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3章 这减速带真特么硬!(求月票)
索奇特尔从汉考克別墅的院墙爬了进去,
一路跟跑著走入推开了客厅的门,径直走入其中。
汉考克並不在家,別墅的灯都是关著的。
索奇特尔自己翻箱倒柜,找出了各种药物和绷带,给自己包扎了一下,然后坐在沙发里喝酒。
一个小时后,汉考克从外面开车回来。
当他推开大门,进入客厅,打开灯光时,一把明晃晃的手枪已经对准了他,
“嘿!”汉考克被嚇出一身冷汗,他看著嘴唇有些苍白的索奇特尔,说道:“你难道打算违背你的职业道德吗?”
“我遵守职业道德的前提是你没有撒谎!”
索奇特尔坐在沙发里,满脸狠色:“你骗了我们,那所监狱,根本不是普通的监狱!”
“什么?怎么可能!”汉考克论异无比。
“他们开著车,黑洞洞的枪口密密麻麻,如果不是我运气好,肯定早就已经死在那了。”索奇特尔说完咳嗽两声。
“啊?”汉考克惊讶道:“你是说他们找到了你们,想要开枪杀了你们?”
“耶,没错。”索奇特尔点头:“曼努埃尔已经被杀掉了。”
“你等会我想想———.”汉考克皱起眉头,思考了片刻道:“所以你的意思是,监狱的人一直跟踪你们,在发现你们后开枪对著你们扫射,然后把你的同伴干掉了!”
“怎么,我说的不明白吗?”索奇特尔也皱起眉头。
“明白,我非常明白。”汉考克摊开手:“但这不可能!伙计!边境监狱的人是无法把枪枝弹药带出去的,他们也没有权力在街边开枪,这绝不可能!”
“伙计,你们是不是杀了警察,或者你们中途犯了什么事,被警察与黑帮盯上了?”
索奇特尔抿抿嘴,他突然想到了来时杀掉的那个司机。
但他不可能和汉考克说这些,他只是摇摇头:“没有,完全没有,就是你的情报出了问题。”
“所以你打算让我怎么办?”汉考克有些无奈。
“把钱给我。”索奇特尔说道:“双倍。”
“什么?双倍?伙计,你们杀手都这么贪婪吗!”汉考克无比愤怒:“我他妈了大价钱找你们过来,你们不仅没有把任务完成,还被条子盯上了,然后现在你拿著枪顶著我的额头说你妈的想要双倍的钱?”
“你问问上帝,问问你的马尔贝尔德,这世界上有特么这样的道理吗!”
看著汉考克脸红脖子粗的模样,索奇特尔冷笑一声,对著天板开了一枪:“枪在我手里,我就是道理,如果你不给,我就一枪干掉你。如果你给了,我会继续完成任务,顺便帮曼努埃尔报仇。”
汉考克看著枪口,深吸一口气:“好吧,我给你。”
“速度要快。”索奇特尔警告道。
“没问题。”
汉考克点头,带著索奇特尔一同进入自己的书房,然后从保险柜里拿出了三万美元。
“是六万。”没想到索奇特尔看到钱后提醒了一句。
“什么?我不是已经给了你们一万五了吗!”汉考克纳闷道。
“那是之前的价钱。”索奇特尔咧起嘴角:“现在我打算把他们的人都杀光。”
“好吧,好吧。”汉考克面对枪口无可奈何。
他只能文拿出三万美元交给了索奇特尔。
索奇特尔看了看钱,用枪指挥道:“把钱装起来。”
汉考克扫了眼对方胳膊上染血的绷带,帮他把钱装进了袋子里,
当一切搞定后。
索奇特尔没有丝毫犹豫,对著汉考克的腿开了一枪。
“砰!”
“啊!”
