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 又一个作死的
“阿杰,你没事吧?”
驃叔一脸关切的看著何文杰,生怕何文杰受伤。
要是何文杰出了事,他以后去到下边,怎么跟老表交代?
何文杰摇了摇头,没有去解释別墅里的情况,而是问起了另一个问题。
“表舅,你知不知道有哪些地发生过灵异事件?”
刚出来的时候,何文杰才想到,驃叔是个新闻工作者,肯定知道很多东西。
港岛的新闻媒体並不忌讳报导那些闹鬼事件,摆烂的港府也丝毫没有要管的意思。
让惠香这个私家侦探去打听,指不定还没找驃叔打听快。
票叔不知道何文杰问这个干嘛,但他还是努力的回忆著。
过了一阵后,他眼神一亮,道:“有了,早几年有个叫罗丽莎的歌星在枪杀情夫后,跟著自杀身亡,之后那栋大厦的住户都说在半夜能听到罗丽莎的歌声。“
罗丽莎?女歌星?
联繫到对方的死法,何文杰瞬间想起了《灵气逼人》这部电影。
里边的女鬼表现出来的能力並不强大,却特別渗人。
至少何文杰第一次看这部电影的时候被嚇到了。
但这电影里最嚇人的並不是罗丽莎,而是那个神出鬼没的保安老鬼。
只是这俩只鬼的表现,还不如別墅里的那一家四口,怕是给不了多少经验。
算了,蚊子再小也是肉,照杀!
“表舅,你知道那地在哪吗?”
驃叔皱著眉道:“有点记不起了,不过那一代的房子都是经纪黄负责的,找他肯定能给你指路,我有他的联繫方式。“
何文杰將其记下后,一边打电话,一边催促驃叔一家上车。
他现在可没多少时间,搞定那两只鬼后,还得找新的经验包。
驻军营地里的那两只女鬼原本是最好的选择,但何文杰还想留著它们,让它们多祸害英军一阵所以只能寻找其他目標。
路上,何文杰打了好几个电话后,总算联繫上了经纪黄。
对方正在带客户看房子,在听到何文杰是找他问消息的时候,原本是不大感冒的。
但何文杰说出有偿后,这小子立马答应了下来。
巧合的是,他现在要带客户去看的那套房,恰好就是罗丽莎自杀的那套凶宅。
在两广地区,什么都讲究好意头,所以凶宅並不叫凶宅,而叫吉屋。
不了解情况的人听到这个词,或许会觉得是什么风水宝地。
租房的安琪就是这个想法。
她是外籍华人,从小就在外面长大,对港岛的情况並不了解。
这次来港是为了旅行,顺带为其毕业论文做准备。
她要做的论文主题是华夏迷信』。
一看这题材,就知道又是个不信邪的主。
这种人往往是最容易撞邪的。
电影中她也的確是因为扮鬼嚇经纪黄,进而招来了真鬼。
在发现不对后,也没有要跑路的想法,反而选择探究。
只能说不作死就不会死。
电影的末尾,她带著收集的素材离开了港岛。
可看最后一幕,女鬼罗丽莎显然还寄居在他身上。
在经纪黄的一顿忽悠下,她已经准备租下这套房子。
正当她准备跟经纪黄签约的时候,经纪黄却提出要等等。
鬼妹性格的安琪一脸不解的看著经纪黄道:“为什么?不是已经说好了吗?”
经纪黄耸了耸肩道:“没办法,有个老板非要过来看看,只能等他到了再说,当然,你要是愿意把价钱提高那么一点的话,我也可以现在就跟你签约。“
经纪黄虽然盯上了眼前这个看著不怎么聪明的假鬼妹,但在女人和利益之间,他毫不犹豫的选择了后者。
安琪气呼呼的瞪著经纪黄,那贪婪的嘴脸,让安琪忍不住想给他来上一拳。
但她还是忍住了,这间屋子她確实挺喜欢的,刚进来就有种奇特的感觉,內心一直有个声音在提醒她拿下这套房子。
所以她决定先忍忍,等另一个客户到了再说。
她倒是想看看,到底是什么人要跟她爭这套房子。
过了差不多半个小时,何文杰总算到了。
在看到他的第一眼,安琪便选择了原谅,甚至觉得要是何文杰愿意的话,合租也不是不行。
可惜,何文杰此时的注意力完全不在她身上,女人哪有经验值重要。
跟经纪黄確认了这套房子就是罗丽莎生前居住的那套后,何文杰掏出几张照片塞给经纪黄,道:“你们先出去一下,我需要借用这屋子处理些事。“
钞票到手,经纪黄自然不会有意见,他用力的点了点头后,立马走了出去。
隨后伸手招呼著安琪,想要她一起出来。
结果安琪眼珠子一转,不但没出去,反而將门关上后,给反锁住。
何文杰皱眉看了眼安琪道:“你留在这於嘛?”
安琪用好奇的眼神看著何文杰道:“我有点好奇你想做什么,认识一下,我叫安琪。”
何文杰看著这作死的女人,没有半点跟她握手的意思。
他怕会染上这女人的蠢病。
“不想也,一会不管看到什么都別惊讶,更不能大呼叫。,“行!”
安琪没有在意何文杰拒绝跟他握手的事,心中满是好奇何文杰想做什么。
隨后何文杰將屋內的门窗关好后,又把窗帘拉了起来,屋內顿时漆黑一片,但还是有一点微弱的光线,能看清屋內的情况。
做完这一切,何文杰来到了主臥,伸手敲了敲那张老式梳妆檯。
“还躲?收你来了!我数到三,立马给我现身,不然就別怪我不客气了。”
梳妆檯毫无反应,让跟在何文杰身后的安琪有些失望。
她觉得自己就不应该有什么期待感,这世界哪来的妖魔鬼怪啊?都是迷信!
然而下一秒,她就看到何文杰手中突兀的多出一柄寒光闪闪的宝剑。
安琪忍不住揉了揉眼睛,怀疑自己是不是出现幻觉了。
然而再次看去,何文杰手中的宝剑依旧还在。
而且此时他已经高高举起宝剑,对著那张梳妆檯劈了下去。
连钢铁都能斩断,砍木製的梳妆檯自然不在话下。
剑身如同没入豆腐一样,瞬间將梳妆檯劈成了两半。
但下一秒,这张梳妆檯又恢復了原状,好像从没裂开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