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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18文学 > 奇幻玄幻 > 四合院:我街道主任 > 第357章 刘海忠的应对
  易中海前脚用对著老人家发誓的手段洗清了他身上扒灰秦淮茹的臭名声,后脚一大妈就连滚带爬的衝到易中海的跟前。
  作为轧钢厂的技术钳工,易中海在轧钢厂也算略有薄面,保卫科的人很痛快的把她放进了轧钢厂。
  跑的太急,路上还摔了两跤,脸上全都是灰尘,走路一瘸一拐。
  王红梅给她的压力太大了,大的一大妈到现在还没有平復焦躁的心情,她见到易中海,有些慌不择乱,便也变得口无遮拦,全然没有理会易中海周围那些人玩味的脸色。
  “当家的,出事了,出大事了。”
  易中海心里的第一想法,是棒梗离家出走的戏没办法演绎下去,有人找到棒梗,並且把棒梗送回四合院贾家。
  却也不怕。
  后半夜睡不著觉那会儿,易中海想出一些后续的补充方案,也就是棒梗被人找到后,他如何继续帮贾家把棒梗离家出走的戏唱下去,让秦淮茹不改嫁,改嫁也是嫁给傻柱。
  任何事情,但凡有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第四次及无数次,只要棒梗把离家出走几个字掛在嘴边就行。
  除非把棒梗拴在某个地方,让他一辈子离不开,这根本不可能。
  易中海朝著自家媳妇丟了一个眼色,希望一大妈能明白他的苦心。
  算是对牛弹琴吧,一大妈压根没理会易中海丟来的眼神,心思不在这上面,对她来说,易家的天马上要塌了,忙开口朝著易中海说著王红梅如何怎样的话。
  “王主任刚才到咱大院,因为棒梗离家出走这事来的,他问贾张氏,说棒梗离家出走是不是你易中海帮忙出的主意,说贾张氏的脑子,想不出这种办法,只能是外人帮忙出的主意。”
  胜券在握的易中海,被这一句话给惊出一身的冷汗。
  这话是大庭广眾之下隨便说的吗?
  看了看左右,见工友们脸上的表情各自透著玩味。
  慌了!
  总不能还用前面的理由吧!
  前者是因为易中海没有做过,才心安理得的用老人家发誓。
  后者是易中海心里有鬼,他不担心棒梗,担心贾张氏,街道办介入,贾张氏承受不住压力,说了大实话,把易中海交代出来,易中海用老人家发誓,这一点就是易中海的死亡通知单。
  偽君子分的清大小王。
  “我好歹也是四合院的管事一大爷,是轧钢厂的七级钳工,觉悟还是有的,只要是利厂利大傢伙的事情,我易中海永远冲在最前面。”
  易中海先把自己的双重身份抬出来。
  这也是他的惯用伎俩,厂內用管事大爷说事,院內用厂七级钳工说事。
  主打一个层次分明。
  “我昨天晚上还做秦淮茹和贾张氏的思想工作,说轧钢厂这是关心咱,才会这么安排,我没有安排棒梗离家出走,棒梗多大年纪,出了事怎么跟东旭交代,肯定是有人在给我易中海脑袋上泼脏水。”
  易中海在脸上摆出正人君子的表情,一副酌定外人陷害他的语气。
  听易中海这么说,一大妈的心稍微平静一点。
  “嚇死我了,我以为你让棒梗离家出走的,不是你就行,我回去了,街道办和学校都在找棒梗,听说还要找派出所,乌泱泱几百人都在找棒梗。”
  易中海没吱声。
  他发现事情似乎有点超出掌控了。
  一大妈临走前,还说一句刘海中对老二和老三如何的话,这话不知道怎么回事,传到了刘海忠的耳朵中,闹得刘海中挺抑鬱的。
  为了当官,在轧钢厂內,刘海中很在意自己的名声,一大妈说棒梗因为刘海中整天打老二刘光天和老三刘光福,气的离家出走,怕把这话传到领导耳朵中,让领导觉得刘海中是个废物。
  一个人躲在车间里面生著闷气 ,同时绞尽脑汁的想著办法,怎么才能把这件事给圆满的圆过去。
  其实根本不用,轧钢厂沸沸扬扬都在说秦淮茹如何,棒梗怎么样的话,这里面误打误撞的提到秦淮茹的大辫子。
  工友们这才想起寡妇留著大辫子的事情,一时间都觉得有些稀奇。
  有些女同志婚后一个月就剪掉长发,以此来彰显自己已婚妇人的身份,另一方面是图节省时间。
  秦淮茹一个三娃寡妇,年过三十岁,却留著两条黑黝黝的大辫子,配上她与傻柱的那些接济的事情,瞬间把话题炒到一个不可思议的地步,工友们觉得秦淮茹居心叵测,都在谈俏寡妇如何怎样,根本没有人去搭理刘海忠棍棒教育老二和老三的那些事情。
  也就是说,刘海中纯粹在杞人忧天,自己嚇唬自己。
  只不过自己不知道而已。
  动著本就不聪明的脑子想著解决问题的法子。
  ……
  街道办。
  王红梅回到办公室,就摇通了轧钢厂大领导杨建明的电话。
  “餵?是轧钢厂杨厂长吗?”