汉考克惨叫著倒在地上。
然后索奇特尔看也没看保险柜,直接拿著自己的钱袋子离开了別墅。
见杀手终於离开,汉考克骂骂咧咧地拖著受伤的腿开著车直奔医院。
路上,他还在想著索奇特尔的话。
“妈的,一群枪手,肆无忌惮的在外面杀人?这真的是边境监狱能干出来的?”
他满脸冷汗的叼起一根香菸,抽了几口,然后突然想到了一个好主意。
“管是不是他们,把这口锅丟在他们头上不就行了,到时候找点媒体爆料一下,妈的。”
两天后。
有小道媒体爆出了一条新闻並出现在了林德的办公桌之上。
“边境监狱僱佣杀手,与黑帮杜克大道发生枪战,其中涉及监狱雇员。”
看著这个新闻,林德眯起眼晴:“墨西哥人干不出这样的事情。
“没错。”安洁莉娜点头道:“我已经在派人寻找这个爆料者了。”
“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应该就是索奇特尔的幕后指使者乾的,看来他真的很痛恨我们监狱。”
林德笑了笑,並不把这个新闻放在心上,
“还有一件事情。”安洁莉娜说道:“最近失踪了一名农场主,是下游农场联盟的,麦肯锡夫人最近刚刚帮他的家人报了案,说是在运送一批高梁后就消失了。”
“失踪?警方查了他的车辆吗?”林德问道。
“查了,发现这辆车最后出现的位置是在巴尔韦德县的西南大道2號。”
“那是哪里?”
『是一家酒吧。”安洁莉娜回道。
“唔。”林德想了想:“你说有没有可能这傢伙是被那两个墨西哥人杀害的,然后他们开著车,进入了巴尔韦德县?”
“我觉得有可能。”安洁莉娜点头道:“时间是对得上的,农场主失踪后就发生了鲍恩的车祸事件。”
“著重监控那个酒吧,说不定会有意外之喜。”
林德吩咐完后,问道:“那个狗屎醒了吗?”
“醒了,他的伤势已经稳定了。”安洁莉娜点头。
“很好。”林德鬆了松自己的领带:“给他打一针,然后让我们看看这傢伙的骨头到底有多硬与此同时,汉考克也刚刚从医院离开。
坐在车上,他想了想,没有选择回家,毕竟索奇特尔已经把他的家庭住址摸透了。
如果对方再来,他可不保证还能活著。
所以汉考克想了想,决定先去酒吧拿点钱,然后找个酒店呆著。
一路前行,没多久功夫,汉考克就到了酒吧,他拿了几瓶酒,又把最近的营业额装走,回到了车上。
只是他没有注意到,街对面正有一辆车盯著自己。
“瞧瞧,这傢伙拿了好多瓶酒。”胡佛边拋硬幣边拿著望远镜看著汉考克的一举一动。
下意识问道:“你说一个客人能从酒吧里拿走那么多酒吗?”
