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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18文学 > 奇幻玄幻 > 港综:从PTU开始 > 第126章 两个女人
  第126章 两个女人
  舞池內,阿丽紧紧依偎著邢渊,舞步轻盈,脸上是毫不掩饰的幸福与甜蜜,仿佛整个世界只剩下他们两人旋转的灯光。
  悠扬的舞曲掩盖了礼堂外的一切动静。
  邢渊放在阿丽腰后的手,手腕上的微型通讯器极其轻微地震动了一下,他借看旋转的掩护低头扫了一眼,是加密频道发来的简短讯息:
  【蛇已入袋,无惊扰。】
  他嘴角上扬,趁著舞步滑向靠近黄豆芽方向的边缘,目光精准捕捉到廊柱后那个几乎要喷火的身影。
  他极其自然地抬起揽著阿丽的手,借著整理她鬢边髮丝的间隙,朝著黄豆芽的方向,比了个“ok”的手势,眼神带著笑意。
  黄豆芽正看得心头火起,酸水直冒,猛地看到邢渊这个手势,还衝她笑,瞬间误解了“丟!人渣!还跟我炫耀?!”
  她气得差点把手里的果汁杯捏碎,想也不想,对著邢渊的方向,狠狠做了一个凶狠的抹脖子动作,眼神如果能杀人,邢渊已经被千刀万剐。
  邢渊被她这反应逗得差点笑出声,连忙借著舞步转开视线。
  黄豆芽气呼呼转身想走,脚步却猛地一顿。
  等等,他刚才那个那个眼神一不是炫耀!是一一杀*手?!
  黄豆芽瞬间反应过来,脸上的怒容被惊取代,紧接著是恍然,她立刻掏出加密手机,低头快步走出礼堂,来到相对安静的走廊。
  几分钟后,黄豆芽拿著手机快步走回来,脸上带著如释重负的轻鬆和一丝完成任务后的兴奋。
  她抬眼望向舞池,想找到邢渊分享这个的消息,顺便一一或许可以小小、“嘲讽”一下他小题大做。
  然而,舞池中央,刚才邢渊和阿丽所在的位置,此刻却空空如也,只有旋转的灯光扫过那片地板,留下空荡荡的光斑。
  黄豆芽脸上的兴奋和轻鬆瞬间凝固,像被泼了一盆冷水。
  她起脚,急切地在涌动的人潮中搜寻,目光扫过每一对旋转的舞伴,掠过每一张笑脸,却再也找不到那个熟悉的身影。
  一股强烈的失落感住了她,比刚才的醋意更甚,沉甸甸压在心头,他一一果然还是陪那个小美女去了吗?
  “怎么了?没有和帅哥跳舞,很失落?”
  一个带著戏謔笑意的熟悉声音,毫无徵兆地在她身后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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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黄豆芽猛地转身。
  邢渊不知何时已经出现在她身后,嘴角吩著那抹让她心跳加速的笑意。
  “你不是陪你的小美女吗?怎么有空来找我?”黄豆芽强行压下心头的悸动和那点莫名欢喜,撇开头,故作冷淡。
  邢渊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只是优雅地向前一步,微微躬身,向她伸出了手:“黄小姐,赏光跳支舞?”