  在电话那头確认身份后,王红梅自报家门。
  “我是街道办的王红梅。”
  电话那头传出杨建明爽朗的笑声。
  王红梅也跟著哈哈了几句。
  化解尷尬的一种方式而已,隨后王红梅摆正自己的心態,把他走访95號四合院时听到的话和遇到的事。
  也就棒梗离家出走的前因后果。
  自己在这事上的具体分析认知,王红梅都向著电话那头的杨建明一五一十的说了一遍。
  这其实就是一个受到委屈找对方家长的套路。
  易中海在牛叉,他也是轧钢厂的职工,上面有轧钢厂领导在管著他。
  平心而论,易中海给贾家出的棒梗离家出的办法,以此来阻挡秦淮茹改嫁,就是在把轧钢厂的名声按在地上一个劲儿的摩擦,把所有人都当成三岁的孩子在糊弄。
  杨建明是轧钢厂目前在职的大领导,书记不在,他就是主负责的那个人,轧钢厂出现乱子,利益受到损失,他首当其衝,闹不好还会影响到杨建明今后的仕途。
  一句话,易中海在玩火自焚!
  王红梅准备借著杨建明的手,去收拾自作聪明的易中海。
  “杨厂长,我刚才接到学校的电话,说贵厂职工秦淮茹的儿子棒梗在今天上午九点从学校出走。”
  电话那头的杨建明,故作惊讶了一声,似乎还伴隨著一声倒吸凉气的动静。
  王红梅有些错愕,不知道杨建明是真不知道这件事,还是在假装不知道这件事。
  “棒梗离家出走的原因,据说是不想因为他妈秦淮茹改嫁,根据我刚才在四合院走访时听到的一些言词,事情好像並没有面上看上去这么简单,昨天晚上易中海曾经去过贾家,说是去贾家做秦淮茹的改嫁思想工作,脸据说被贾张氏给抓了。”
  后面的话王红梅並没有说。
  但是他確信杨建明已经听明白了自己言语中的意思,目的达到,又说了一些场面话,掛断电话,让杨建民去犯愁。
  守寡两年的寡妇未改嫁,还跟同单位的大龄未婚男同志不清不楚,这事偏偏又影响到了街道办的口碑名声,让街道办的主任跟著坐蜡。
  ……
  杨建明眉头紧锁。
  他手里的电话早已经没有了声音,心却矛盾到极致。
  心里在骂著易中海的八辈祖宗。
  真他妈將所有人都当成三岁的娃子在隨意糊弄,就仿佛全天下就易中海一个聪明人,典型的死人套路,白天轧钢厂派妇女会推进秦淮茹的改嫁工作,晚上易中海就在贾家被寡妇抓了脸,口口声声说自己在做秦淮茹改嫁的思想工作。
  刚才易中海在厂內说的那些话,在某些人的推波助澜下,杨建民或多或少的听到了一些。
  我是轧钢厂的七级钳工,我有觉悟,这是易中海的原话。
  真他妈有觉悟,去年就把秦淮茹改嫁的事情提上了日程,根本不用街道办或者轧钢厂介入,厂里前脚介入,他后脚跑进寡妇的屋,被寡妇抓了脸,说什么自己去劝寡妇改嫁。
  就如王红梅电话中说的那样,棒梗离家出走就是易中海帮贾家出的缺德主意。
  这等於是在断杨建民的前途。
  易中海为养老算计的那些事情,在易中海眼中,就他及养老团等人知道,所有外人都被蒙在鼓里,其实聪明人都知道。
  杨建民把电话打到保卫科,跟保卫科的科长说了几句,如释重负的把电话掛断。
  保卫科出面,在轧钢厂內没有解决不了的事情。
  后背懒散的斜靠在椅子背上,嘴里喃喃了一句,眼睛也闭上,双手揉揉自己眼角的穴道,心情刚刚放鬆少许,耳朵內钻入了刘海忠在大喇叭上面瞎咧咧的粗大嗓门,直接喊得杨建民的名字。
