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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18文学 > 奇幻玄幻 > 四合院:我街道主任 > 第381章 傻眼的秦淮茹
  易中海把截留钱款的前因后果,详细说给在场的这些人。
  不知道是良心发现,亦或者邮递员真的没拿过易中海截留钱款的好处,讲述的过程中,易中海把所有的责任全都揽到自己身上,给出自己套路和哄骗邮递员的答案,把邮递员说成截留钱款的另一个受害者。
  邮局的人彻底鬆懈一口气,信任危机总算被解除了。
  匯款单好说,一共一千四百四十块钱,邮局有存根,谁都不能作假,这笔钱要一分不少的交还给傻柱和雨水两人。
  说不清楚的东西,是何大清邮寄来的信笺,基本上半年邮寄一封信,这么些年过去,零零散散加起来一共二十四封信。
  其中二十三封信被易中海烧毁。
  易家屋內被找出来的匯款单和信笺,因为棒梗的死和贾张氏神经的因素占比最大,易中海两口子担心被贾张氏砍掉狗头,一直心不在焉,这才没有第一时间將其焚毁。
  棒梗的死,是截留钱款事情曝光的前因。
  更为缺德的事情,易中海还模仿傻柱兄妹二人的口气,给何大清写过回信,这是邮递员刚才交代事实中交代出来的情况。
  具体写了什么內容,除易中海本人外,没人知道。
  人证物资都在,易中海在轧钢厂將其开除后,对截留钱款事件供认不讳。
  承认自己是该件事的主谋,还给婆娘一大妈开脱。
  “这件事我媳妇根本不知道,我骗她说把钱一分不少的在隔天转交给傻柱,她真是一个傻女人,我说什么就是什么,根本不会怀疑我在骗她,院內的街坊们都知道,家里是我易中海说了算,我让她做什么,她就做什么,截留钱款是我一个人的主意,我媳妇自始至终被我蒙在鼓里。”
  並不是多么的夫妻情深,易中海对生已经不抱任何的希望,晓得自己要吃枪子。他无非想有个人能够给他料理一下后事,烧点纸或者暖暖坟头。
  除截留的钱款本金,易中海还要赔付给傻柱兄妹二人一笔赔偿款,赔偿款由两部分构成,一部分是钱款的利息,一部分是焚烧信笺的赔偿,这笔钱款经过专业的財务人员计算,得出一个两千三百二十八块的数字出来。
  財帛动人心。
  周围的人自动给傻柱和雨水算起帐。
  本金加赔偿款小四千块钱,就算两人一家一半,傻柱或者雨水每个人都能入手小两千块钱。
  人均月工资三十块钱,相当於人四年不吃不喝的收入。
  傻柱已经成家立业的情况下,有些人打起何雨水的主意,准备给何雨水张罗对象,娶得不是何雨水,是有工作且手握两千块存款的富婆。
  看著何雨水的眼神充满无限的火热。
  將这一幕尽收眼底的唐小凤,跟傻柱耳语几句,又把何雨水喊到自己跟前,小声嘀咕起来。
  何雨水时不时的点著头,傻柱也跟著点头,四合院战神一副老婆说了算的模样。
  唐小凤用手捏了傻柱一把,傻柱齜牙咧嘴的倒吸一口凉气。
  “王主任,李副厂长,张所长,钱款的事情,到现在已经水落石出,易中海连续十二年截留我爹给我和雨水邮寄的生活费。”
  傻柱心里的隔阂在截留钱款的事实下,被消磨殆尽。
  不再喊那个人,用了爹这个称呼。
  易中海无限的透著心酸。
  “易中海让我跟雨水两人过了好几年吃上顿没下顿的苦日子,刚才刘科长说易中海除去本金,还要赔偿我和跟雨水两千多块的赔偿,这也是我媳妇提醒我。”
  时时刻刻炫耀著自己的媳妇。
  唯一遗憾的事情,是秦淮茹並不在院內,傻柱显摆自己媳妇比秦淮茹贤惠的想法破灭了。
  喝过鲜汤,自然不把隔夜老茶惦记在心上。
  秦淮茹对傻柱来说,彻底成为过去式。
  “是我们的钱,我们要,不是我们的钱,我们不要。”