  黄豆芽的心跳猛地漏了一拍,矜持只在她脑中停留了不到半秒,身体已经先於意识做出了反应。
  “哼,看你这么有诚意,勉为其难陪你跳一曲好了。”她故作勉强地轻哼一声,下巴微微抬起,带著点“施捨”的意味,把手放进了他的掌心。
  话音未落,邢渊的手已经收紧,將她轻轻带入怀中,另一只手稳稳地扶住了她的腰。
  熟悉的温热感透过薄薄的衣料传来,黄豆芽的身体瞬间有些僵硬,但很快,在邢渊嫻熟的引领下,她的脚步不由自主地跟隨,融入了舒缓的旋律。
  两人在舞池边缘然起舞,灯光流转,音乐流淌。
  她偶尔抬眼,撞进他深邃含笑的眼眸里,心头像被羽毛轻轻搔过,又痒又麻,刚才的失落和醋意,在这一刻奇异地消散了,只剩下一种微般的、带著点不真实感的甜蜜。
  她甚至忘了去追问杀手的具体情况,也忘了去吐槽他刚才的“消失”。
  舞会终有散场时。音乐停止,灯光亮起,邢渊绅士地鬆开手,后退半步。
  “黄小姐,舞技不错。”他微笑著,眼神带著一丝调侃。
  黄豆芽脸颊微红,她別开脸,掩饰著加速的心跳,强撑著嘴硬:“哼,是你跟得上我的节奏。”
  两人迅速收敛心神,找到负责现场指挥的飞虎队队长。
  交接工作异常高效,飞虎队確认“小狗”安全,杀手已无声无息解决,后续事宜自有国际刑警和本地警署按流程处理,无需邢渊再多费心。
  邢渊的目光扫过人群,很快锁定了站在不远处等待的阿丽,他朝黄豆芽点了下头:“走了,有事再联络。”
  说完,便毫不犹豫地转身,走向阿丽。
  阿丽立刻像欢快的小鸟迎了上来,牵起邢渊的手,脸上洋溢著甜蜜的笑容,两人低声说笑著,身影很快消失在散场的人流中。
  黄豆芽站在原地,看著他们相携离去的背影,刚才跳舞时那点微的甜蜜感瞬间被冰冷的失落冲刷得乾乾净净。
  她咬了咬下唇,强行压下那股酸涩,深吸一口气,转身去处理自己的事情一一那个“
  小狗”还需要她安全送走。
  这一晚,邢渊兑现了对阿丽的承诺,午夜场的电影,昏暗的放映厅里,阿丽全程依偎在他怀里,电影结束后,两人心照不宣地走向附近一家高档酒店。
  天色微亮,晨曦透过窗帘缝隙洒入房间。
  邢渊看著身旁累极熟睡的阿丽,晨起的衝动再次被点燃,他俯下身,轻轻吻上她光洁的颈项一一直到阿丽彻底没了力气,邢渊才意犹未尽地放过她。
  黄豆芽本该在交接完小狗案后就离开的,但鬼使神差地,她留了下来,黑仔达那间狭小公寓里,显得格外冷清。
  她独自坐在床上,毫无睡意。
  她等了一夜,从深夜到凌晨,再到天色泛白,每一次楼道里传来脚步声,哪怕是极其轻微的,她都屏住呼吸竖起耳朵,直到那声音远去,不是他。
  期待像被戳破的气球,一点点下去,只剩下冰冷的失落。
  “呵一—”黄豆芽觉得自己真是蠢透了。
  清晨的阳光透过蒙尘的窗户照进来,落在她脸上,她强打起精神,洗漱,换衣,去了爱丁堡中学。
  一个上午过去了,走廊里是青春洋溢的学生,是行色匆匆的老师,唯独没有邢渊。
  最后一点微弱的火苗也被彻底浇灭。
  午休铃声一响,她便回到黑仔达那个充满颓败气息的公寓。
  她打开自己那个小小的行李箱,开始收拾自己不多的衣物和用品。
  动作间,昨晚精心搭配准备的裙子、隨意丟在椅背上的外套一一每一样东西都在嘲笑她的自作多情。
  收拾完毕,她站在房间中央,最后环视了一圈一一这个让她心烦意乱的地方。
  这里有过针锋相对的爭吵,有过尷尬社死的瞬间,也有过一一那一支舞时短暂的心跳失衡。
  但终究,只是她任务中的一个小小驛站,一个本不该留下任何痕跡的过客。
  她站在嘈杂的街头,拦了计程车:“师傅,启德机场。”
  机场大厅永远是人声鼎沸,巨大的落地窗外,钢铁巨鸟起起落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