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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18文学 > 奇幻玄幻 > 四合院:我街道主任 > 第420章 怎么不抽人呢
  见刘光天未能喊来许大茂,惊恐如鼠的样子丟尽老刘家的脸,主持全院大会的刘海忠,胖乎乎的脸上一扫刚才的得色,变得阴云密布。
  手中的搪瓷缸被他狠狠摔在桌子上。
  木头钉成的简易桌子,嘎吱吱的乱响,一副隨时散架的模样。
  “二哥,我去喊。”
  落井下石的刘光福跑向后院。
  街坊们的目光死死盯著刘光天,心里猜测刘光天在后院见到了什么。
  总不能是聋老太太吧。
  在场的娘们,身体不自然的泛起一个寒颤。
  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眼神中满是惊恐。
  白天不在四合院的那些男人们,察觉出几分端倪,刚想问就听到二大妈嚷嚷一句『不能说』的叮嘱。
  怀揣心思的娘们,也就老老实实的闭上嘴巴,王红梅不让她们说,那就不能说。
  “爹,爹!”
  刘光福如刚才刘光天那样,悽厉的喊著刘海忠,人在衝进中院的时候还狗啃屎的摔在地上,嘴巴触碰到砖头,门牙都被磕飞一颗。
  血淋淋的一幕,配上黑漆漆的夜幕,一眾娘们又在浮想联翩。
  “不会是老聋子的鬼魂回来了吧。”
  一位小媳妇压抑不住心头的恐惧,嘴里喃喃一句。
  静寂的会场瞬间死寂一片。
  下班那会儿,刘海忠他们都听说老聋子倒卖粮票被派出所抓走的事情,但刚才那位小媳妇清清楚楚的说老聋子鬼魂回来。
  怎么回事?
  老聋子怎么死了?
  “狗蛋媳妇,你瞎说什么,不是不让你说老聋子死了这件事吗?”
  不满狗蛋娘表现的二大妈,上演著不打自招的大戏,虽然捂住嘴巴,只不过事情已经明朗。
  “光天,光福,你们看到老聋子了?这话可不能外传!”
  一百多口子街坊,比不过一个唐小凤。
  “唐姐,我们不是看到老聋子的鬼魂。”
  四合院內的小年轻,管唐小凤叫做唐姐。
  跟傻柱管秦淮茹叫做秦姐不一样,是小年轻对唐小凤发自肺腑的尊敬。
  因为他们把傻柱的冠名权给残酷的剥夺掉,管傻柱叫做姐夫,有些六七岁的孩子,管傻柱叫唐叔叔或者唐大爷,闹得外人还以为傻柱姓唐。
  “许大茂根本不在屋內睡觉。”
  “不可能,我们一白天都没出去,就算出去,也是轮著出去,有专门的人在盯梢许大茂,更何况许大茂下午那会儿瞌睡的睡不著觉,找我要了瞌睡的药片,当著我们的面喝下药片,怎么会不在屋內。”
  见刘光福说许大茂不在屋內,二大妈第一个坐不住,为自己爭辩起来。
  傻柱急匆匆的朝著后院跑去,刘海忠也跟在傻柱屁股后面,还有閆阜贵,三人前后脚的进入许家。
  看到许家床铺上面的被子被掀到一旁,里面摆放著好几个枕头。
  这画面都熟悉,电影里面有过这片段描述。
  许家的布局跟贾家差不多,也是套间布局,內间没有,外间也没有,自然是跑了。
  “许大茂真跑了?”
  二大妈进门的同时还追问一句,目光环视著屋內,没见到许大茂,又看到许大茂床铺上枕头做的假人。
  瞬间瘫软在地上。
  出大事情了。
  许大茂不在屋內。
  她觉得天塌了,王红梅交代给她的任务,就这么搞砸,万一王红梅发函到轧钢厂,刘海忠还怎么当官呀,她怎么当轧钢厂的领导夫人。
  鼻涕眼泪一把抓。
  “许大茂他为什么跑呀?我不是给他做思想工作了嘛,说老聋子死翘翘这件事,跟他没多大的关係,派出所不会枪毙他,无非在里面坐一辈子,再说人家也不会让他一辈子待在里面,临老会让他出来,到时候我给他说门媳妇,这家不就起来了嘛。”
  屋內的閆阜贵和傻柱及外屋跟著过来看热闹的街坊,这才释然许大茂为什么要跑。
  脑门上都泛著黑线。
  这思想工作做得简直空前绝后,莫说许大茂这当事人,就连他们这些街坊都瘮得慌。
  “啪!”
