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日聚会这天下午,李武哲在寢室內换上了一身便装就出了门。
前两天互通简讯约定聚会时间地点时,柳时镇特意在简讯里说明,他会带两三个朋友一起来。
李武哲和柳时镇关係极好,也清楚柳时镇选朋友的標准,很期待柳时镇能给他带来些什么样的新朋友。
只是聚会的地点...
李武哲开车来到首尔西大门区沧川洞,將车停在地铁新村站附近的地面停车场上,步行到约定集合的咖啡厅。
这里是首尔的西北部,这一带也被首尔人称为新村,周围遍布著眾多韩国知名私立大学,如延世大学、弘益大学、梨女子大学,故而现在也成了新村大学街。
由於往来的人流大部分是大学生,所以这里形成了特有的年轻人的潮流文化地带。
不过新村並非全都是又精致又潮流的小店,在其他地方也有待改造的旧城区。
李武哲穿著一件白色半袖,朝著简讯里的咖啡厅而去,路上那些充满时尚和前卫气息的精致小店隨处可见。
虽说因为这一带年轻人非常聚集,所以针对年轻人的大排档餐厅和餐饮店也非常多,確实是聚餐的好地方。
但李武哲自从迈步走进来,就明白为什么在这个网络不发达的时代,柳时镇能在简讯里那么准確说出这家咖啡厅的位置,甚至连周围是什么场景都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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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主要的原因,绝不是这里適合聚餐。
而是现在正是夏天又是周日,周围道路上遍布出校来逛街的女大学生,三三两两拉著手臂,短裙下满是富有活力的白的长腿。
確实是柳时镇『陆军士官学校二零三宿舍第一色中饿鬼』的优秀品味。
李武哲进入咖啡厅,点了杯咖啡就坐在窗边吹著空调,等待柳时镇几人的到来。
不多时,他就远远看见柳时镇三人往这边走,另外两人里一个是曾经见过的徐大荣。
三个人走的很慢,尤其是柳时镇,走动时还不忘到处瞄著四周的风景。
直到柳时镇几人走进咖啡店,柳时镇在前台先点完咖啡坐到李武哲对面,给自己扇著开口,“进来这么早,你肯定错过了好多风景。”
“风景?”李武哲斜了柳时镇一眼,“看风景也不至於大热天走那么慢。”
“这么的风景不好?”柳时镇得意笑笑,“青春与学业的碰撞,欣赏有活力的美好肉体是我们的本性。”
“你可以声音再大一点。”
柳时镇剎住嘴,果断错开这个话题,衝著前台点单的两人比了比嘴。
“他们都是和我一起通过了707初选的人,徐大荣就不用我多介绍了,另一个...”
“金在河,”柳时镇伸手指了指金在河,“他是个很厉害的傢伙。”
能被柳时镇这么夸的人很少,趁著金在河还没过来,柳时镇抓紧给李武哲提前介绍了一下,“射术、搏击、野外生存、空降,他的各项分数加在一起,恐怕比我都要高一些,而且是个很开朗的傢伙。”
很开朗...
李武哲看著端著杯咖啡走过来,现在还没有的埋名隱姓的金在河。
其实李武哲更熟悉他未来的名字和代號,金济夏和『k2』。
虽一开始没想到,这个未来活跃在伊拉克战爭中的顶级僱佣兵,也是出身於707特种部队,不过现在重新想一下倒也合理,毕竟韩半岛能被称为精英的特种部队本就少之又少,指不定里面还有更多李武哲熟悉的正派反派。
金在河坐到李武哲和柳时镇的对面,柳时镇很平淡给他介绍,“这位就是李武哲军检察官...”
柳时镇想了想,又补充道:“马上就是大尉了。”
现在为人处世还稚嫩的金在河,来之前只知道柳时镇要给自己介绍新朋友,没想到又是军检察官又是大尉的,他虽並非军校毕业,可也打算走职业军人的道路,这几年下来敬礼已经成了习惯了。
眼看金在河放下手里咖啡就要敬礼,李武哲连忙出声制止。
柳时镇也一脸笑意调侃金在河,“现在又不是在军队,不要这么在乎..”
柳时镇又转过头来肘了下李武哲,被李武哲冷冷瞥了一眼后也不在乎,只是嘴上碎碎念著,“真是人比人气死人,我这毕业在军队里混了两年了,还只是个少尉,有人两个月就要干到大尉了...”
面对他的碎碎念,李武哲只是抬眼一瞥,就知道他打的什么主意。
柳时镇並非没钱,甚至家境很好,但特爱让朋友请客吃饭,李武哲以及刚过来的徐大荣都是重大受害者。
“別摆出那个样子了,我请客。”
.......
晚上吃过了饭,他们带著些许酒气出了聚餐的大排档。
上次聚餐同期时,柳时镇因为还在前线部队服役没有喝酒。
这次则是李武哲明天还要进行升衔便没有喝酒,而通过707初选的三人身处特別假期,则是喝了个痛快。
“现在回去太可惜了,”柳时镇一张口就是酒气,他诱惑著金在河和徐大荣这两个可以说是乡村土包子的傢伙,“要不要跟我去过过大学生们的夜生活?”
李武哲看得出来,金在河和徐大荣都心动了。
未来再怎么是冷酷僱佣兵、特种兵..
现在也不过是刚入伍没几年的年轻人,喝了点酒自然会热血上涌,尤其是现在天已黑了,周围开始闪起来各色的霓虹。
他们跟著柳时镇这个『地头蛇』,沿著大排档这条街往深处走,时不时就能在路上遇上各种规格的夜店。
时不时会有女大学生化上浓浓的夜店妆走进去,看得柳时镇朝他们吐槽那是暴殄天物。
不过金在河和徐大荣,目光在掠过那些夜店时,眼里都带著些很奇特的色彩。
即便在夜晚,借著路灯和霓虹灯的光亮,李武哲也注意到了这一点,心下暗暗发笑,现在还只是两个老实孩子罢了。
柳时镇带著他们缓步前行,走进了一家夜店。
一进门口,那种夜店標誌性的重金属音乐就铺天盖地传到他们耳朵里,震得耳膜都开始作痛,台下的人们跟著音乐挤在一起,疯狂放纵摇摆。
柳时镇拉著服务员,凑在耳朵旁大声说了几句,服务员便点点头,带著他们上楼,在走廊里左拐右拐进了一间包厢。
这才终於安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