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不作死就不会死
何文杰静静的看著这两兄弟的表演,脸上满是嘲讽。
保护市民?放在某些差佬身上只是个笑话。
何文杰不怎么想跟这帮人打交道,哪怕是要说,也得是他们的上司来。
但马九英很机灵,他也不喜欢跟差佬打交道,所以早早就溜了。
而张丽华则是去安抚阿雪,顺便从她那打听情报。
这么一来,何文杰只能亲自应付。
至於王建国,何文杰怕这小子一言不合会直接把人给捅了。
阿苗大概是心虚,这会的笑容不免带著些心虚。
他尬笑著向何文杰道:“何生,我们又见面了,不知道方不方便说说里面发生了什么事?”
何文杰只是看林俊不顺眼,对阿苗倒是没什么意见。
他把大厦里发生的事情详细的说了一遍。
阿苗听完后,整个人都傻了。
他颤抖著问道:“何生,你是在跟我开玩笑吧?”
何文杰没解释,他掏出两片柚子叶,贴在阿苗的眼皮上,隨后將他推进了大厦里边。
隨著田中大佐被消灭,它操控的那些尸鬼也一併消亡。
但大厦內部还是有不少游魂野鬼。
没开启阴阳眼的时候,自然是什么都看不到。
但在开启阴阳眼后,阿苗一眼便看到了那些四处了乱窜的鬼怪。
其中有个禿头斗鸡眼还怪笑著凑到阿苗面前,阿苗被嚇得尖叫一声,下意识的挥动拳头,结果却什么都没打中。
到这个时候,他哪还能不明白,何文杰跟他说的都是真的。
而且这会聚集过来的鬼物越来越多,眼看著就要把他给包围。
开启阴阳眼可不是什么好事,能看到鬼的同时,也更容易吸引鬼的注意。
阿苗几乎是连滚带爬的跑出去的,没被当场嚇尿,已经是他胆子够大。
还好,那些鬼物没能跟上来,在门口的位置就被拦了下来。
看到这种情况,阿苗长长的舒了口气。
再看向何文杰的眼神时,已经完全变了。
“何生,啊不,大师!这里边那么多鬼,我们该怎么处理?”
何文杰似笑非笑的道:“这就得问你上司了,该说的我已经说了,收拾手尾的事,是你们这些当差的要做的。”
阿苗忧心的问道:“可是大师,要是说给他们,他们不信怎么办?”
何文杰闻言心中一动,从空间里取出了装过楚人美潭水的那只瓶子,道:“你往这里边装点水,要是谁不信,你就让他喝下这个。”
“啊?”
阿苗愣愣的看著何文杰递过来的瓶子,一时间不知道该不该接好。
见鬼可不是什么好事,像他原本虽然相信这个世界有妖魔鬼怪,但在没有亲眼见识过之前,总觉得离自己好远。
真正见过后,阿苗觉得自己以后怕是睡觉都没法好好睡了,生怕哪天半夜睁开眼就看到一只鬼趴在自己床边。
但何文杰可不管那么多,该说的已经说完了,要是那些差佬还不愿处理的话,最后倒霉的反正不是他。
看著他跑去跟张丽华和阿雪说话,阿苗满脸的纠结。
就在他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的时候,林俊凑了过来。
他先是瞄了眼何文杰那边,才压低声音道:“他跟你说了什么?”
阿苗也没瞒著,把何文杰说过的复述了一遍。
结果林俊听完后,却笑著说道:“这你也信?这世界哪来的鬼啊!我看多半他是给你下了迷幻剂,让你產生幻觉。”
说完他还一把夺过了阿苗手中的瓶子,发现里边还有一滴残留的液体后,直接拧开瓶盖,將其倒进了嘴里。
“喝这个能见鬼是吧?我倒要看看,他说的鬼在哪,大白天还能出来作乱不成?”
林俊还在那放著狼话,浑然没发现,站在他对面阿苗已经浑身发抖,牙齿开始打架。
那瓶子装的是浓缩版的潭水,也就是浓缩版的诅咒之力。
稀释过的潭水喝了之后都会被楚人美缠上,它那个级別的鬼物,白天还是黑夜,对它的影响已经不大。
在林俊喝完那滴浓缩版的潭水后,楚人美的分身就突兀的出现在他身后。
它的恐怖,远不是大厦里的那些游魂野鬼能比的。
像现在,阿苗就被嚇得话都说不出来。
而林俊对此一无所觉,只是觉得搭档的表现有些怪。
另外,这气温怎么突然就降了?
刚才还挺热的,现在却像是进入了寒冬一般,
没等林俊多想,他就发现自己的身体好像失去了控制,不自觉的起脚尖。
隨即身后传来一阵冰凉的触感,像是有寒冰贴了上来。
下一秒,林俊发现『自己”竟然转过身,扑向正准备离开的何文杰。
而且一蹦三尺高,这跳跃力根本不是他平时所拥有的。
周围的差佬只觉得自家的沙展今天有点不对劲,只有阿苗,因为还贴著柚子叶,將一切看得很清楚。
他看到一个穿著蓝色戏服的长髮女鬼正贴在林俊的后背,操纵著他的身体往何文杰衝去。
值得庆幸的是,这女鬼似乎没什么脑子,没有拔枪,选择了用肉身跟何文杰硬刚。
这要是拔枪的话,性质就完全不一样了。
“何生,小心字还没喊出口,阿苗就看到“林俊”倒飞回来。
从他身旁掠过后,倒飞进大厦內部,在地上滚了几圈,好不容易稳住身形,便发出一声怪叫,
再次扑了出来。
但这次刚到门口,『林俊”就被一无形的屏障挡住。
冲得越狠,反弹的力度就越大。
鬼都是记仇的,尤其是恶鬼。
眼前的楚人美虽然是分身,但却清晰的记得自己被折腾的事。
而且它的真身这会就在何文杰身上,不管不顾的继续衝击著门口的屏障。
那些小日子虽然不当人,但大厦的布置確实能將鬼锁在里边。
楚人美分身撞了几次都没能撞破。
它有没有事不知道,但被它附身的林俊状態却不太好。
一次又一次的被弹飞重摔,这会已经七窍流血。
右手也扭曲成奇怪的形状。
但它没有发出一声惨叫,仍不知疲惫的衝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