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玄是靠著重瞳才这么快发现了禁制上存在著阵法。
不像这些人,他们並没有重瞳,而是单纯慢慢检查出来了问题。
即使如此他们的速度也够快。
半晌之后,那个阵法很快就被人用阵旗给打开。
隨后阵法里面里面的禁制就彻底暴露出来。
看著前方的禁制,在场眾人满意点头,隨后纷纷回头看向正手持鯤鹏骨和鯤鹏羽的几人。
“诸位再用鯤鹏羽跟鯤鹏骨试一试,有了这些鯤鹏气息,想来可以打开禁制。”
几乎所有人都在催促著。
狼妖看了眼周围眾人,看到此时的他人都正虎视眈眈的盯著自己,也是一阵无奈。
自己就算一万个不秦玄也没有办法,现在势成骑虎,就算他是天妖狼王的后裔也不能违逆这么多人的意见,只能硬著头皮子上前。
呼其著他几个拿著鯤鹏骨和鯤鹏羽的人,和他一起催动鯤鹏羽和鯤鹏骨。
片刻之后,隨著鯤鹏羽和鯤鹏骨被彻底摧毁,一道道磅礴的鯤鹏气息涌了出来,朝著禁制冲了过去。
这些鯤鹏气息涌出的瞬间,那鯤鹏羽也在飞快的变为粉末,一旁的鯤鹏骨也是同样如此。
在漫长的岁月中,这些鯤鹏骨和鯤鹏羽早就糟朽,要不是有鯤鹏气息支撑,早就变成碎片了。
现在鯤鹏气息被硬生生抽出来,这些鯤鹏羽和鯤鹏骨当然坚持不住就此碎裂。
真是该死!
看著碎裂的鯤鹏羽,狼妖眼中闪过一阵心疼,它的心几乎都在滴血。
这么多鯤鹏气息都给强行催动,自己手中的鯤鹏羽马上就要彻底消失不见。
不仅是他,那个人族青年看著手中的鯤鹏骨也是心中滴血。
这块骨头是他们家族费了不少功夫才找到的,只是为了让他能够更有机会得到鯤鹏传承才交给了他。
他本来是想利用这鯤鹏骨,得到鯤鹏精血然后炼化。
可是他没想到的是,鯤鹏骨这么快就被拿出来用来破开禁制。
到了现在,这鯤鹏骨已经开始要变为粉末了。
这如何能忍!
自己好不容易才搞到的东西结果就被这些人给逼的用了。
想到这里,他愤怒的看向周围眾人。
失去了鯤鹏骨,一旦到最后开始竞爭鯤鹏精血,他这边將毫无优势。
想到这里他不由的攥紧了拳头狠狠的看向其他人,恨不得將其他人抽筋扒皮碎尸万段。
这一层的禁制比前面几层禁制明显要更加厚重。
费了不少功夫之后,这些鯤鹏羽和鯤鹏骨的鯤鹏气息快要彻底榨乾后,这禁制才出现鬆动开始晃动起来。
“快。再加把劲,把你们鯤鹏羽跟鯤鹏骨中的所有气息都抽出来,都这时候,不要藏私!”
其他人著急的催促著,有些心思活泛的已经死死盯著禁制,准备一旦禁制破开,他们就立即冲往禁制后方。
“诸位,这鯤鹏羽本来是我们天妖狼族精心收集出来的,等打开禁制进入里面之后,我一定要先尝试收服鯤鹏精血,否则此事之后,我族定然与诸位不死不休。”
就在禁制即將开启之时,狼妖突然狠狠的说著。
说完之后,他的目光从周围眾人身上扫过,眼神中的威胁不言而喻。
眾人本来就有些心虚,听了这话一时之间面面相覷。
大家都是衝著鯤鹏精血来的,你捷足先登又是几个意思?
可对方確实实打实的拿出了鯤鹏羽,这一点无可辩驳。
“好,既然你想第一个尝试那就给你,那就让你尝试,可你要是没有本事收服鯤鹏精血,那可就不要怪我们了。”
有人在一旁冷漠的说著,听著这话狼妖狠狠点了点头,他的眼中闪过一阵狂妄之色。
收服不了鯤鹏精血?开什么玩笑,这鯤鹏精血他有的是办法收服!
“放心,我可和你们这群卑鄙无耻之徒不一样,我既然这么说了,那定然作数,如果我没有能力收服精血,那这说明鯤鹏精血和我无缘,你们想怎样就怎样。”
听到这话,狼妖对面的人族也急忙点头。
“不错,鯤鹏骨是我贡献出来的,那我自然有资格排在最前面去收尝试收服鯤鹏精血。”
“你第一个,我要做第二个,其他的都不许和我抢!”
听著他们的话,躲在秦玄怀里的小白偷偷朝秦玄传音讥讽著。
“这些人以为鯤鹏精血是大白菜啊,自己上去想收服就能收服,开什么玩笑,那可是太荒九凶的血脉,怎么可能那么容易就能收服?”
“放心好了,你已经收服了那么多鯤鹏骨,加上你体內的鯤鹏精血,收服鯤鹏精血易如反掌!”
听著这话,秦玄倒是稍稍安定下来。
这些人难以收服他才更有机会。
要是太容易就被他们收走,那秦玄想抢可不容易。
“再说了,禁制之后又是什么,谁说的清楚?”
小白得意洋洋的说著。
“大不了到时候你用鯤鹏翅將鯤鹏精血提前抢走,离开这里后再慢慢收服也不是不可以。总之先进去了再说。”
韩燁朝秦玄说著。
秦玄则是微微点头,自己始终目不转睛地盯著前方禁制。
隨著鯤鹏羽和鯤鹏骨中最后的鯤鹏气息被抽出涌向禁制。
鯤鹏羽与鹏鯤鹏骨终於彻底消失。
当鯤鹏气息和禁制相遇,片刻之后前方的禁制一阵晃动,终於就此分开。
禁制打开了!
“冲,前面就是鯤鹏精血了,快抢!”有人在暗中大喊一声想要鼓动眾人內訌。
不过在场的都是一等一的聪明,自然不会上这种当。
一边向前衝去,一边观察著四周。
等到衝到前方眾人就齐齐停了下来。
禁制背后的石壁已然消失,在他们前方是一道深不可见底的深渊。
深渊足有数里之宽,深渊之上只有三条石制的道路通向三个方向,显然並不交匯。
“这是怎么回事?这深渊是怎么出现的?”
眾人茫然不解,面面相覷不敢前进。
这里神鬼莫测,一个不小心就要死在这里,他们可不敢隨便乱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