旁边的卡特摇摇头:“当然不可能,除非他是劫匪,或者老板。”
“你说的没错,我们跟上去,我感觉这次要抓住大鱼了。”胡佛兴奋的吹了个口哨,放下望远镜。
“希望如此。”卡特踩下油门:“我可是向好兄弟承诺了,一定要帮他报仇。”
“是啊,我也是一样。”胡佛点点头:“竟然有人敢对监狱下手,我会让他们知道什么叫恐惧的。”
两个人一路追隨著汉考克的车子,直到他抵达了一家酒店。
“真奇怪,他竟然不回家,而是去了酒店。”卡特有些疑惑的看著汉考克的背影。
“说不定他是准备幽会情人,小子。”
胡佛拍拍卡特肩膀:“我跟上去看看,你盯著点。”
“好。”卡特点点头,然后自言自语道:“就这么个跛脚,谁会愿意和他幽会。”
五分钟后,胡佛看著汉考克办完手续后,跟著他走入了同一个电梯。
胡佛假装把手伸进口袋想要拿卡,又在汉考克刷了卡后,惊讶道:“我也是7楼,谢谢。”
“没关係。”汉考克没有怀疑什么。
等电梯到达七楼之后,汉考克向著走廊的一端走去,胡佛假装和他背道而驰,其实一直偷偷的盯著他的位置。
直到他进了门。
胡佛慢悠悠的走过来,把门牌號记下,隨后离开。
当天下午,安洁莉娜就收到了战术小队的匯报和照片。
看著汉考克的照片,她坐在办公室里,用电脑飞速查找著这个男人的相关信息。
没多久,她就发现了汉考克的名字,以及他的个人网站。
“硬汉私营监狱董事长”看著汉考克的个人介绍,安洁莉娜继续搜索。
之后她发现这个硬汉私营监狱一共有三个监狱,都在得州。
而在前几个月,其中一家监狱被曝光出了虐囚事件,有三名狱警把囚犯当成奴隶玩耍,造成了很恶劣的后果。
这所监狱的经营资格隨即被州惩教局取消,让这位汉考克先生损失了不少钱。
看到这,女秘书身体向后一仰道:“难道就是这傢伙?”
她没有立刻下决定,而是给报社的朋友打了个电话,询问了一下。
在费了十多分钟以及几百美元后,她得到了一个模糊的答案,
“提供消息的,是一个光头,不愿意透露姓名的私营监狱从业者,对吗?”
安洁莉娜拿起汉考克的光头照片,对比了一下,发现相差无几。
於是几分钟后,林德也得到了这个消息。
“看来我们的敌人,不,应该说在背后搞事情的小丑就是他了吧,汉考克。”
林德用手指弹了弹照片。
“没错,我们初步认定就是他找了两个杀手来针对我们监狱。”
“那就不用再等了,直接从他的嘴里问出来。”林德敲敲桌面。
“要把他带到监狱吗?
“不,就在他呆的那个酒店里。”
“好的,明白了。”
安洁莉娜点头应是。
当晚,汉考克正在睡觉之际,突然听到外面传来了一阵喧闹声。
“停电了!上帝,我正在看电视!”
他不耐烦的翻了个身,却不小心压到了酒瓶子。
於是他伸手把酒瓶子举起来,想要丟到地上。
可下一秒,有人把酒瓶子接了过去。
“谢谢。”
汉考克嘟一声,重新入睡。
两秒后,他整个人像是触电一样猛地睁开双眼。
“不客气。”胡佛笑著把酒瓶子晃了晃,然后放在地上。
“沃德法克!”汉考克下意识想要叫出声,却立刻被人从背后勒住了脖颈,
顿时他感觉呼吸变得困难起来,双眼不受控制的流出眼泪。
“嘘!”胡佛伸出手指在自己嘴巴前比了个手势,然后挥挥手,卡特立刻放开了绳索。
“咳咳咳咳咳!”汉考克咳了一阵,恐惧的看著他们:“你们是谁!我没有得罪过你们!”
“没错,你是没有得罪过我们。”胡佛笑了笑:“但你的手下得罪了。”
“我的手下?”汉考克惊疑不定。
“对,那两个墨西哥人,不是你的手下吗?他们跨越边境的时候,杀了我们的兄弟,还抢走了他的车,哇哦,那是他最心爱的车辆,他和我们炫耀了好久呢。”
胡佛说话的语气轻描淡写,但银白色的手枪却在月光下一闪而过。
“他们不是我的手下!”汉考克听到这赶忙解释道:“我也没有让他们杀人!”
“那他们是谁?”胡佛问道。
“他们·—.”汉考克犹豫片刻,立刻感觉脖颈的绳索被勒紧了。
“咳咳咳我说!”男人瞪著通红的眼睛,挣扎起来。
“让他说完。”胡佛点点头,绳索再次鬆开。
汉考克解释道:“他们,他们一个叫索奇特尔,一个叫曼努埃尔,是我通过朋友,从墨西哥找来的杀手。”
“所以你让他们杀了我的兄弟?”胡佛挑起眉毛。
“不不不,我没有这么说过,我只是,我只是让他们打击一下我的竞爭对手。我没有想过要杀人,是他们自作主张!”
