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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18文学 > 奇幻玄幻 > 四合院:我街道主任 > 第383章 老聋子挨抽
  由於易中海把所有的责任全都揽到自己的头上,一口一个自己哄骗曲丫头,还给出威逼利诱及家暴的由头,说自己怨恨曲丫头不能生养,让易家断却香火,背地里各种折磨。
  偏巧前几天曲丫头在做饭过程中,被开水不小心在手臂上烫出几个水泡,忙顺著易中海的意思,举起右臂,把水泡露出来,坐实易中海背地里磋磨她的虚话,口口声声说自己是无辜的。
  一些墙头草式样的街坊便也过起不动脑子的骂人癮,骂著易中海的不是人,各种替曲丫头叫屈。
  派出所的同志因为这些原因,取掉曲丫头手腕上的手銬,暂时不把曲丫头当犯人看押。
  聋老太太对这一幕很欣慰,不死的曲丫头在聋老太太看来,就是她任劳任怨的小丫鬟,刚才还隨大流的懟呛了几句易中海。
  见何大清回来,街坊们都没给何大清与傻柱和雨水及唐小凤三人团聚的机会。
  热心街坊许大茂首当其衝,他主动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告诉给何大清。
  “何叔,您恐怕还不知道吧?您邮寄给傻柱和雨水的生活费被易中海给占为己有了,一占就是十二年,一千四百四十块钱,易中海一分没给傻柱和雨水,要不是贾张氏烧易家的房子,这件事到现在都不会曝光,指不定隱瞒到什么时候去。”
  暗戳戳讥讽著易中海的许大茂,担心何大清一会儿暴打易中海的时候不会使出全身的力气。
  把易中海破坏傻柱婚姻,准备安排傻柱迎娶带娃寡妇的事情,当眾说出来。
  “易中海还冒充傻柱和雨水给您写回信,在信中肯定叫你爹。易中海不但截留你邮寄来的生活费,为了养老,他故意安排傻柱接济寡妇,闹得好多人都传傻柱跟寡妇不清不楚,十好几个相亲对象就这样跟傻柱说了拜拜,这个寡妇你也认识,住在中院西侧厢房的贾家寡妇。”
  何大清狰狞的目光,扫著全院的街坊,距离最近的人,依稀听到贾张氏三个字。
  何大清不知道贾东旭变照片掛在墙上这事,以为许大茂言语中的贾家寡妇指的是贾张氏这老寡妇。
  两人差著二三十岁的年纪。
  他何大清都看不上贾张氏,易中海却想撮合何大清的儿子傻柱娶贾张氏。
  这是欺负他何家没有大人。
  “不是贾张氏。”听到何大清念叨贾张氏三个字的街坊,“是贾张氏的儿媳妇秦淮茹,贾东旭两年前出事,死在轧钢厂,贾家现在是两个寡妇三个孩子,不对,棒梗死了,是两寡妇两孩子。”
  何大清的心,稍微舒缓几分。
  秦淮茹那丫头,他见过,长得不错,对得起十里八乡美少女这句描述,当寡妇,也是一个漂亮的寡妇。
  傻柱隨他,见了漂亮寡妇就走不动道,当年去保城,主要是白寡妇带劲。
  “何叔,就因为傻柱听易中海的话带饭盒接济寡妇,闹得人们都在传傻柱骨子里面的喜欢寡妇的何家基因在作祟,来相亲的对象一听这话,连打退堂鼓,咱这一片的媒婆都不接傻柱的媒,老何家眼瞅著跟易中海似的。”
  通过许大茂这张嘴,获知事情来龙去脉的何大清,脸色再次发生变化,紫黑的跟死人有的一拼。
  父子连心。
  他跟著寡妇去保城生活那会儿,傻柱十六虚岁,何雨水六虚岁。
  虽然教会傻柱厨艺,又给傻柱找其他授技师傅,心里还是觉得傻柱养不活自己的妹妹,这才在次月给傻柱邮寄来十块钱的生活费,还专门写信告知,在信中说著自己的迫不得已,叮嘱傻柱好好抚养何雨水。
