做好了折磨他们的准备,打算將他们往死里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