嚇!
顾悦枝人都傻了,大脑一片空白。
显然没想到,这小傢伙胆子这么大,在这路边,竟然就敢堂而皇之的吻自己!
好半晌她都没反应过来。
就那样呆呆的瞪大了眼睛,嫵媚的眼眸中充斥著浓烈的震惊与不可置信。
整整呆愣了七八秒的时间。
几乎就在寧祖意欲叩关而开的瞬间,她这才从懵逼的状態中反应过来。
那满是震撼的眼眸中,也瞬间布满了浓烈的娇羞。
“你,你干什么!”
下意识的,她便迴避了寧祖,强行將他给推开。
眼神闪躲著,脸上也逐渐浮现起一层浓密灿烂的红光,娇羞而又充满了风情。
羞涩的瞟了寧祖一眼,想要说点什么。
可看到寧祖嘴角那似笑非笑,一脸满足的表情,她顿时羞意上头,心中升腾起一抹嗔恼,有些恼怒的跺了跺脚,而后翻了个白眼后,直接轻哼一声,走下了人行步道,伸手去拦计程车。
竟然被他给强吻了!
上了计程车的顾悦枝,心中说不上是高兴还是生气。
脸颊娇妍而又明媚,眸光多情而又嫵媚。
目送著计程车消失在视野中,寧祖这才心满意足的摸了摸下巴,转身朝著小区走去。
顾姨的味道挺软的。
最主要的是,她没有拒绝。
事后也没有太大的抗拒!
这就是一种进步。
爭取在去中海之前……不对,在跟岁岁出去旅游前,將顾姨搞定,一劳永逸!
心中做出决定。
寧祖便回到家里。
而家中。
乔婭伶正在浴室里洗澡的时候。
黄韵秀收拾了下餐厅,然后想著晚上睡觉的问题,便抱著被去了主臥里,给寧祖铺床。
开灯后,將被扔在大床上。
而后熟练的铺床。
可当她走到床尾,脚下突然一绊,踩到了什么东西。
“嗯?”
黄韵秀眨了眨眼睛,低头看去。
只见一只黑色红底的高跟鞋,正静悄悄的躺在自己脚下。
这高跟的高度,一看就不是自己的。
而且今天搬进来后,自己还是第一次进寧祖的主臥。
那这鞋子是谁的?
寧祖肯定不可能有女人的鞋子。
黄韵秀微微凝眉,当即將鞋子捡起来仔细看了看。
看这鞋子的尺寸,也不像是岁岁那丫头的。
估摸著跟顾悦枝和乔婭伶的尺寸相差不多,而且顾悦枝平时也喜欢穿高跟鞋。
想到这里。
黄韵秀突然表情一变。
这时。
窗户吹进来一股风,將窗帘吹的动了动,她急忙走过去揭开窗帘。
果然,窗户是被打开的。
她当即皱著眉头,撑著窗台爬了上去,而后从窗户翻过去,稳稳落在了外面的阳台上。
昏暗的灯光下。
黄韵秀的影子被拉的老长。
她目光四顾,当看到距离窗台不远处,乔婭伶先前在阳台上站立的位置,正遗留著一只一模一样的高跟鞋,静静的躺在那里时,她眉头顿时皱起,眼帘中亦是闪过一抹忧心。
作为一个过来人,她岂能猜不到发生了什么!
下午寧祖打电话让乔婭伶帮忙叫搬家公司,然后乔婭伶又无比殷勤全程陪著,她就隱约感觉到不对劲。
再结合这双鞋……
以及刚刚寧祖和乔婭伶双双消失了近一个小时。
就算是个傻子,也能猜到这一个小时里,发生了什么!
黄韵秀脸色变得有些难看。
听到入户门响起了开门的动静,她眉头一挑,知道应该是儿子回来了。
迟疑了下,她將手里的这双高跟鞋,直接整齐放在了阳台上,然后面无表情的走进客厅里。
“妈。”
看到黄韵秀,寧祖叫了声,便去厨房里接水喝。
而乔婭伶也刚好洗漱完,身上披著浴巾,手里还拿著毛巾,一边走出来一边擦著头髮。
浴巾下,洁白如玉一般的小腿,似乎还沾著水珠。
脚丫踩著一双人字拖鞋。
“秀姐。”
乔婭伶也叫了一声。
黄韵秀看了看厨房走出来的儿子,再看看卫生间门口的乔婭伶,拧了拧眉,旋即轻笑著说道:“小乔啊,以后还是注意下影响,我们家小祖还不满十九呢,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
话没说透。
但寧祖跟乔婭伶都不是傻子,自然能听出弦外之音。
寧祖尷尬的咳嗽一声,急忙收回在乔婭伶身子上流连的目光。
而正在擦拭头髮的乔婭伶,並不知道她刚刚的动作有多么撩人,在听到黄韵秀的警告之后,顿时脸色一红,眸光闪烁了下,低著头轻轻嗯了一声,颇有些像是儿媳面对婆婆时的无措与谨慎。
可她心里却是在不断吐槽。
你儿子疯起来,我一个人都降不住!
“那个……我衣服都丟洗衣机里洗了……”
乔婭伶尷尬的说了声,便低著头,小碎步进了房间。
而目送著乔婭伶离开后。
黄韵秀板著脸,对寧祖招招手。
“咋了,妈。”
寧祖不明所以的走过去。
黄韵秀看了儿子一眼,淡淡道:“我刚刚去给你收拾房间了。”
寧祖满脸疑惑,不解的看著老妈。
他並不知道,乔婭伶的鞋子,刚刚丟在了他房间里。
见儿子一问三不知,看起来像是压根儿就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黄韵秀不由挑了挑眉,心里头暗自鬆了口气。
“你觉得,小乔这女人怎么样?”黄韵秀迟疑了下,决定改变策略。
毕竟,儿大避母。
跟儿子谈论这方面的问题,她也有些尷尬,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寧祖眨了眨眼,点头道:“挺好的啊,妈,你想说啥?”
黄韵秀凝眉,轻咳一声,道:“妈知道,你现在发达了,作为母亲来说,我当然希望有很多女人来照顾你的生活,为你生儿育女,但作为女人来讲,我是很討厌那种心男人的,自打你爸离开我们,这么多年来,妈妈独身一人照顾你长大,妈妈能做到,你能做到吗?”
黄韵秀目光凝重的看著寧祖。
寧祖一怔。
不过马上便明白过来,老妈这是在警告自己不要心?
还是说,她已经知道乔婭伶跟自己的事了?
“妈,坦白说,我要是还是以前的那个我,按部就班的学习,按部就班的工作,然后娶妻生子,给资本家去当牛做马,那我肯定能做到。”
迟疑了下,寧祖看著老妈,决定开诚布公。
“但现在情况不一样了。”
“打个很简单的比方,你们厂老板,不就是个活生生的例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