汉考克尽力解释。
胡佛点点头:“原来如此。”
“对,所以这一切和我没关係,真的!放过我,好吗?”汉考克努力求饶:“我可以给你们钱。”
“没问题,当然没问题。”胡佛笑起来:“既然你不是凶手,我当然不会杀了你。”
“不过你有他们的照片吗?”
汉考克思索片刻:“没有,他们是杀手,不会留下照片的。”
“好吧。”
说到这,胡佛起身,把防毒面罩戴在脸上。
汉考克还没明白这其中的含义,就被人用喷雾喷了一脸。
“什么——”
“。”
男人倒在床上,昏迷不醒。
胡佛等气味消散,把面罩摘了下来,从枕头下拿出一个包裹著美元的牛皮纸袋,对著闭眼的汉考克说道:“说实话,就算你不给,这钱也是我们的。”
不知过了多久,汉考克睁开了悍的双眼。
“法——克—”男人睁一下眼,又闭一下眼,来回反覆了几遍,才总算稍稍看清了眼前的情况。
只见一条笔直的板油马路正顺著视线由宽变窄的延伸到地平线。
汉考克无力把头靠在地上,嘴巴里念叨:“这是哪?我不是在酒店吗?怎么躺在路上?”
他稍微抬起头试图看清自己的周遭,却发现自己和地面好像连接在了一起。
他低下头,然后无力的骂道:“谢特,这群王八蛋。”
只见几条灰色的胶带正缠绕著他的身子,將其粘在地面上。
汉考克看到这胶带后,立刻想起了昏迷前见到的那一伙人。
“妈的,谋財还要害命!”光头愤怒无比,整个人像是蠕动的姐一样地上来回翻滚扭曲,却始终没办法从胶带里脱出来。
因为他的手臂也被胶带缠绕著,无法挣脱,
汉考克骂骂咧咧的好一阵,总算让与地面连接的胶带鬆了不少,可即便如此想要脱离公路也非常困难。
他只能边蹭著粗的石子,边用力滚动身体,试图让自己滚到路边。
然而就在他努力的时候,距离他直线距离500米以外,正有一辆百吨王高速驶来,
“在遥远的查特胡奇河畔!”
“那里热得像跳草裙舞一样”
车內,播放著美利坚卡乡村经典怀旧音乐。
而一位酒糟鼻的卡车司机正边喝著橙黄色的啤酒,边抽菸,边隨著歌声重重点头。
“我们在乔治亚州的柏油路上飆车烧胎,
有点疯狂,但从没被抓到!”
司机隨著音乐吼了一嗓子,然后把手中的瓶子往嘴里一灌,接著哈哈大笑:“真爽,哇哦,还得是开车的时候喝酒最痛快。”
放下酒瓶,司机看了一眼后视镜,又把音乐声开到最大。
“是啊,在查特胡奇河的下游从不知道那浑浊的河水对我多重要。
我在那儿学会游泳,也找到了自我,
学到了生活的真諦,也懂了一点爱情。”
他深情的隨著音乐歌唱,虽然嗓音很烂,但好在身边没人。
唱了一会,他的手机忽然响起。
“喂,这里是司机沃尔特,运送各种货物,如果你有需要,直接说出来。”
他的语音留言率先响起,紧跟著气急败坏的男人声音出现。
“沃尔特!你个骗子!有人跟我说你的驾照已经被吊销了!谢特!赶快接电话!”