  “喂喂喂,杨厂长在吗?喂喂喂,我刘海忠啊,锻工车间的刘海忠。”
  杨建民睁开眼睛,斜靠在椅子背上的身体隨之坐直,脸顺著窗户的方向扭过来,耳朵支起。
  心里隱隱约约有种不好的感觉,觉得刘海忠要闹么蛾子。
  作为轧钢厂主抓生產的大厂长,学徒及一级和二级工人的名字有可能记不住,但是绝对记住易中海、刘海忠、丁志林等大师傅他们的名字,易中海是七级钳工,刘海忠同为七级锻工,丁志林今年刚升的八级铆工,基本上工人的工级达到六级,就可以让杨建民记住他们的名字。
  刘海忠教徒弟,没的说,轧钢厂教徒弟的典型,就是这个脑子始终用不对地方,杨建民跟打过几次交道,明明想要表达一种我唯你是从的意思,只不过话从刘海忠嘴巴里面说出来,口风一下子全都变了,有时候还让你莫名其妙的生一肚子的怒气。
  ......
  宣传科內。
  刘海忠对著麦克风,做著自认为是能够洗刷他身上打儿子污名的事。
  “刚才有人说我打儿子,说我不打老大,专门打老二和老三,打的老二和老三好几天下不了床,我承认,这是事实!”
  身在宣传科內的刘海忠,就仿佛自己是在舞台上对著上万工人做先进事跡的厂劳模,由衷的感到无比的自豪。
  脑袋还得意洋洋的朝著后面扬了扬。
  因为幅度过大,不小心把后脑勺磕在背景板上,疼的刘海忠一个劲的倒吸著凉气,手捂著磕疼的部位,继续对著麦克风瞎咧咧。
  “我是他老子,他是我儿子,老子打儿子天经地义,谁也不能说我刘海忠做的不对,我想想问问,谁没有打过自己的儿子,杨厂长这么大的领导,他也打自己的儿子,我是杨厂长手下的职工,我也能打儿子,打儿子是为了教育儿子。”
  ......
  坐在办公室內的杨建民。
  气的直接从凳子上窜了起来。
  就知道刘海忠没憋好屁。
  合著说他杨建民打儿子。
  对於他们这些搞仕途的人来说,打儿子极有可能变成对头进攻自己的一把利器。
  猪脑子,纯粹的猪脑子。
  杨建民在办公室內骂了几句刘海忠。
  就他妈这种办事水平,整日做梦想当轧钢厂的领导。
  刘海忠曾经找过杨建民。
  杨建民还以为有什么事情,很热情的把刘海忠迎接进来,又是倒水,又是喊出刘海忠的名字和工作的车间部门。
  乐的刘海忠嘴巴都合不拢,觉得杨建民知道他叫什么姓什么,在那个车间工作,那就是留意过自己。
  把自己单方面当成杨建民的心腹,直接开口要官。
  一句“杨厂长,你看看我能不能当钳工车间的主任,我觉得我可以当好一个车间主任”的话,嚇的杨建民人都傻了。
  刘海忠见状,退而求其次,说不当车间主任,也可以当个车间副主任,最低也得是工段的段长。
  杨建民藉口自己工作很忙,把刘海忠给打发走了。
  让刘海忠做出成绩,说有了成绩,轧钢厂肯定会考虑他。
  刘海忠教徒弟也有这方面的因素,许大茂套路刘海忠,说刘海忠教徒弟教的变成轧钢厂的先进个人,到时候最低也是一个车间副主任。
  今天这场戏,估摸著也有许大茂的功劳,要不然刘海忠不可能这么顺利的进到宣传科,一个人口无遮拦的瞎说一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