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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18文学 > 奇幻玄幻 > 四合院:我街道主任 > 第34章 易偽之名广流传
  钥匙刚插到锁眼內,还没有扭动,一阵风言风语,被风吹入了王健设的耳帘。
  支著耳朵听了一下。
  清一色都是吐槽易中海的脏话,说易中海如何如何,说易中海怎样怎样。
  王建设在心里感嘆了一句自作孽不可活的牢骚,打开车锁,骑著自行车,一溜烟的出了轧钢厂,路过门岗的时候,还专门在会客表上写了自己离去的具体时间。
  身后,是保卫科对易中海偽君子之名的吐槽。
  “易中海啥时候多了一个偽君子的名字啊?”
  “就今天,好多人都管易中海叫易偽君子,论有文化,还得许大茂,许大茂把易偽君子四个字简称成了易偽。”
  “易偽,別说,挺贴切的。”
  “瞧著易中海的相貌,不像坏人呀。”
  “谁家坏人的脑袋上,写著坏人两个字,越是看著不像坏人的人,越是一肚子的肠子,就像易中海,要不是院內爆出一系列的事情,谁能知道易中海背地里这么齷蹉。”
  上万人的轧钢厂,都在传。
  从清扫厂区的清洁科,到机器轰鸣的车间,到处都是谈论易中海偽善的人。
  之所以闹得沸沸扬扬,许大茂出力不少,刘海忠也火上浇油了一下。
  占大头的,是那些家在四合院居住但昔日被易中海压迫、欺负及受了贾家怨气的街坊们,易中海名声没臭,也就在心里发发牢骚,易中海名声臭到家,又有易中海屁事没有但却让閆家人发配大西北的事实。
  一下子觉得易中海不能深交。
  跟易中海交往的下场,就是易中海没事,他们有事。
  墙倒眾人推。
  想著易中海猜不到谁在传他谣,又有许大茂和傻柱及刘海忠三人在前面扛雷,索性就把事情推向了高潮,各种编排易中海。
  易中海偽善、易偽的名號,一下子闹得妇孺皆知。
  也传到了一眾领导的耳朵中。
  为了平息事端,杨建民又招呼领导们开会研究。
  李怀德在看戏。
  坐看风云起。
  他负责后勤,易中海隶属於生產部门,有事,也是杨建民首当其衝。
  闹不好,还能借著这件事谋取一些实际性的好处,大前天晚上,他们被突然喊到轧钢厂开会。
  李怀德当著无数人的面,公然提出反对意见,坚持对易中海、刘海忠、贾东旭三人给予严肃处理。
  杨建民以易中海和刘海忠同为七级工,培养一个七级工不容易为藉口,强行通过了介入方案,让保卫科出面,以轧钢厂职工犯事先由轧钢厂保卫科处理的理由,將易中海、刘海忠、贾东旭三人从派出所带回到了保卫科。
  换做李怀德,肯定將三人留在轧钢厂一段时间。
  杨建民脑子抽抽的第二天白天,就把易中海三人放了回去。
  现如今轧钢厂流传的各种说法,尤其易中海偽善的说法,简直就是抽在杨建民脸上的大巴掌。
  杨建民的脸,都被抽肿了。
  事情得压下去,不能任由事情继续发展,一旦传到厂外,杨建民轧钢厂厂长的官,估摸著也坐到了头。
  抽了好几口香菸,环视著在场眾人。
  “说说怎么办吧?”
  “发表个闢谣声明?”
  李怀德看著唯杨建民马首是瞻的张成林,就这个水平,还负责工会工作,他手指头敲了敲桌子,等眾人目光匯集在自己身上的时候,发表了意见。
  “怎么说?就说易中海被人冤枉?问题是95號四合院的的確確有户人家被遣送到了大西北,真的就是真的,假的就是假的,张会长的意思,外面的那些人都是不会思考的人,咱说啥,人家信啥?”
  “李主任,你这话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
  “你们都少说几句,这节骨眼上,吵吵什么。”
  杨建民打了圆场。
  心里后悔了。
  早知道会有这么一齣戏,就不应该听信聋老太太的话,说什么易中海是被冤枉的。
  苍蝇不盯无缝的蛋。
  木已成舟。
  他只能硬著头皮继续错。
  “这不是我杨建民一个人的事情,这是整个轧钢厂的事情。”
  “要不开除贾东旭吧。”
  相当於把贾东旭当替罪羔羊的推出去,一切责任都推到贾东旭的身上。
  事情的起因,就如工人们传言的那样,易中海为了养老,在算计贾东旭,贾东旭为了吃易家绝户,跟亲妈贾张氏合谋反算计易中海。
  贾张氏死了,贾家就是黑五类家庭。
  开除,理由方面能交代的过去。
  “南锣鼓巷街道办主任王建设,在易中海他们被抓的那天晚上,就建议咱们轧钢厂开除贾东旭。”
  ......
  易中海尿了裤子。
  刚进厕所,就听到厕所內到处说他易中海偽君子及一脑子禽兽思想的声音。
  上午那会儿。
  就觉得事情不对头。
  为什么工友们用一种诡异的目光在看著自己,当易中海把视线投到那些人身上的时候,那些人又把头扭到了別的地方。
  问贾东旭,贾东旭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整个轧钢厂,都在传易中海易偽的辉煌往事,却又不约而同的选择了对易中海进行隱瞒。
  这也是易中海觉得诡异的原因。
  现在明白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人紧跟著麻了,也顾不得上厕所,机械似的从厕所內走出来,尿了裤子。
  他寻了一个僻静的角落,静静的坐在地上,想著那些人的话,想著自己的养老,想著自己今后在厂內、在院內的名声。
  整个人崩溃了。
  双手下意识的抓在了脑袋上,却因为短髮,抓了一个寂寞。
  气的易中海將自己的脑袋,恶狠狠的撞击在了旁边的树干上,嘴里哎呦了一声,太他妈疼了。
  为什么?
  身体依靠著树干,缓缓的朝著地面滑落,一会儿的工夫,屁股坐在了地上。
  易偽君子,易偽。
  他们怎么能这么做啊。
  还把閆家人被遣送大西北的责任,也扣到了易中海的脑袋上。
  明明是王建设的责任,为什么是我易中海背锅。
  眼泪,顺著易中海的眼眶,涌了出来。
  后脑勺气的又撞击了几下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