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灵姬对他视若无睹,连正眼都吝於一瞧,仿佛他是空气一般。
“滚!”
“灵姬,你终於对我说话了,哪怕是一个字,我也心满意足了。”
儒袍男人像孩子得到了心爱的玩具一般,笑的很是兴奋。
眾人看到这一幕,顿时都感觉一阵无语,不过他们可不敢说三道四。
此人名为叶文辰,乃是儒家有名的大儒,位列儒家二十四丰碑之一!
其影响力可谓是学生遍布天下,跺跺脚,秦国就要抖三抖的那种。
只不过,叶文辰最大的缺陷,就是过於舔狗,总是舔著一个女人死不放手。
但文人墨客却把这种称之为一往情深的痴情。
“你给我听好了,我和你从来就没什么关係。”
雪灵姬声音冰冷至极,像是在刻意避免某些东西。
然而她越是如此,叶文辰反倒愈发的喜欢:
“灵姬,別骗自己了,今天你可是对我说话了,要是放在平时,你肯定会转身就走,你是不是接受我对你的爱意了?”
如此逆天的一席话,让眾人头皮发麻。
雪灵姬气到呼吸急促,一双圆润饱满乱颤,张口想骂却又硬生生的咽回去了。
她没有多说一句话,转身就走,生怕把叶文辰给骂爽了。
叶文辰刚要去追,忽然又停住了脚步,眼神放在秦政身上。
“吾乃儒家文辰大儒,刚刚就是你欺负的灵姬?”
他可没有忘记刚刚雪灵姬离开时候的样子。
敢弄哭他看上的人,必须让这小子长长记性!
“哦?你要替那个女人出头?”
秦政神色玩味,似乎完全没將大儒放在眼里。
“哼!”
见秦政竟敢用轻佻的態度与自己说话,叶文辰怒火中烧,先天大高手威压倾泻而下!
他本以为对方会害怕,谁知秦政依旧是坐在原位纹丝未动,嘴角甚至还噙著一抹淡淡的嘲讽。
“好!你冥顽不灵,今天我...”
他话还未说完。
“叶大儒!教训区区秦国太子,何须您出手!”
十几名身穿青袍的汉子站了出来。
他们对叶文辰都是一脸巴结之色,一看就是阿諛奉承之人。
围观眾人见此一幕都摇头嘆息,直呼自己没有眼力见。
为首之人目光落在秦政身上,脸上带著讥讽之意:“秦国太子,我给你一次向叶大儒道歉的机会...要不然我们...”
秦政抬手打断。
“杀了。”
眾人:“???”
当他们还没反应过来时。
空中飘荡著一团如墨般的黑雾,宛如一只张牙舞爪的巨兽,一道人影从中缓缓显化。
暗影如同鬼魅一般,拔剑一挥,那漆黑的剑光犹如一条凶猛的黑龙,咆哮著斩去!
便只听『噗嗤』一声!
那领头者的脑袋直接飞起,鲜血喷溅一地。
其余眾人嚇得肝胆欲裂,甚至是忘记了逃命!
他们万万没有想到,眼前这位年纪轻轻的秦国太子,居然说杀人就杀人,简单粗暴,乾净利索。
“啊——”
短暂沉默后,尖叫声此起彼伏。
“大声喧譁者...杀无赦!”
暗影的声音幽冷刺骨,充斥著浓烈煞气。
宗师巔峰恐怖威压扩散开来,让在场所有人都噤若寒蝉,不敢再说一句废话!
“大人饶命,大人饶命啊!”
眾人纷纷跪下求饶。
臥槽!
宗师巔峰的强者,这给他们一百个胆子也不敢招惹啊!
叶文辰额头青筋直跳。
他脑海里面忽然想起来一件事,那就是在有一位大儒死在秦国!
他会不会是第二个死在秦国的大儒?
老弟已经开始汗流浹背了。
扑通一声。
叶文辰跪倒在地。
“请求太子殿下高抬贵手!”
“这一次是儒家方世镜让我来捣乱的,此人卑鄙无耻,阴险狡诈,手段狠毒,我不愿与他为伍,这才特意告知殿下!望殿下饶我一命!”
叶文辰说著,竟然当著眾人的面,开始了三跪九拜起来。
他不是傻子,他只想活著。
人一但死了,什么都没有了。
眾人表情呆滯,望向叶文辰,脑瓜子嗡嗡作响。
堂堂儒家二十四丰碑之一的叶文辰,怎么突然变成了这副模样。
居然在给一个小国太子磕头!
这画风太诡异,简直难以置信!
唯独雪灵姬,依旧站在原地,美眸紧盯秦政,闪烁著复杂神色。
“我这师姐的儿子,竟然有宗师巔峰保护,太不可思议了!”
宗师巔峰,虽然没有宗师统帅那般独一无二,可放在整个九州,也算得上顶尖的存在!
即便是她女儿国,都没有宗师巔峰的强者。
如今这小小的秦国,有这等高手,如何不令人震惊!
秦政淡漠看著眼前跪下的眾人。
“说吧,方世镜究竟叫你来干什么?”
他缓步来到叶文辰身前,居高临下开口。
这方世镜,秦政认识,听说过。
儒圣最为得意的弟子。
別人或许会顾及方世镜,但秦政根本没有將此人放在眼中。
只不过,胆敢打秦国的主意,那便是在寻死!
“殿下...这,我...”
叶文辰浑身瑟瑟发抖,心中升起巨大悔恨,自己明明有更好的选择,干嘛非要来找秦国的麻烦。
现在倒好,偷鸡不成蚀把米了!
“嗯?”
秦政眉毛一挑,一股森冷杀气涌出。
“殿下饶命!我这就將知道的全部说出来!”
叶文辰被这股杀气冻得哆嗦,哪里还管什么尊严,连忙竹筒倒豆子般把一切都说了。
“自从农家离开大齐皇朝之后,儒家接手大齐皇朝的农业,以及天灾等问题,结果搞的一团糟。”
“所以这才派我来到秦国,暗地里把打压秦国,把农家人给偷偷的送回去。”
叶文辰跪在地上,战战兢兢的解释著。
“什么?儒家治理天灾失败了?”
这时,田庆跑了过来。
“老夫就知道儒家会失败,只是没想到失败的这么快。”
“按道理说,我农家设置了应对旱灾与水灾的紧急方法...难道失效了?”
这才短短几天,儒家就把一切东西全部玩砸了!
这简直是超乎田庆的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