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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
  一声刺破云霄的惨叫声在寺洼村响起,剧烈的疼痛让王长栓在地上不停打滚。
  嘴里的破布脱落。
  要不然还听不见这样每秒的惨叫声。
  刘峰抬头看了一眼湛蓝的天空。
  低头的瞬间又是对著王长栓的脑袋势大力沉的一棍。
  这一棍打碎了王长栓的脑袋。
  瞬间,血肉横飞。
  “这都是你自找的,动我的女人,这就是下场。”
  王长栓还没有咽气,但是已经半个眼窝塌陷,悽惨无比。
  “是这只手绑的嘛?”
  “那就不用留著了。”
  刘峰腰间的斧子取下来,直接將王长栓的左手砍下来。
  本来已经意识模糊的王长栓再次发出惨叫。
  整个村子都似乎只有王长栓的惨叫声。
  “不对,一只手怎么可能绑上绳子呢?”
  “这只手也参与了对不对。”
  “没有,没有……。”
  “求求你了……。”
  “我再也不敢了……。”
  “我已经是废人……废人了……。”
  “求求你放过我。”
  “对了,这手就不要吧。”
  咔嚓……。
  王长栓的右手已经被扔在了一边。
  “我猜这双眼睛一定看过我家媳妇吧。”
  “那就一起別要了。”
  “对,还有这两条腿,还走过我家的院子。”
  “这么脏的脚,一併砍了吧。”
  又是咔咔两道刺耳的声音。
  “啊……。”
  惨叫声不断,不知道持续了多久,惨叫声才慢慢的停下来。
  一个时辰以后,村里的小河边多了一具支离破碎的尸体。
  尸体没有双腿,双腿被丟在一边。
  眼睛处是两个恐怖的窟窿。
  没有双手,双手都被剁下来掛在歪脖子树的树杈上。
  这具四肢全无的尸体被立在歪脖子树下,像是在跪著懺悔。
  样子及其可怕,可怕到了不敢直视。
  没胆子的人看上一眼恐怕都要被噩梦缠绕。
  王家,王长生得到消息的第一时间就带著家里的长工飞奔而去。
  当他看到自己的二弟被折磨成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后,眼前一黑,晕死了过去。
  几个长工傻眼了,这么恐怖的手段,究竟是谁用这么恐怖的手段虐杀了王长栓。
  几人想逃。
  晕死的王长生又不能不管,只能各种土方法齐上阵。
  直到王长生的人中被掐出血印的时候,王长生才慢悠悠的醒来。
  他看著弟弟的尸体,眼泪直流……。
  “刘峰……。”
  “我王长生和你势不两立。”
  刘峰处理好尸体后回家。
  院子里一片狼藉,他收拾一番后才回屋,看著坐在床边上的姐妹两。
  姐妹两並不较弱,尤其是木婉清,早已经波澜不惊。
  晴儿也在刘峰一次次的杀伐下有了免疫。
  两人已经从王长栓的事情中缓过神来。
  清儿拉著妹妹道:“走吧,我们去做饭,夫君还要吃饭。”
  刘峰嘿嘿一笑。
  “今天不做饭,我给你们带回来了烧鸡。”
  刘峰从身后拿出来两个油纸包裹的圆鼓鼓的东西。
  姐妹俩眼前一亮,他们还是在娘家的时候吃过烧鸡,好几年没吃过烧鸡了。
  “夫君,你怎么知道清儿喜欢吃烧鸡。”
  “你们是我老婆,我怎么会不知道呢。”
  “快吃吧,吃饱了我们好睡觉。”
  晴儿脸一红,不好意思的看著姐姐。
  清儿岔开话题:“夫君,我去熬粥,我们喝粥吃烧鸡。”
  吃完饭后三人坐在一起聊天。
  “夫君,你会不会觉得我和妹妹是你的拖油瓶。”
  “我们两个太弱了。”
  “夫君对我们这么好,我们却总是拖累夫君。”
  木婉清有些失落的低著头。
  木碗晴也是一副失落的样子。
  看见姐妹两的样子,刘峰轻笑,摸著两人的脑袋。
  將两人揽入自己的臂弯。
  “你们两个啊,想什么呢?你们是我的媳妇,谁要是伤害你们,就是我刘峰的仇人。”
  “再说了,我和王长栓往日无怨,近日无讎,他敢这么对你们,是他罪有应得。”
  “你们不用往心里去。”
  “何况今天也是做给全村人看的,让他们都知道,以后我要是不在家,谁敢伤害你们,必死无疑。”
  这么温暖又霸气的话在姐妹两的耳朵里听见就是最好的爱情宣言,不由得心砰砰乱跳。
  刘峰给了他们前所未有的安全感。
  姐妹俩情不自禁地往刘峰的怀里又进了几分。
  刘峰只觉得整个胸膛都被挤压,传来前所未有的覆盖感。
  丘丘弹弹,让他不能自持。
  “夫君,要是我们生孩子了,会不会和夫君一样厉害。”
  木碗晴突然间问道。
  “儿子会怎样我哪儿知道,还不是生下来才知道。”
  刘峰哈哈一笑,將姐妹俩抱的又紧了一些。
  “我们啊,要是有孩子,一定和你们两个一样漂亮,还和我一样英俊伟岸,到时候我就教他练武功,你,们就教他们读书识字。”
  “夫君,不要啊……。”
  “天都没黑……。”
  “啊,夫君……,你慢点……。”
  姐妹俩脸蛋通红,嘴巴上虽然拒绝,但是身体很诚实。
  人已经完完全全的瘫软在床上。
  任由刘峰操作。
  “我们现在就生孩子。”
  “想要吗?”
  “夫君……我……我想……。”
  “嗯……夫君……。”
  没等木婉清说完,刘峰的嘴巴已经堵住了他。
  面对刘峰的霸道,姐妹俩从没有反抗,也不会反抗,反倒是觉得无比快乐,每一次都是从最初的娇羞到最后肆无忌惮的喊叫。
  姐妹俩无比的享受刘峰给她们的快乐。
  木婉清甚至在想,这世界上只有刘峰一个可以给她们这样的感觉。
  任何人都不行。
  有这样的夫君真好。
  一个时辰的顛鸞倒凤,满屋子都是白的春光。
  歇下来之后,木婉清问道:“夫君,王长栓死了,要是王长生报官怎么办?”
  “报官?別担心。”
  “谁能证明是我杀的王长栓。”
  “但是王长栓对你们行凶,打伤三婶可是人证物证据在。”
  “只要是他报官,到时候他自己都要被扣上纵容弟弟行凶的罪名。”
  “最后他这个村长都做不成。”
  “王长生机灵著呢,他不会报官。”
  刘峰自信满满。
  更何况如今的刘峰可不是当初的酒鬼了。
  要钱有钱,要粮有粮。
  他可不怕王长生。
  而且杀王长栓可不是因为衝动。
  这本身就是一种警告。
  同时也是布局。
  接下来刘峰要做的就是將村子里那些当铺的地契收过来,一步步的让寺洼村变成他刘峰的寺洼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