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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18文学 > 奇幻玄幻 > 重生1980:从黑户开始搞钱 > 第6章 捡到宝了
  “咱们仨,各有专长,缺一不可。”
  陈默最后总结道,“王大哥是咱们的『定海神针』,秀兰是咱们的『好管家』,我呢,就负责『掌舵』。赚的钱,分四份,王大哥和秀兰还有我各拿固定的一份,最后一份刨去各自提供有效信息的额外提成拿来做活动经费。你们看怎么样?”
  分工明確,责任清晰,还有钱分。王卫国咧嘴笑了:“没意见!这样好!”他喜欢这种有规矩的做事方式。
  李秀兰仔细听完,心中涌起一股被重视的感觉。
  记帐、整理信息,这正是她能发挥所长的地方!而且陈默强调了帐目公开透明,这让她感到安心。
  陈默从贴身口袋里掏出他的那本记录了信息的本子,递给李秀兰:“喏,大概就记些这些。很乱,需要整理清楚,谁有什么需求,谁有什么东西,联繫方式,交易记录,收支帐目,都得分开记好。”
  李秀兰接过本子,仔细翻看起来。当看到“轴承”和“30元”的记录时,她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但很聪明地没有多问。
  她很快发现了问题:“这太乱了。信息混在一起,也没有分类。日期也没標清楚。帐目也太简单,只有总数,没有明细流水。”
  她从自己隨身携带的布包里,拿出一个簇新的硬壳笔记本和一支英雄牌钢笔。
  她翻开笔记本,在第一页工整地写下標题:“信息记录簿”,然后分出几个清晰的栏目:日期、信息类型(需求/供给)、內容摘要、联繫人、备註。
  接著,她又在陈默给的那本软皮笔记本,写上:“收支流水帐”,栏目设为:日期、项目摘要、收入、支出、经手人、结余。
  “以后,所有打听到的信息,都按类型、日期记录在这里,方便查找。”
  李秀兰指著信息记录簿,“每一笔钱的进出,无论大小,都要及时记在流水帐上,写清楚来龙去脉和经手人。月底……或者定期,我们再匯总核算。”
  她一边说,一边將陈默本上零散的信息,分门別类、字跡工整地誊抄到新的记录簿上,並补上了日期。动作熟练,条理分明。
  陈默和王卫国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这专业素养!这清晰思路!这工整的字跡!简直是天降人才!陈默心中狂喜,知道自己捡到宝了!
  “太好了!秀兰同志!以后这信息管理和帐目,就全交给你了!”陈默由衷地说。
  王卫国也点头:“嗯,这样清楚多了!”
  李秀兰被夸得有些不好意思,但脸上第一次露出了自信的笑容。
  她感觉自己的价值得到了认可,不再是家里那个“没用”的累赘。
  “那就这么定了!咱们的『司令部』,暂时就安在这里。王大哥,秀兰,咱们先各司其职,边干边学。”
  ......
  日子在维修组叮叮噹噹的敲打声和焊锡“滋滋”的轻响中流淌。
  “周师傅,早。”陈默声音清朗。
  “陈师傅,你来了!”老周头应了一声,专注地盯著烙铁头顏色的变化。他现在只负责烧烙铁和打下手,把精细活全权交给了陈默。
  陈默走到属於自己的工作檯前。台面被他收拾得相对整洁,那根插著紫铜烙铁头的烙铁柄是当之无愧的主角。
  旁边还放著一小盒松香、半卷焊锡丝、粗细砂纸、几把钳子和螺丝刀——这些都是用微薄的修理费添置的“家当”。
  今天的“头號病患”是一个巨大的镀锌铁皮水桶。
  桶壁上被硬物砸出了一个拳头大小的凹陷,边缘裂开了一条口子,正滴滴答答地漏著水。这是附近豆腐坊王老板一大早送来的,没了这桶,豆腐坊的挑水都成问题。
  “小陈师傅,这个……能修吗?”王老板搓著手,一脸愁苦,“新桶要票,还得等,我这生意耽搁不起啊!”
  “王老板別急,我试试。”陈默围著铁皮桶转了一圈,仔细观察著破损。
  凹陷很深,裂口边缘的铁皮翻卷、锈蚀严重。
  他拿起粗砂纸,“唰唰”地打磨掉裂口周围的铁锈和油污,露出相对乾净的金属本色。
  凹陷处,他用木槌垫著厚布,一点点地从內部向外敲打復原。
  老周头適时递上烧得恰到好处的紫铜烙铁头。陈默没有直接去焊裂口,他拿起剪刀,从一块废弃的铁皮上剪下一条比裂口略长、略宽的补片。
  隨后用细砂纸將补片边缘和桶壁待修补处打磨得极其光滑。
  接下来是真正的技术活。
  陈默左手用特製的夹具紧紧夹住补片,精准地覆盖在裂口上,这个特製夹具是他自己用废铁皮弯出来的工具,能够增加做事的效率。
  右手烙铁头先在松香块上轻轻一点,沾上助焊剂,然后迅速在锡块边缘扫过,瞬间带起一滩亮银色的液態锡珠,沿著补片与桶壁的接缝处,快速而稳定地“走”了一圈!
  “滋……嗤……”白烟混合著松香特有的气味升腾而起。
  补片被牢牢地“缝合”在了桶壁上,严丝合缝,没有丝毫多余的锡珠溢出!看得旁边的王老板目瞪口呆。
  陈默没有停歇,又在补片內侧的接缝处加焊了一道锡,確保万无一失。最后,他用砂纸將焊点周围打磨光滑。
  “王老板,您试试。”陈默舀起一大瓢水,哗啦倒进桶里。水面迅速上升,稳稳停在桶口边缘,修补处滴水不漏!
  王老板激动地拍著大腿,“小陈师傅,你这手艺绝了!比新桶还结实!”他爽快地掏出五毛钱修理费,千恩万谢地扛著桶走了。这桶修好了,他一天的生意就保住了。
  与此同时,在临江麻袋厂尘土飞扬的仓库里,王卫国正和几个工友吭哧吭哧地扛著沉重的麻袋装车。
  “嘿,卫国,歇会儿抽根烟!”工头老刘招呼道,自己先蹲到墙角,摸出皱巴巴的“经济”烟。
  王卫国抹了把汗,凑过去接过烟点上,猛吸一口,他牢记自己的“外部联络”职责。
  “老刘,听说你家大小子要定亲了?日子定了没?”王卫国看似隨意地问。
  “定了定了,下个月初八!”老刘吐著烟圈,脸上带著喜气,“就是女方家讲究,非要个啥……啥『三五牌』座钟当彩礼!这玩意儿可不好弄,供销社没货,黑市又贵得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