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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18文学 > 都市言情 > 回春朝:这该死的妇道守不住了 > 第49章 夜探香闺
  文远嘖嘖称讚道:“好身手,不亏是我家大人,爬墙头都好看。”
  他將打包的东西,往上一扔,苏御抬手接下,又是纵身一跳,身影没在黑夜中。
  文远蹲在墙角,仰面朝天,两手合十道:“老天保佑我家大人,千万別被人发现……”
  石霞睡在耳房,迷迷糊糊闻得一声响动,刚起身,后脖颈猛地一沉,就昏了过去。
  苏御脚步轻抬,寻著微弱的灯光,走到正房內,將手里的东西搁置在床前小柜上。
  手指挑开粉色的床帐,只瞧了一眼就灼了心口。
  她沉睡在锦绣被窝里,如同一朵娇艷的朵,一头瀑布似的长髮散在床间,暖光照在她的睡顏,温柔和顺。
  往下看,呼吸更是一滯,月白色的寢衣领口微敞,裸露的皮肤细腻而柔软。腮边两缕髮丝勾得他心神荡漾。
  缓缓坐在软塌上,拿出那支紫玉簪子来,执意地插进她发间,顿了片刻,又怕硌著她,取出放在她的枕边。
  她略微翻身,胸口的领子又低了些。
  夜色中,他心跳如鼓,终是克制不住內心的衝动,轻轻俯身,唇瓣触碰上她柔嫩的脸颊,如同羽毛拂过湖面,激起层层涟漪。
  似有所感,她睫毛轻颤,朦朦朧朧间又翻了一个身。
  床幔外,苏御摸了摸下唇,那里还留有她的气息。
  来时的阴鬱已然是不见了,自墙头一跃,落下双脚,文远赶忙上前。
  “大人,可教训过她了?”
  苏御闻言轻笑:“教训了。”
  ——
  晨光透过窗欞,周云若迷濛地揉了揉眼,忽觉枕边似有异物,伸手一摸,竟是支温润的紫玉簪子。
  心下一惊,猛地坐起,掀开床帐,目光扫过房间,只见,柜上摞著昨日送走的盒子。
  脸色瞬间一白,又猛地掀开被子,检查完自己的身子,又下床四处查看,仿佛要在这静謐的屋內寻出那人的踪跡。
  回到床上,目光落在那支紫玉簪上,又羞又恼。拿起来就想扔,可一想到这价值不菲,硬生生地忍住了。
  生气地抽出枕头,摔了好几下。
  “什么文人才子大学士……这种事情也做得出。”
  此时,石霞扶著酸痛后脖领走进来。
  “主子你怎么了?”
  伸手指向柜子:“你自己看。”
  石霞一看顿时瞠目结舌:“这……这怎么又回来了,我亲自交到侯府管家手里的啊~”
  周云若气呼呼道:“昨儿晚上进贼了。”
  闻言,她搭在脑后的手一顿,回过神来:“主子,您是说昨晚上苏大人来过。”
  拿起那支紫玉釵给她看:“不是他还能是谁,夜探女子闺房,亏他还是世人敬仰的君子,根本就是个斯文败类。”
  目光不由地停在主子衣领,她摸了摸鼻尖,小声道:“主子,他有没有对你·········”
  顺著石霞的目光,看向自己的胸口,顿时脸又红了。这会也不称他大人了,一口一个苏御骂著他斯文败类。
  早膳用完,她去了三弟的院子,一进院门就见乔婉儿牵著哭泣的玉姐儿往外走。
  玉姐儿见了她,哭得更委屈了。她忙上前问道:“玉姐儿怎么哭了?”
  “二姑姑,是大哥哥,他···他又欺负我。”
  乔婉儿却神色焦急道:“二姐,元载去大嫂那找敬哥儿了,他那脾气是个收不住的,你快帮我去劝劝他吧!別让他因为孩子们的小打小闹,让两房生了嫌隙。”
  周云若沉了眉,低声道:“你这性子太过温顺,他三番五次地欺负玉姐儿,再不能纵容他,做爹为女儿出头没什么不对。”
  闻言,她低著头:“二姐~我只是不想让他兄弟俩闹不快,大嫂她···她····”
  周云若从她手中牵过玉姐儿:“一味的退缩忍让只会让他变本加厉,你回去罢,我带玉姐儿过去,这事本就是他不对,该给玉姐儿一个交代才是。”
  说罢,牵起孩子就走。
  一进厅堂,便见裴氏护著敬哥儿低声哀泣。母子俩哭成一团,大伯母冷著脸正在训斥元载。
  “你还有做叔父的样吗?他才多大,你逮著就踹。”
  元载正要分辨,周云若走了进去,冷声道:“该踹。”
  裴氏指著她道:“到底是隔了一层血缘,你这姑姑可真是冷心,难怪敬哥儿一见你就害怕。”
  这话说得,大伯母脸色一沉,看了眼藏在裴氏身后敬哥儿,又心疼了起来。
  沉声对周云若道:“你也別向著你三弟,他这次做得属实不对。”
  她將玉姐儿往前一推:“给你祖母瞧瞧你身上的伤。”
  玉姐怯生生地看了一眼敬哥儿,却是含泪摇著头不肯上前。
  元载看著心疼不已,再看向敬哥儿的眼中,又起了怒意。
  周云若冷冷瞥了眼那对装模作样的母子,一把掀开玉姐儿的袖子。
  只见葱白的手臂上好几道青色掐痕,她冷声道:“伯母~您自己瞧瞧,到底谁不对?不是谁哭谁就有理,玉姐自来胆小,这是被欺负的狠了,才敢回家哭。“
  大伯母看了,神色一怔,眼底也泛起心疼,不由地揽过玉姐儿,温声道:“傻孩子,你怎么不早说?”
  玉姐忍著哭腔道:“祖母~我怕你生气,也不想让····母亲···与父亲难做。”
  一句话,让人心里难受极了。
  元载顿时背过身,僵硬著身子:“是我这个父亲不称职。”
  倚在门边的乔婉儿只觉心肝抽疼,瞬间上前抱住她瘦小的肩膀:“玉姐儿~我的玉姐儿,呜呜~是母亲没用。”
  “母亲~是我又让你们难过了。”
  周云若眼眶红了红,她看向裴氏:“你自己的孩子是个什么样,能不知道?你纵著他,宠著他,可知这是在害他,自来溺爱易毁子,十二岁已是懂事的年纪,他还这般肆意妄为,算是被你养歪了。”
  大伯母脸上的失望,如同乌云密布的天空,让裴氏感到压抑和沉重。
  忙將身后的敬哥儿扯出来,呵斥道:“快跪下,给你祖母磕头认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