  倒吸凉气的声音,从周围眾人的嘴腔內飞出,被惊到了。没想到傻柱不要赔偿,更没有想到这居然是唐小凤的主意,而且何雨水也赞同。
  这不是两块,不是二十块,是两千多块。
  就这么轻描淡写的推了出去。
  真够大方的呀。
  心里嘀咕一句,你不要给我呀。
  却没想到傻柱不是不要,而是要把这笔钱捐赠出去。
  “我媳妇跟雨水的意思,这笔钱委託给咱街道办和派出所。由派出所和街道办把这笔钱捐赠给生活困难的家庭住户,也算是我们的一点心意。”
  因为案情是街道办和派出所一块处理,本著雨露均沾的原则,双方都不得罪。
  並且给出这么做的原因。
  “当年我跟雨水捡垃圾討生活的那会儿,不少好心人帮助我们,没有那些好心人,我跟雨水估摸著都活不到现在。”
  易中海的罪证又加深不少。
  咒骂易中海的声音如海啸般响起,骂什么脏话的人都有,强烈的问候著易中海的八辈祖宗。
  案件进行到赔钱及归还本金的环节。
  把钱还给傻柱和雨水,易中海就会被带著在大街上溜达,接受溜达教育,溜达教育完毕,次日就会被枪毙。
  这一环节中,谁也没有想到,居然跟秦淮茹有关係。
  一大妈朝著易家走去,她想进屋拿钱,家里有多少现钱就拿多少现钱,没现钱就把存摺交出来,由派出所及街道办拿著存摺去银行取钱。
  易中海看到一大妈朝著易家走去,忙把在医院躲灾的秦淮茹给牵连出来。
  “这笔钱不在我手中,在秦淮茹手中。”
  不少人瞬间想到前段时间轧钢厂內流传的易中海与秦淮茹在一块,棒梗是易中海血脉的流言蜚语。
  本就乱糟糟的现场,变得更加不堪,到处都是窃窃私语的声音。
  易中海把截留的钱款交到秦淮茹手中,可想两人是什么关係,依著之前轧钢厂流传的閒言碎语,都把两人的关係往男女色情方面琢磨。
  “哎呦喂,秦淮茹是贾东旭的媳妇,易中海是贾东旭的师傅,这就是扒灰。”
  “好傢伙,这都什么跟什么呀,我就说无风不起浪,好端端的怎么传出棒梗是易中海儿子的风声,没想到两人真是这种关係。”
  “难怪易中海不让秦淮茹改嫁,难怪易中海会算计傻柱,让傻柱接济秦淮茹,这分明就是要借著傻柱的绝户来养活自己的女人和儿子。”
  “什么女人,是姘头。”
  唐小凤也是一个会做人的主,听著街坊们对易中海和秦淮茹桃色新闻的牢骚,乘势做起傻柱的思想教育工作。
  没吱声,用行动教育傻柱,手狠狠的掐了一把傻柱的肋部。
  傻柱脸上的表情透著几分狰狞。
  可见唐小凤下手之狠,用了十二分的力气。
  身为妹妹的何雨水,见此一幕,非但没有与傻柱同仇敌愾,反而在旁边帮腔,一口一个『我嫂子好样的,我傻哥就得我嫂子来教育』的话。
  许大茂在发笑,好你个傻柱,这下算是栽跟头了吧。
  贾张氏呜呜呜的喊著什么,她跟前的许大茂,好心的把贾张氏嘴巴里面的布团取下。
  就跟许大茂预想的那样,取下布糰子的贾张氏,破口大骂著易中海。
  “易中海,你个跟杀千刀的混蛋,你扒灰啊,可怜我的东旭,就这么死的不明不白,东旭啊,你快上来看看,看看你拜的这个师傅,他睡你媳妇,你脑袋都绿了,贾家的名声就这么被败坏了,老贾啊,你上来带著易中海去地狱,让他下油锅,让他下刀山。”
  贾张氏肆无忌惮的在招魂。
  儿子死了,孙子死了,儿媳妇都把她扭送乡下。
  在没有顾忌。
  “难怪你不让小骚蹄子秦淮茹改嫁,原来她是你的姘头,我就说你大晚上的怎么跑到我们贾家,说谁都不可以阻止小骚蹄子改嫁,只有棒梗才行,说棒梗是儿子,儿子不让亲妈改嫁,妇女会也不能说什么,就因为听了你的鬼话,棒梗才出现意外。”
  “贾大妈,你糊涂啦?棒梗是易中海的儿子。”
  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许大茂,火上浇油的刺激著贾张氏。
