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 邪修就是快
一分钟消除手指上,顶级炼金道具上杀概念带来的痕跡。
这句话说的让三个老人同时笑了起来。
尼可·勒梅:“年轻人就是有闯劲。”
邓布利多:“当年我们也曾年轻气盛过。”
盖尔:“好的很,若是当年,咱俩一定看不对眼,但是现在我倒觉得你很对眼。回头我来教你两手。”
三个人没有一个相信莱恩能够在一分钟之內解决的。
毕竟莱恩只是一个五年级小巫师,即使他经常被人划分到和教授们坐一桌,但是,在硬实力上还远远达不到教授级別。
“那三位老前辈可不能赖帐啊!”莱恩微微一笑,胜券在握。
三人都很好奇,依照他们的估算,盖尔所说的五分钟可以说是莱恩能达到的极限了。
这种级数的物品造成的伤口,即使是四位院长都需要一两分钟时间才能抹平上面的影响。
谁知莱恩凭空变出一把小解剖刀,面不改色的直接刻去了那一块已经被杀概念与杀气覆盖的血肉.
可以说不是去一块血肉,是將指尖的血肉全部剔除,一节洁白的指骨留在外面,隨后他摸出一些瓶瓶罐罐,撒在指骨上,重新生长出血肉。
然后他说:“完成了,一分钟,我贏了。”
看到如此猎奇的化解杀机的方式,三个加起来八百岁的巫师眼睛圆圆的,脸上懵懵的。
不是说好的要化解这指尖伤口的杀机影响吗,怎么直接就跳过解答过程了呢·
“也是啊。这小子的確化解了风险。”盖尔说,鼓起掌来:“只要能达成结果,过程並不重要。愿赌服输,我认了。”
“问题的確解决了。”邓布利多哭笑不得,原本想要看一看莱恩会使用什么方式解决,没想到最后看见的是对疼痛的耐受性。
尼可·勒梅抚掌道:“莱恩,你的答卷给了我一个很棒的回答,一个很有用的方式。从今以后,没有特殊情况下,每到周三,你就去我那里跟我学习炼金术。”
“多谢勒梅老师,多谢校长和盖尔先生。”莱恩道。
他有很多话想问,比如说伏地魔捕获计划中的梅林勋章环节怎么样,比如说五大湖大屠杀的这柄剑究竟是怎么出现的?
“这是今天的预言家日报,你不妨看看。”
仿佛是看出了他的想法,邓布利多拿出了標註了今天日期的预言家日报。
预言家日报的头条就是有关通讯器创造者莱恩获得二级梅林勋章的消息。
“这么快?”莱恩说,以魔法部的办事效率能够在如此短暂的时间內得出结论並且发表声明,
实属难得。
“那是因为很多人都写信支持你。”盖尔说,他的眼神在校长室中的两人身上打转,显然是意有所指。
原来是因为校长和尼可勒梅都给自己的门生故旧写信啊莱恩明白过来。
若是说本世纪魔法界最有势力的群体,不是各国的魔法部和魔法国会,而是分別属於四个人。
邓布利多,格林德沃,尼可·勒梅和没鼻子的汤姆。
拋开两位失败之后,势力大不如当年的人不谈。
剩下的两位势力保存至今的人,同时跟自己的门生故旧说要推举一个人获得梅林勋章。
那么无论这个人他有没有能力,这个梅林勋章他都一定会获得。更不要说通信去实打实的能给巫师界带来发展。
谁敢阻挠,谁就是跟魔法界过不去,谁就是全体巫师过不去,谁就是跟邓布利多过不去,谁就是跟尼可·勒梅过不去。
至少现在,整个魔法界里,还没有一个人的肩膀有这么大的力量。能扛下这样一口大锅。
莱恩甚至怀疑做出授予梅林勋章决定之后,那些审核官才梢微了解了一下什么是通讯器。
这就叫说你行你就行,不行也行—他说:“嗯,报纸上写颁奖典礼位於两日后。校长,我们应该找点人来喝复方汤剂了。
他没有说熬製复方汤剂的事儿,有斯內普在,霍格沃兹绝对不会缺药剂,有时候他都怀疑斯內普的药箱里是不是把所有的魔药都备了一份。
“当然需要找些人,但是我和教授们,包括盖尔和尼可,都需要为之后生擒伏地魔做一些打算,还没有时间去搜寻合適的、值得信任的人选。”邓布利多扼腕长嘆。
还用拙劣的演技掩饰自己的面部表情,还“光明正大”的偷偷摸摸用眼睛瞄著莱恩的黑金袖章。
莱恩:这燕国的匕首,是不是没有地图啊—
而且,这伏地魔可真是有福分啊!这等天大的福分。
邓布利多,格林德沃,尼可·勒梅加上霍格沃兹四大院长,那么多人一起伺候他,这福分能小得了吗?
在那一瞬间,他竟然升起了给伏地魔默袁的想法。
“还有一件事情。关於预言,我在尼可勒梅老师家里待了五天,在我回过神来的时候发现我看见了一些画面。”
就在莱恩醒来之后,其实只有今天一天的情报存在了,但是总不能说每天做一次预言,那嚇也把三个长命百岁的老头嚇死了。
这个情报並非是之前末日预言的后续,而是涉及到现存巫师界一名很敏感的巫师,他认为这这个情报交给邓布利多和尼可·勒梅这样的人去处理会更好一些。
“预言,什么样的预言!”
“你又有新的预言?”
如果是没有末日预言之前,听到莱恩做预言也就那样,这是在连续三位预言家同时做出末日预言之后,莱恩做的预言就让几人如临大敌,
生怕文抖出一些生猛的画面。
特別是在真正拿到一柄毫不知情来源的顶级炼金武器之后,邓布利多对此尤为头疼。
因为这后面象徵著一个炼金术在某一领域达到尼可·勒梅的水平的炼金术师,而且这位炼金师还是站在俗称反派的阵营中此时,墙上的校长们又回过神来,甚至还有人不知道从城堡中哪个画像里弄出了一副窃听器,
一本正经的把窃听器贴在画像上,聆听著外面的动静。
“那你说说你文做了什么预言·”邓布利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