沃尔特拿起手机,回答道:“哦,特罗老板,放心,没问题的,我会妥善的把你的货运回去的。”
说著他不管嘶吼的男人,直接把电话掛断,
然后自言自语道:“吼吼,我的歌声实在是太棒了,应该去参加美国偶像,我说真的。这帮警察就是嫉妒我的歌声才会把我的驾照吊销,不过没关係,我还有个新的。”
说到这,他从手套箱里拿出一个崭新的驾照,拿到自己眼前看了一眼。
而汉考克此时已经看到了身后的卡车。
他被嚇得使出了吃奶的力气,加大了摩擦的力度,想要从胶带里逃离。
终於,绑缚他双手的胶带被石头划破,他赶忙扯开,然后用手想要把身子周遭的胶带清理乾净。
可百吨土已经越来越近了,时间上根本来不及。
汉考克只能伸出手,缓缓从地上蹲起来,呼喊道:“嘿!別开了!救命!有人!有人!谢特!
別开了!”
但可惜的是卡车司机沃尔特正在看自己的驾照,
面对粘的乱七八糟的照片,他露出自恋的微笑:“看啊,这帅气的中年人,就是我,沃尔特!
谁家的寡妇见了我以后会不喜欢呢!”
满意的放下新驾照,沃尔特把烟塞入自己的嘴巴里,狠狠吸了一口,又把酒瓶塞入嘴巴,灌了一口。
“砰!”
车子似乎撞到了什么,发生了严重的顛簸。
酒瓶脱出嘴巴的沃尔特愤怒无比,先擦了擦嘴,然后对著后视镜竖起中指:“法克!这破路也要修减速带?还修的这么烂,像茅坑里的石头一样硬!”
“怀!”沃尔特对著窗外吐了口痰,
落在地上后,一阵风袭来,將一条染血的灰色胶带吹过。
同一时间。
索奇特尔正站在新入住的汽车旅馆里,看著自己面前的一排照片。
这些照片呈金字塔型展开,从各个部门的负责人开始,直到最关键的典狱长。
“林德·爱德华。”不过索奇特尔略过了那些所谓的负责人,直接看向了最关键的男人。
隨后他拿出红笔,在照片上画了个叉。
“就是你了。”索奇特尔点点头,然后拿起电话拨通了汉考克的手机號。
“嘟嘟嘟—这里是硬汉监狱公司,如果你发现了罪犯,请拨打911,如果你想入狱,请告诉我你的名字,我会给你打个9折。”
语音信箱响了几次,却始终没有人接听,
“法克,这狗娘养的在干什么?”索奇特尔本想让汉考克提供一些情报,但现在看这样子,估计就只能靠自己了。
索奇特尔把包裹打开,露出了一系列黑漆漆的零件。
接著墨西哥人把这些零件熟练的组装在一起,赫然组成了一支狙击步枪。
摸著狙击步枪,面庞被阳光照得半阴半阳的索奇特尔喃喃自语道:“曼努埃尔,我会替你报仇的。”
然而他並不知道,被他念叨的曼努埃尔,此时正在边境监狱的地下室里经歷恐怖刑罚!
“啊!”
林德穿著一身胶皮围裙,带著一双胶皮手套,正认真的把钳子放在男人的嘴巴里,在確定锁定住牙齿后,他用力一瓣。
“啊啊啊啊!”
隨著牙齿的掉落,男人的惨叫声不绝於耳。
然后林德向后一步,看著自己的杰作一一无牙的墨西哥人,打趣道:“看来你以后只能用你曾祖母的假牙了。”
曼努埃尔瞪著眼睛,用惊恐的眼神看著林德,只觉得这个人像是来自地狱的路西法。
他张张嘴,发出咿呀咿呀的声音,却无法说出任何一个完整的句子。
“看来药效有点过重了。”林德耸耸肩:“不过没关係,我们还有很长的时间。”
说完,他伸出手,旁边的科恩立刻把一根极为锋利的长针递到了他的手中。
林德把长针对著灯光比划了一下,饶有兴致的说道:“你知道脑叶白质切除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