  数日后,收到傻柱写来的回信,看著上面歪歪扭扭说『理解何大清,保证自己会抚养大何雨水』的內容,何大清这才不在揪心,想著儿子以兄为父照顾年幼的妹妹,自己身为父亲,更是责无旁贷,雷打不动的按时邮寄生活费,想著自己按时准点的邮寄生活费,傻柱和雨水不至於將来恨他。
  闹了半天,这他妈是易中海两头骗的圈套,邮寄的钱款被易中海私占,亲生儿子和闺女就了几毛钱,事后还对易中海感恩戴德,各种怨恨何大清。
  这还了得呀。
  何大清的火气,腾腾腾的窜到天灵盖。
  怒火中烧的他,气势汹汹的走向易中海,把自己的袖子挽起来,露出顛大勺锻链出来的坚实臂膀。
  看管易中海的同志,打心眼里瞧不起易中海这种两头哄骗的缺德鬼,何大清、何雨柱、何雨水一家三口,被骗十几年,尤其雨水,就是一个六岁的奶娃子,身为父亲的何大清心里肯定憋著一团想要发泄的邪火。
  打打易中海,发泄一下心里的邪火,免得闹其他的么蛾子,他也有借著何大清之手教训易中海的心思。
  街坊们也想看到何大清暴揍易中海的一幕,许大茂和刘海忠两人表现的最为突出,一副为何大清加油助威的架势。
  刘海忠甚至都把自家的鸡毛掸子拎在手中,跃跃欲试的想要在何大清暴揍易中海的过程中把鸡毛掸子递到何大清的手中,只要是能让易中海不痛快的事情,刘海忠都要帮帮场子。
  鸡毛掸子这玩意,打在人身上的效果远比拳脚更疼,侮辱性却更强。
  何大清走到易中海跟前,居高临下的將一团混合他鼻涕的口水吐在易中海脸上。
  走到易中海跟前的时候,吸鼻子不小心把鼻涕吸到嘴腔內,也算是错有错著吧。
  “易中海,你没孩子就对了,缺德事做的太多,下一辈子也是绝户的命。”
  在场眾人都有一种被愚弄的感觉,衝著何大清混不吝的性格,易中海不死也得脱层皮,结果何大清就吐了一口唾沫,撂下一句勉强算是杀人诛心的狠话。
  你丫的倒是抽他呀,狠狠踢他屁股。
  街坊们因何大清未能如愿暴揍易中海倍感失落的时候,被他们狠狠鄙视一番的何大清,快步从易中海跟前离去。
  街坊们猜测是不是准备朝著曲丫头出手的瞬间,何大清却直接奔著聋老太太去了。
  院內的老住户,眼神中透著几分兴奋。
  何大清在四合院內跟聋老太太就不怎么来往,好几次聋老太太买来材料,说钱僱佣何大清给她做饭,何大清都懒得去挣这笔钱,数次当著街坊们的面骂聋老太太是老不死的混蛋玩意。
  一走十二年,总不能是回来跟聋老太太敘旧吧,放著亲儿子和亲闺女不敘旧,跟没有血缘关係且关係还不怎么好的外人敘旧,哪哪解释不通。
  脑子活泛的个別人,如閆阜贵,已经依稀猜到几分真相,心中暗自思量一句,何大清当年的突然离开,该不是跟聋老太太有关係吧。
  许大茂也猜到了答案,他爹许伍德在许大茂每次回家,都会提醒许大茂,说聋老太太不是好人,离聋老太太远点。
  脑子不活泛的人,如刘海忠,如傻柱,还在想何大清为什么去找聋老太太。
  唐小凤和雨水两人对视一眼,望向聋老太太的眼神,带著几分不善,这对姑嫂也抓到了事情的关键点。
  聋老太太脸色透著几分惊慌。
  心中叫苦连连。
  易中海截留钱款突然曝光,派出所和街道办联手解决,聋老太太想插手都不能,这节骨眼上,何大清回来,杀千刀的许大茂和刘海忠还唯恐事情闹不大的在火上浇油。
  装聋作哑的手段,面对何大清根本没有用武之地。
  “大清,你回来了?”
  聋老太太心虚的跟何大清说著话。
  手里的拐杖,不自然的握紧少许,心里的不安得到片刻缓解。
  “回来就好,回来家里就有了主事的人,大清呀,你保城那头安排好没有?我老太太的意思,做人可得讲良心。”
  “啪!”