  刘海忠的大巴掌抽在自家婆娘身上,本就不怎么聪明的脑子在许大茂跑路一事的影响下,更变成浆糊。
  “再抽二大妈五十个大巴掌也解决不了问题。”
  开口的人依旧是唐小凤。
  见傻柱朝著后院跑去,担心惹出乱子,唐小凤也跟著一块来到后院,二大妈的话她都听在耳朵中。
  可以確定一点,老聋子死了,许大茂作为將老聋子打进医院的人,为什么会被派出所放出来,这里面发生了什么。
  “我们要把这件事儘快通知到王主任,看看王主任是什么意思,这么大的事情,不是咱院內能解决的。”
  “咱可不能当易中海。”
  坐在地上的二大妈,犹如渴了许久的人突然找到能喝的水,腾的一声从地上窜起,急匆匆的朝著前院衝去,嘴里嚷嚷著找王主任的声音。
  三四分钟后,二大妈又跌跌撞撞的跑回来,眾人一度以为半路上遇到王红梅,结果是二大妈不知道王红梅住哪。
  还是院內一位不配有名字的街坊自告奋勇的说他知道王红梅在哪住著,主动请缨的说要帮二大妈喊王红梅来主持工作。
  这一等就是半个小时。
  踏踏踏的脚步声伴隨著街坊身影出现在眾人面前,目光朝著街坊身后看去,没看到王红梅的身影,经过这位街坊解释,才知道具体的缘由,王红梅不在家属大院,也不在街道办,不过他跟家属大院的门房打过招呼,说四合院的人有急事找王红梅。
  ......
  肉联厂家属大院。
  街坊们百般滋味。
  按理说,同院街坊结婚,就算是第三次结婚,大家低头不见抬头见,也得送上一些祝福之类的吉祥话。
  只不过安景和有打老婆的毛病,首任媳妇还因挨打跳河自尽,第二任老婆靠著妇联才离婚,这事当时闹得沸沸扬扬,有报纸將其称之为婚姻法推出以来第一起离婚案件,说什么很有教育意义。
  不知道该怎么说吉祥话,祝福人家两口子百年好合,洞房第一天就把翻新的新娘子打的鼻青脸肿,前面两位老婆都是这么度过与安景和的洞房烛夜。
  吃过晚饭,街坊们三三两两的围聚在中院,看似在饭后閒聊,其实都在偷悄悄的观察著安家的情况。
  院內的住户,肉联厂的职工仅占很小一部分,却因为肉联厂名声响亮的缘故,院內的年轻人为找对象方便,谎称这里的人都是肉联厂的职工或者家属,很多不明內情的女同志还真因为肉联厂家属大院几个字嫁进来。
  安景和抢在房改政策出台前,钱將肉联厂的公房变成自家私房,地理位置算是不错的房间,向阳,位置极佳,面积还大,是中院北侧户型,跟四合院傻柱家差不多。
  下午那会儿,安景和领著一个繫著红色围巾的女人进来,说是自己新娶的媳妇。
  街坊们凌乱的不知道说什么好。
  怎么还有女人不开眼的跳安景和的火坑呀。
  晓得新娘子不是黄大闺女,不瞎,看的清清楚楚,女人抱著一个两岁的闺女,屁股后面还跟著一个不到五岁的小丫头。
  晚饭吃的是大肉烩菜。
  街坊们都闻到肉味,没有四合院那种谁家吃肉都要登门借肉的习俗,安景和也不是什么好人,院內的孩子们见到安景和就哭,街坊们跟安景和也就是面上过得去的那种相处方式,见面问一声吃了没,没吃回家吃饭去。
  对安景和娶媳妇,街坊们更多的是担心会连累到大院名声,就因为这院住著安景和,有些人將其称之为打老婆四合院,闹得肉联厂的牌子都不怎么好使唤,有些女同志明明觉得男方不错,就因为打媳妇的閒言碎语,突然没有了后续。
  这第三任老婆被安景和打的离婚,大院的名声更不好听,这都是往好了琢磨,往不好琢磨,受不了家暴,一根绳子了结自己,院內街坊们起夜都是麻烦事。
  “刘叔,女方什么来路?”
