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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18文学 > 都市言情 > 回春朝:这该死的妇道守不住了 > 第70章 他吃软不吃硬
  苏御吻得呼吸急促,心跳加速,手也开始不老实。
  隔著衣服那股强烈的衝击,让她浑身颤慄不安,恼羞成怒,趴在他的肩头就咬,他闷哼一声,吻得却更用力了。
  周云若发了狠,直到嘴里有一丝腥甜,他的动作越发急切。
  一声闷哼,周云若瞬间被他按到床上,墨发铺在枕上,绝美的容顏如桃一般嫣红,苏御的手又缓缓滑到她的腰侧,喉间滚动。
  周云忍不住捶打他,眼角滴滴泪珠滑落:“你放开我~”
  苏御动作一顿,终是抬起下巴:“我忍欲慎行,可你拒我,远我,叫我还如何再忍?“
  “那是你的问题,你问我好没道理。”
  “可我一碰你就上癮,怎么办?”
  周云若觉得他这话说得好无耻,比那寧国舅还无耻。
  他抵在她的额间:“若不是你在马车里勾引我,我怎么会著了你的道。”
  他明知道自己那时是中了春药,还揪著不放,寂夜里压著声音:“我如今名声已经够差了,你这样对我,传出去你这大学士怕也做不成。”
  “放心,我这官位稳著呢!旁人置喙不了什么。”
  “可我会恨你。”
  冷冷的声音,让他一怔,缓缓起了身。他一身傲骨,周云若本以为他会就此离去,却没想到他静默了半晌,又脱掉靴子,侧臥在她身旁。
  周云若颤声道:“你····你起来。”
  苏御抬手就搭上她的腰,她身子不由的又是一颤,眉间紧蹙,什么风光霽月,端方持重,都是狗屁,男子都是一样的劣根性。
  口口声声说不是戏弄自己,全是胡诌,对她上下其手,言行不一,心机藏得又深,比孟盛如还会偽装。
  昔日对他的好感,经了这次,荡然无存。此刻心里对他全是防范。
  將脸都埋进枕间,心中想著,等祖母生辰一过,回平洲,再偷偷去衢县,只让他找不到,过段日子他也就淡了。
  他看著她,眸光如星海般深邃,他此生唯一对自己放纵的便是对她,那种交织的心底的渴望,反覆纠结,他克制压抑著,如丝络紧紧束缚著。
  她不知道他听到寧国舅那番话的感受,好似心在啼血,那种被人扼杀的感觉,他再也不想承受了,他寧愿自己做一个坏人,哪怕违背了自己的初衷,只要她呆在自己身边就好。
  周云若努力睁著眼,她不敢睡,身旁的呼吸渐渐平缓,她偷偷看去,霎时间对上一双似笑非笑的星眸。
  他这是打算过夜了,不由得更恼了,顿时拿起软枕砸向他:“一个两个地都欺负我,当我是泥捏的不成。”
  苏御坐起身子,將她紧紧抱住,低声在她耳边呢喃:“云若,別生气。”
  他柔声哄著,又夹带一些情话。让人不由地沉溺其中。待反应过了,周云若猛地大喊:“来人!来人!”
  声音划破静謐的夜,隱隱约约院子里传来脚步声,她瞪著他:“还不走。”
  屋內烛光摇曳,映出他嘴角那抹不羈的笑意,挑著眉看她:“被抓到也好,我也不喜欢偷偷摸摸的。”
  周云若急了,眼眶瞬间泛红,声音带著些哭腔,却仍强作镇定:“苏御,你疯了吗?你知不知道这样不仅会毁了你,也会毁了我!”
  苏御身形未动,嘴角勾起,那笑意在昏暗中显得格外刺眼。
  “我怎会捨得毁你。我只是想让所有人知道,你与我,已不可分割。”
  他的话语轻描淡写,却带著不容置疑的坚决。
  此时,门外已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和询问声:“小姐,出了何事?”
  她的心跳如鼓,慌乱中回头,只见苏御目光温柔却坚定地望著她,仿佛在说:“有我在,別怕。”
  外间也传来石霞的脚步声,越来越近。
  周云若猛地推开他,吹灭床头唯一的灯盏。她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头的慌乱。
  “没事,只是做了个噩梦。”
  她的声音刻意压低,带著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却努力维持著平静与淡然。
  门外,下人的脚步声微微一顿,似乎有些迟疑,但最终还是逐渐远去。
  石霞却盯著漆黑的屋子,眉头紧锁,主子习惯夜里点一盏小灯,心里猜到了什么。警觉地杵在原地不动,但凡听到异响,她就衝进去。
  屋內重归寂静,只有窗外偶尔传来的夜风低吟,周云若呼吸声略显急促,愣坐在床上,心中惊悸,搬起石头差点砸了自己的脚。
  窗外透进的微弱的月光,勾勒出他模糊的轮廓。周云若心道,这人当真是个吃软不吃硬的性子。
  她轻咳一声,再开口声音软了几分:“苏御,我知你心意,但你我之间,需得有些界限。我非泥人,亦有情感与尊严。我希望你能尊重我,莫要这般行事。你若真心待我,便应懂我之心。”
  言罢,她轻轻垂下眼帘,等待著他的回应,屋內一时静得只能听见彼此的呼吸声。
  良久,他轻轻嘆了口气,什么都未说,缓缓起身,脚步微沉走到窗前,又停下,回头望了一眼周云若,月光在他脸上渡了一层银辉,那眼神中是不舍与无奈。
  隨后,毅然转身离开。
  周云若不觉鬆了口气,回身窝在被子里,又烦躁得睡不著。
  夜色悄然退去,身侧床单处的褶皱,证明昨晚的荒唐,她皱眉伸手將褶皱抚平。脸上有些许憔悴,石霞进来服侍她穿衣。她昨晚也没睡好,在外间守了一夜,唯恐那人去而又返。
  洗漱后,二人去了厨房,周云若亲自给母亲熬了一碗红枣银耳粥,来到母亲房中,她正在用早膳,见了她来,陈氏顿时板了脸。
  周云若將热粥端到她身前:“母亲,我亲手熬的粥,你尝尝。”
  陈氏闻言,依旧板著脸不吭声。
  她挥退下人,坐在陈氏身旁,微沉眼瞼:“母亲,您別不理我。”
  陈氏还是不理她,想了想,有事情该是让您知道才对,不然误解只会越深,挥退下人,缓缓启开唇,將閆衡的混帐事都告诉了陈氏
  陈氏惊的筷子掉在地上,猛地看向她,双手抓住她的手臂,隱隱颤抖:“那你········”
  她忙抚了抚母亲的手:“母亲別担心,我与寧国舅之间什么都没发生。”
  陈氏愤恨地绞著手指,这该死的閆衡,若换做旁地女子,遇上这事,怕是要羞愤地寻死了。
  不由得將周云若搂进怀里:“是母亲不对,你受了那样的委屈,我还打你骂你·····”
  ”母亲,我从未怪过你,您不知內情,生气也是自然地。“
  陈氏握著她的手,想著裴氏闹得那一场,她不想女儿受人白眼:“瑾萱议亲的事怕是……你三婶定不会善罢甘休,等春闈后,母亲就带你回平洲。”
  “怕是等不到春闈后了,伯父说,待祖母寿辰一过,就让我回平洲。”
  陈氏眸色深了深,这么多年,大哥对她们一家多有照顾,此番怕也是难做了,嘆了口气。
  “好,只是母亲想把昭儿也带走。”
  周云若默默垂头心中苦涩,閆昭恨极了自己,即便是母亲想带他走,他也不会跟著来。更何况閆家二老也不会答应。