  何大清的大巴掌,在聋老太太说完『讲良心』这句话后,重重的抽在聋老太太的脸上,抽大巴掌的声音,清晰的迴荡在院內。
  街坊们都呼了一声好傢伙。
  放著易中海不打,却把大院祖宗聋老太太给揍了一顿。
  何大清神人也。
  “大清,你。”
  “啪!”
  聋老太太再傻也看明白了事態,她跟何大清玩君子动口不动手的把戏,何大清却反过来跟她耍能动手就绝不瞎咧咧。
  两巴掌打的聋老太太眼冒金星,身体跌跌撞撞的朝著后面跌去。
  一些站在聋老太太身后的人,唯恐自己变成聋老太太跌在地上的肉垫子,哗啦一声,朝著周围的同伴挤去。
  一个不大不小的空地,被街坊们刻意显露出来。
  聋老太太不偏不斜的跌在地上,也不知道是不是刻意的,跌落在地的聋老太太,偏巧將手里的拐杖敲击在刘海忠的脑袋上,院內的街坊们因此都听到一声类似敲击木鱼的响动。
  难怪刘海忠这么笨,脑子里面都是木头沫子。
  街道办的干事和派出所的同志见何大清朝著一个七老八十的老太太下狠手,两巴掌打的聋老太太立马变成猪头,身上的责任容不得他们作壁上观,两人作势就要训斥何大清这种平白无故殴打老人的恶劣行为。
  打易中海,他们不吱声,谁让易中海做了对不起何家的事情,打聋老太太,尤其聋老太太还是五保户的身份,周围这么多人看著,传出去,名声不好听。
  却不想何大清比他们说话的速度快了一点点,就在两方人马出言呵斥何大清的前十几秒,何大清指著聋老太太的鼻子,抢先咒骂起来。
  “老东西,当年算计我何大清,见我何大清不上套,转头勾结易中海这绝户合伙算计我儿子和闺女。”
  围观街坊们变兴奋了。
  事情果真还有反转。
  “我猜猜,易中海没这么大的胆子敢做这种屎屁股的事情,是不是你跟易中海说,说我何大清一辈子都不会回来,傻柱和雨水两人因为当年白寡妇堵门叫骂事件,心里记恨我,不会去保城找我,你让易中海放心大胆的截留我给傻柱和雨水的生活费。”
  街道办的干事,就觉得天塌了。
  也就前王主任不在跟前,要不然脸是肿的。
  得过街道办数年先进文明荣誉称號的四合院,却是一个藏污纳垢的场所,昔日授予的先进文明的荣誉,简直就是在狠戳著他们的肺管子。
  一个五保户,一个街道办任命的联络调解员,两绝户合谋算计被人给养老的缺德鬼,真他妈有种。
  派出所同志们的心情与街道办干事们的心情截然相反,易中海一个人作案跟易中海与其他人合谋作案,性质有著天壤之別。
  没人会嫌弃自己的功劳少。
  站在曲丫头身旁的小公安,將刚才从曲丫头手腕上取下的手銬转手銬在聋老太太的手腕上。
  倒吸凉气的声音,从周围街坊们的嘴巴里面飞出。
  横行四合院的大院祖宗聋老太太这是被抓了。
  大院祖宗看著手腕上的手銬,第一时间朝著已经彻底认命的易中海求救,那种让易中海一个人扛事的求救。
  “中海,你当著大傢伙的面,当著街道办领导的面,当著派出所同志们的面,你说截留钱款事件中,有我老太太的事情没?”
  易中海的嘴,能决定聋老太太的生或者死,回答聋老太太知道,聋老太太是知情不报,回答聋老太太参与,聋老太太就是同伙,最低也得坐牢,回答聋老太太不知道这件事,也没有参与其中,聋老太太屁事没有。
  聋老太太没有明著求易中海扛事,说话的过程中,用只有易中海才懂的眼神看著偽君子,內里的意思很简单,你反正要死,但是你媳妇却能活,你也不想你媳妇被人欺负吧,我老太太替你媳妇撑腰,还会给你易中海披麻戴孝。
  绝户求得就是一个百年安稳,那种有人给烧纸及哭灵的安稳。
  真正打动易中海的是后者。
  也就是聋老太太给易中海披麻戴孝的承诺。
  也不怕聋老太太反悔,除非聋老太太不想有人给她披麻戴孝,送別易中海,是聋老太太要借著这件事给一大妈打样,让一大妈也这么送別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