  被称之为刘叔的人,名字叫做刘冬天,冬天出生,父母没什么文化,索性就叫刘冬天,他是这个大院的联络调解员,也是中院的住户。
  因为安景和,这联络调解员当得憋屈,好几次撂挑子不做,却因为院內其他人都不想当,一直委屈巴巴的代理到现在。
  安景和的大名,在京城相亲界真可谓如雷贯耳,不少女同志相亲前,都得被父母叮嘱,一定要看好男方的人品,寧愿男方相貌丑点,也不能嫁个像安景和那样的家暴丈夫。
  外地人不知道还则罢了,情有可原嘛。
  那会儿秦淮茹出来打水的时候,说话的口音趋向於本地人。
  很多人不理解,在急著嫁人也不能让自己在火坑里面蹦躂吧。
  “不太清楚,我出去打听打听。”
  刘冬天叼著香菸向外面走去,找街道办的主任,问问秦淮茹的情况,万一秦淮茹也是一个跟安景和似的人物,屎壳郎掉粪坑,简直绝配了,两口子不是你跟我打架,就是我家暴你,四合院可就彻底乱了套,未结婚的小年轻更找不到对象。
  .......
  四合院內。
  气氛诡异。
  刘海忠坐立难安,閆阜贵束手无策,街坊们面面相覷。
  虽然二大妈她们还咬著后槽牙说王红梅交代她们不能把事情的真相说出去,大家心里也猜到几分真相。
  经过二大妈与狗蛋娘不打自招式的自我吐槽,责任在心里认定两点。
  第一点,今天早晨返回四合院的老聋子不是老聋子,真正的老聋子在昨天晚上已经身死道消,甚至有可能在送到医院之前就死掉。
  证据就是许大茂畏罪潜逃。
  捨弃无数人羡慕的电影放映员职业,也要逃之夭夭,可想这件事闹得有多么的严重!
  第二点就是派出所以倒卖粮票和物资的罪名抓走假冒老聋子的人,带队的人是派出所的副所长,据说线索还是街道办提供的。
  王红梅全程参与。
  也只有跟敌特牵连在一块,才能这么大费周章。
  这也是街坊们忌惮的根源。
  离开后院,各回各家,谁知道街坊们背地里会怎么传,主要是敌特脑袋上没写狗特务三个字。
  如此一来,眾人便僵持在后院。
  时间已经来到前半夜九点,距离发现许大茂潜逃过去二个半小时,那位去找王红梅的街坊,又专门跑了一趟派出所和街道办其余干事的家中,都没人,都说晚上有任务。
  有任务三个字,更加重街坊们对敌特的猜疑。
  “咕嚕嚕”
  现场响起五臟庙飢饿的抗议声。
  犹如一个信號,此起彼伏。
  人们晚上回来连饭都没吃,就被刘海忠招呼到一块,说要召开全院大会,一直僵持到现在。
  “二大爷,要不您发句话,看看要怎么弄?这么僵著不像一回事呀!”
  “老刘,我觉得可以,你的牵头。”
  脑子向来糊涂的刘海忠,此时难得的聪明了一把,涉及到敌特,我牵头,传到领导耳朵中,我怎么当官。
  这事还不能通知保卫科。
  走漏风声的责任承担不起,其实已经漏了风声,只不过院內的这帮人不知道而已。
  ......
  “刘大爷,打听的怎么样?”
  家属大院的街坊们,朝著刘冬天迎去。
  心里也是矛盾的不行,打听翻新新娘子怎么过去这么久的时间,快两个点了。
  “啥情况?”
  刘冬天没急著回答,目光朝著中院正房瞟了一眼。
  街坊们晓得他什么意思。
  无非在问安景和出手没出手,前面两位新娘子六点不到那会儿就被安景和大巴掌抽的哭天喊地。
  “没抽呢,不知道啥时候抽,街坊们拿不准主意,抽的时候该不该进去拉架。”
  刘冬天一脸的震惊。
  安景和莫不是改过自新不再家暴媳妇,还是先积攒著一会儿加倍暴揍秦淮茹。
  这也是在场街坊们的怀疑,一时间琢磨不透安景和在想什么。
  “新娘子是轧钢厂的职工,名字叫做秦淮茹,三年前男人死了,留下一个婆婆和三个孩子,前段时间她婆婆在监狱被雷给劈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