账号:
密码:
  一大早冬儿就醒了,陆云坐在床头,餵食了早饭,又用內气为她梳理了一会儿经络。
  但是冬儿遇到了一件尷尬的事情,她想上厕所,家里只有两个男人。
  陆云只得找来隔壁的大婶帮忙。
  可隔壁大婶也要做生意,不可能一直过来帮著你看顾。
  陆云想到了一个人,上午提著小药箱便来到了杨大壮家。
  春桃还在忙著做针线活,杨二妞和狗蛋两人不知道跑哪里玩去了。
  “陆大夫,您来了,不是还要再等两天嘛?” 春桃有些意外。
  陆云的义诊时间是比较固定的,都是轮著来的,春桃也很清楚。
  陆云笑了笑说道:“我已经有把握治好大壮了。”
  春桃放下手中针线,一脸惊喜:“真的吗?大壮有救了?” 说完就给陆云跪下磕头。
  “行了行了,治好大壮,还有一个事情要麻烦你,当然会给工钱。” 陆云扶起春桃说道。
  春桃一个劲点头:“陆大夫有事儘管说,別说什么工钱了,您真要治好了大壮,我这辈子给您当牛做马都乐意。”
  陆云走到杨大壮床边,杨大壮也听到了两人对话,有些激动。
  “陆大夫,这次真能治好?”
  “放心!”
  之前可能还要费些工夫,如今已经將《太素回春诀》修炼到了六阶巔峰,治疗这种伤手到擒来。
  陆云依旧用惊神十二针打底,隨后再用太素內气为杨大壮修復经脉。
  效果是显而易见的,没过多久,杨大壮的伤势便完全修復完毕。
  当春桃颤颤巍巍的扶起杨大壮,两人还是流下了激动的泪水,刚回家的杨二妞和狗蛋两人也欢呼雀跃起来。
  “爹爹站起来了,爹爹站起来了!”
  杨大壮刚恢復,走路还有些不利索,需要半天到一天的时间適应,但基本已经能自理了。
  陆云说了家里的情况,需要春桃帮忙照看一下,每月还给不少银两,两人自是满心欢喜的答应了。
  陆云离开的时候,身后跟著春桃和两个孩子。
  杨二妞比冬儿小一些,一起带过去也能和冬儿做个伴,反正王济川和刘仁安的房间又没人住,正好腾出来给春桃还有两个孩子住。
  就这样过了几日,春桃做事情也本本分分,尽心尽力,將冬儿照顾的不错,陆云和徐半夏都很满意。
  这一天,徐冬儿坐在院子里,拿著一本书在教杨二妞认字,杨狗蛋不知从哪里掏了一大块瓷土,在院子里撅著屁股玩泥巴。
  陆云从外面推了一个轮椅进来不停地敲敲打打。
  “大叔,你在干嘛呀?” 徐冬儿有些好奇的问道。
  “我给你改装一下轮椅,木匠店做的太糙了,坐著也不舒服。”陆云笑道。
  徐冬儿微微一笑:“这个挺好,这样大叔可以推著冬儿去看雪了。”
  一直过去了十多天,生活也逐渐安定了下来,夜行司的抓捕行动也告一段落了。
  马三炮似乎也没出什么事,这一天陆云出门做义诊,確认没有夜行司的人跟踪以后,找到了马三炮。
  恰好何青也在,马三炮告诉了陆云,黄齐峰关押的位置,陆云没有和两人有过多交流,知道下落后,便离开了。
  马三炮见陆云走了,这才想起了问何青,何青也是今日才找到了马三炮。
  “何老大,你这几日跑哪里去了,我都以为你死了呢?”
  何青嘆了一口气:“我之前本来身上的旧伤未愈,那晚留下来垫后,又受了伤,最后跳河逃走了。”
  马三炮恍然点了点头:“原来是这样。你联繫上豪猪老大了吗?”
  何青摇了摇头:“最近风声紧,豪猪老大好像不在广寒城了。”
  说完何青看著陆云的背影突然问道:“你觉得陆大夫怎么样?”
  马三炮不知道何青为什么突然问这个问题,还是老实答道。
  “陆大夫是我遇到过最好的人,陆大夫救了我娘的命,而且还救了你一命。”
  何青笑容有些冷淡:“是呀,多么好的人,可惜就是不愿意入我罗教。”
  马三炮嘆了一口气:“不加入罗教也挺好,不然每天活的和我们一样,提心弔胆的吗?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被夜行司的人抓到,砍了头。”
  “你说的对,不加入罗教是最好的。”
  何青离开马三炮的住处以后,没过多久,出现在了广寒城另外一处私宅里。
  何青走进去朝里面的坐在首位上的人半跪下去。
  “拜见吴总管!”
  吴桂芳拿出一张丝绸帕子挡在嘴角,轻咳了两声,而后呵呵一笑,从身上摸出了一个瓶子,扔给了何青。
  “你表现不错,这是一周的解药量,只要你帮我们抓住了豪猪,咱家就会给你解药,並且批准你加入夜行司。”
  何青立马跪下:“誓死为吴总管效劳。”
  吴桂芳点了点头:“何青,本总管问你一个事情,你可知道,你们罗教里除了祝潮信以外,还有修炼《潮海归元诀》的人吗?”
  何青知道他问的是那晚那名神秘高手,可那名高手戴著面具,他也不知道。
  虽然他心里有些猜测,可回想起今日马三炮说的话,他又將这想法压了下去。
  “吴总管,这人何青之前从未听说过,夜行司的情报不比罗教的差,想来你们比我更清楚。”
  吴桂芳仔细看著何青的眼睛,看得出何青並未说谎。
  他继续问道:“今日放你回去联繫了旧部,我们的人也在这周围,发现了半夏医馆的那位陆大夫,你对这个人了解多吗?他莫非也是你罗教的叛逆分子?”
  何青摇了摇头:“总管,这人真要是我罗教分子就好了,这人似乎对我们罗教有极深的成见。”
  吴桂芳呵呵一笑,有些感兴趣,问道:“说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