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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18文学 > 奇幻玄幻 > 奸相惨死前,被天幕扒出女儿身 > 第40章 给这些可怜人一个选择的机会
  慈安院的人存在於各个行业,诚不欺我。
  眼前气质出眾的女子生得极是出挑,眉眼如裁,肤若凝脂,身姿纤穠合度,就像是一只玉兰一样。
  没错,玉兰本名叫白玉兰。
  是慈安院出来的,通常都多才多艺,上次出现过苏砚冬被刺杀的事情之后,白玉兰就被白夜派到了姬府。
  “於会长,苏大人就在姬府。”
  白玉兰有自己消息渠道,慈安院的核心成员都是为了保护苏相而存在的。
  甚至白夜自己,也是苏砚冬的一把刀。
  “我需要你成为我的刀。”不杀人的刀。
  苏砚冬没有杀死这个前来刺杀自己的刺客。
  杀一个有什么用呢?他不过是听命行事而已。
  杀了白夜,还有源源不断的更多的人来刺杀自己。
  白夜早就做好了必死的决心,如今却有些疑惑了,怎么自己刺杀失败了还没死?
  苏砚冬屏退左右,平静的问他:“你受何人所託?或许是和我有私怨?若是直言,我不会怪罪你;若是隱瞒,你和我都没有好处。”
  看到白夜沉默不语,苏砚冬也没有著急。
  要撬开这种被专门培养的杀手的嘴,靠蛮力是不行的。
  “你不是义士,也没有来刺杀我的理由,若你死了,大概尸体会被丟到乱葬岗,也会成为一个籍籍无名之辈,並不会名垂千古,因此你不是为名。”
  要是义士,苏砚冬就不多废话了,直接放了就行了。
  可是杀手不行,杀手会继续回来刺杀自己的,因为有业绩要求。
  看到眼前的少年眼里毫无波澜的样子,苏砚冬知道自己说得没错。
  这么大点的孩子,哪里懂什么名啊利啊的。
  “看你的虎口、掌心和指节,有深浅不一的老茧,应当是长期握著特製武器的原因。”
  苏砚冬绕著观察了一圈,“你的手腕和手臂线条紧实,腱子肉线条清晰,可是关节处都有陈旧性淤青和疤痕,若我没猜错,你应当是被训练的杀手?”
  白夜能看到苏砚冬额头上的汗,他捅了苏砚冬一刀,苏砚冬不仅不养伤,还在自己这里转圈。
  “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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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哈哈哈,还挺倔的,”苏砚冬的目的当然不是杀白夜,不然也不会废这么多口舌了,“我要你为我所用二十年,我不杀你,如何呢?”
  “你来刺杀我失败,性命就已经是我的了,来刺杀我,也报了前主人养你的恩,如今你的性命在我手上,只需要二十年就可以恢復自由,要不要考虑一下这桩买卖?”
  眼前的青年首辅脸色苍白,看样子身体很差,可还是一副笑吟吟的样子。
  夜当然想活著,能活著谁会想死呢?
  但是不確定眼前的首辅是不是框自己,夜没有说话。
  “你看你,又不说话了。”
  苏砚冬咳嗽一声,外面的人送来了一颗丸药吞服。
  “我不会让你做杀孽的东西,你只需要保护我就行了,我需要一个盾牌。”
  这倒是让白夜的眼神有些动摇了,看这个青年还能说出什么吸引自己的话来。
  “等到二十年过去,你应该还不到四十,我给你安排一个新身份,你就可以享受自己的人生了。”
  说的好像是在做梦,是白夜这种从小被主家训练,而永远没想过的梦。
  “你先说说你的来歷吧,不想说主家的话,可以不说。”
  苏砚冬对眼前的少年有点好奇。
  “六岁成了孤儿,被抓走训练,出过十起任务,”少年黑白分明的眼睛盯著眼前面色苍白的青年首辅,“你是最后一起。”
  “这么说,你应该是答应我的提议了,不过我改主意了,你有新的去处,不是杀人,而是去看好我的慈安院!”
  这时候的慈安院,还只有一个院子大小,是名副其实的慈安“院”。
  苏砚冬没有精力管这个院子,里面有许多她看著可怜捡回来的小孩,平时只有一个妇人照顾他们。
  “你们都是孤儿的话,应该有共同话题吧?”
  苏砚冬看著眼前懵逼的少年,有些好笑,白夜居然才十五岁,就已经杀过那么多人了。
  可看他的言行,明显曾经应该是一个最起码寒门出身的子弟,家道中落被捡走,成了透支潜力的杀手。
  “我需要你帮我经营慈安院二十年,不许让慈安院倒闭了。”
  “每隔一段时间,我都会送来银子,你看著小孩捡,年龄太大偷奸耍滑的不要。”
  这是为了保证慈安院的小孩不被別人带坏。
  “可以再捡一些可怜的女子,放到慈安院照顾孩子。”
  “不过,你要做的就是,找到老师,不管是什么木工匠人那种,给这些小孩一技之长。”
  “这样他们就算是离开慈安院,也可以活下来,能明白我的意思吗?”
  白夜有些怔愣,这个权倾朝野的大奸臣,居然在背地里做好事,不会是骗他的吧?其实是想像主家那样收养小孩卖命。
  “慈幼安寡,兴技利民,这个拿来当慈安院的口號吧。”
  小农经济的脆弱,苏砚冬是知道的,可是看到那么多流离失所的孩子,苏砚冬还是不忍心。
  左右她家里没有皇位要继承,一人吃饱全家不饿,乾脆就把俸禄和赏赐全都投入慈安院的建设里面。
  白夜刚开始,还想见识这个假惺惺的奸相的真面目,可是干了半年之后,白夜沉默了。
  “我建立慈安院,就是不想让你的悲剧重演,”苏砚冬和白夜开诚布公地说著,“我知道要绝对的公平很难,但是给这些流离失所的孩子和女子一个选择,还是有机会做到的。”
  “就如同我给你一个选择,要死亡还是为我做事,你也拥有同样的选择权,若干年后,你找到接任慈安院的继承人,我就放你自由。”
  虽然说苏砚冬是慈安院的幕后之人,却没有任何干涉慈安院行为的动作,最多的也就是提建议。
  “小夜,我和你说的,可以用技能赋权,先解决温饱之后,开设技能班,让孩子们和女子有著安身立命的资本。”
  苏砚冬想到那个哭诉自己熬了十几年都没有学到医学本事的野人,有些於心不忍。
  这个时代的技能是垄断的,所有本事都藏著掖著,这又是何苦呢?
  传统的师徒制,效率低而且易失传,建立一条底层人才標准化生產线,对大虞来说还是很有必要的。
  “是,”白夜低头,看著这个好像什么都不在乎又好像什么都在乎的青年首辅,“可不可以叫我小白?”
  夜是沉潜的底色,白是破晓的预兆。
  从遇到苏砚冬开始,天亮了。
  ——
  “准备营救苏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