  刘海忠清了清喉咙,街道办主任当面、派出所副厂长当面,轧钢厂李副厂长当面,他想显摆显摆。
  刚摆出架势。
  副所长凌厉的目光便扫向许大茂。
  手里抓著布糰子的许大茂,捏著贾张氏的嘴巴,把布糰子塞在贾张氏嘴腔內,街坊们又听到熟悉的嗯嗯嗯的声音。
  “来几个人,去医院把秦淮茹喊到四合院来。”
  贾张氏开骂的小插曲过后,副所长派人去医院喊秦淮茹,易中海说秦淮茹手里捏著截留傻柱和雨水的赔偿金,外人或许不会多心,但是副所长却要在脑海里打个问號,秦淮茹是不是易中海截留傻柱钱款的同伙,在深入的想一想,秦淮茹有没有可能是这件事的主谋。
  刚才询问的过程中,副所长获知这么一件事,秦淮茹嫁入贾家的喜宴,贾家原本想请何大清主勺,却因为某些缘故,双方闹了一些不愉快。
  依著案情的逻辑来说,秦淮茹存在著鼓动易中海截留生活费的可能性。
  却不知道易中海见截留钱款事件曝光,晓得自己难逃一死,心里后悔给秦淮茹四五千块的洗白名声钱,想借著这件事把钱款要回来。
  也不怕秦淮茹不给。
  一方面是易中海交给秦淮茹的这笔钱,上面有只有易中海才能看明白的记號。
  另一方面是秦淮茹不傻得话,肯定会把这笔钱说成易中海委託秦淮茹洗白他名声的洗白钱。
  否则易中海动动嘴皮子,就能给秦淮茹扣上跟他一块合谋截留的帽子,在往不好的一面想想,易中海说他跟秦淮茹是姘头关係,秦淮茹浑身是嘴也解释不清楚。
  深夜接济秦淮茹白面的事情,被贾张氏嚷嚷的街坊们都知道。
  秦淮茹又上了环,寡妇上环,本身就是疑点。
  想让自己的死变得更有价值一些,让一大妈有閒钱可以给自己烧纸,易中海是这么一种想法。
  ......
  “秦淮茹?”
  “轧钢厂钳工车间秦淮茹?”
  正想著用什么藉口继续赖在医院內的秦淮茹,听到走廊上有人在喊自己的名字。
  秦淮茹三个字或许有可能跟人重名,但秦淮茹前面加了轧钢厂钳工车间的修饰,就晓得是在找自己。
  心里很疑惑。
  什么人找自己,找自己什么事情,难道是贾张氏的事情有了著落?
  真要是贾张氏的事情,自己要怎么处理?
  贾张氏反正不能留在城里。
  秦淮茹刚才就在想,贾张氏这一次要是被遣返回乡下又疯疯癲癲的跑回城內,她就琢磨著换个地方居住。
  把秦淮茹赶出病房的医生,见秦淮茹脸色阴晴不定的杵在自己跟前,顿时教训起秦淮茹来。
  “跟你说多少遍了,你的身体很健康,不需要住院,人人都像你一样赖在医院,真正需要住院的人怎么办?做人不能光顾著自己,也要为被人想想,秦淮茹,我把话当眾撂下,你就算待在明天这个时候,也不会有你的病房。”
  话音刚落,找秦淮茹未果,最终在好心护士带领下找到秦淮茹所在地的派出所的同志从外面推门走进来。
  “医生,找你的人,我不打扰你工作了。”
  秦淮茹扭身就要离开。
  领头的公安,见秦淮茹穿著轧钢厂的工作服,留著两根黑溜溜的大辫子。
  那会儿在四合院,问过院內的街坊,说不认识秦淮茹不要紧,只要看到一个三十左右岁留著大姑娘辫子身穿轧钢厂工作服的妇人,百分之九十的可能性就是秦淮茹。
  辫子,工作服,三十出头的年纪,这些特徵都很吻合。
  也就没给秦淮茹让路。
  “秦淮茹?”
  见公安叫出自己的名字,秦淮茹心里咯噔一下,一直以为是街道办的人喊她或者保卫科的人找她,从没有想到是派出所的公安找她。
  “她就是秦淮茹,身体没什么大毛病,不需要留院观察。”
  戴著眼镜的医生,好心的点明秦淮茹的身份及身体状况,闹得秦淮茹想撒谎编瞎话都不行,只能承认自己就是秦淮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